第60章 找宿,娄子住家了
何雨柱难得有睡觉不做梦的时候,今儿就例外。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梦,也可能是做了但忘了。
迷迷糊糊中,何雨柱搂着媳妇儿的手稍微握了握。
有着丰富特工经验的他,第一时间就察觉出手感不对了。
同时,还没睁眼呢,就感觉到了光照在眼皮上。
“灯没关么?”何雨柱一睁眼,下一秒差点没吓死。
只见娄晓娥正躺自己怀里睡得香呢,媳妇儿李秀梅不知怎的躺地上了,桌子上乱糟糟的,屋内满是酒气。
“我的妈,这可不得了。”何雨柱连忙晃悠了娄晓娥两下。
“嗯别闹”娄晓娥呓语了两声。
何雨柱又晃了半天才把她摇醒。
“娄晓娥,你咋睡我家了呢?喝完酒你没回家啊?”
这一句话把她吓得醒了酒,赶忙的低头瞧瞧。
见自己的衣服完好无损,见何雨柱也是穿着衣服的,长舒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皱眉道:“我不记得了,应该是喝断片了吧?昨天我寻思着一时半晌的不能再来大院了,就跟秀梅多喝了几杯,最后我俩都喝多了,诶?秀梅咋在地上躺着呢?”
何雨柱没好气道:“估计是你睡觉不老实给我媳妇儿蹬地上去了呗?”
一看桌子没收拾,何雨柱就知道这俩人肯定都喝大,喝断片了,不然的话李秀梅是不可能吃完饭不收拾桌的。
何雨柱下地把媳妇抱上了床,叫了两声也没叫醒。
李秀梅的酒量没娄晓娥大,现在睡的正死着呢。
何雨柱看了看钟表。
“半夜两点了,你赶紧走吧。”
娄晓娥脸一红:“柱子,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害,别说这个了。”
“嗯,我这就走。”
娄晓娥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起身就要走,但她之前都喝的断片了,现在脑袋还疼的厉害,一起身只感觉一阵的头晕目眩,身子一歪不偏不倚的倒在何雨柱身上了。
何雨柱把她扶着放在了床上:“行了你也甭走了,就睡这吧,大半夜的你又不能回后院住,后院有许大茂呢,回你爸妈家不安全,我送你回家的话,大晚上的老两口也容易多心。”
“没事,柱子你送我去小旅馆,我在小旅馆对付一宿就成。”
“你介绍信带身上了么?”
介绍信,是出门必备的文件,是一种证明身份和合法性的文件,这年头除了大小便和挨批斗不用介绍信外,去新华书店买个书都要介绍信的。
住旅馆那更是甭说了。
“额没带,我介绍信在我爸妈家呢。”
“那不就得了,没带介绍信哪个旅馆敢收你?你就踏实在这儿睡吧,我去外头找个宿去。”
娄晓娥住家里,那何雨柱肯定就不能再在这儿呆着了。
不然明儿一早门一开,解释不通,他是问心无愧了,但别人肯定不会那么想,保不齐寻思着大被一蒙,仨人其乐融融呢,那就彻底毁了。
“柱子,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去哪还不对付一宿?”何雨柱苦笑道:“就算是在大街上晃悠,晃悠几个小时等轧钢厂开门了,我也能进轧钢厂歇着了,行了,你接茬睡吧,我走了。”
披上棉大衣,何雨柱就出了屋子。
前院的大门已经锁了,现在何雨柱本事大,直接翻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冷风一吹有点凉嗖,何雨柱直嘬牙花子:“这大晚上的去哪儿啊?上猛子家找宿,就说我跟我媳妇吵架了?但人家大院肯定也锁了门,敲门不合适。”
“上旅馆?就呆几个小时,也犯不着花那冤枉钱啊”
何雨柱边走边合计,走着走着,来到了一个桥洞下。
何雨柱一看这不赖,能避避风。
站在桥洞下,何雨柱点了根中华烟深吸一口,自嘲一笑道:“他姥姥的,上辈子冻死在桥洞下,这辈子大半夜的出来没地儿去还是呆桥洞,我跟这破地儿还挺有缘分呢。”
抽完一根烟后,何雨柱闲着没事,就扫了一眼自己的小黑屋子。
里面已经有着不少东西了。
“对了,这梦里得的水果还一直没吃呢,尝尝啥味儿。”
何雨柱拿了一个菠萝蜜出来。
“嘿,还挺有嚼头呢,不赖。”
中院,何雨柱家。
何雨柱走后,娄晓娥虽然头仍旧很疼,却是睡不着了。
一想着自己睡了傻柱被窝,还在睡着的时候把人媳妇踹到了地上,就一阵不好意思,外加过意不去。
“这秀梅要是醒了,我可怎么跟她解释啊?”
“我睡着的时候,傻柱没对我动手动脚的吧?”
“应该不能,不然的话我睡的那么死,他随便干点啥我也不知道啊,柱子的人品倒是不孬。”
“不过这玩意也没准,哪个猫儿不沾腥?他没准摸我了?”
“害,这以后都不好见面了啊。”
娄晓娥胡思乱想着。
人何雨柱是有媳妇的人,娄晓娥倒是没往歪处想,更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误会就喜欢上何雨柱。
现在更多的是觉得难为情。
“以后可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喝酒误事啊”
想着想着,慢慢的困意上涌,娄晓娥就睡了过去。
五点钟左右。
阎埠贵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把前院的大门打开了。
一开门,不禁笑道:“诶?柱子你咋在门口蹲着呢?昨儿没回家啊?还是跟秀梅吵架了,让秀梅撵出来了?”
“害,甭提了。”何雨柱道:“这不昨儿娄晓娥跟许大茂离婚了么,往后就不住大院了,阎老师你也知道娄晓娥跟我媳妇关系不错,俩人就多喝了几杯,娄晓娥酒劲一上来,非拉着秀梅,说要跟秀梅一起住,我一寻思,那我就出去找个宿呗。”
“啊,这样啊。”阎埠贵也没多想:“快进院吧,这大清早的,你媳妇昨天又喝酒了估计没那么快醒,上三大爷屋里坐会儿?”
“成,那麻烦你了阎老师。”何雨柱也不想欠他人情,掏出了一支烟递给了他。
阎埠贵一瞧:“嚯,牡丹?这烟可五毛钱一包呢,柱子你还是那么爱要面子,这一包烟顶你小半天的工资了,三大爷跟你说,日子可得过仔细了,这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