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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母树大红袍,恨自己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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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轧钢厂,食堂。

    正在用抹布擦拭灶台的刘岚鼻子动了动,扭头看了何雨柱一眼:“好香啊,柱子你喝的这是啥茶啊?”

    刘岚走近低头一瞧,只见那茶缸子里的汤色橙黄明亮,茶叶片红绿相间。

    她是李怀德的情人,平常也能吃喝点好东西,却还没见过这种茶叶。

    “这个叫乌龙茶。”何雨柱随口说道:“前不久给一大领导做菜,走的时候他送我的。”

    这其实是他夜里从梦境中获得的。

    武夷山母树大红袍,梦里得了六两。

    “真是好东西,闻着就香。”刘岚道:“能给我尝一口不?”

    “成,你拿个碗去吧,我给你倒点,不然你喝完,这茶缸子就埋汰了,我还咋喝。”

    “出息吧,喝你口茶还嫌弃上我了,我嘴就那么脏啊?”刘岚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拿了个碗。

    何雨柱到了点茶水,刘岚喝了口,眼睛登时一亮:“味儿是不错,比普通的茶叶沫子好喝多了。”

    “哈哈,你这不废话么。”

    何雨柱哈哈一笑,心道这老娘们把大红袍跟茶叶沫子比,那有可比性么?

    “柱子,你这茶还有么?能不能匀我一点?”

    “有点不多了,给你喝一口都算你有口福了,还匀你点?你给钱我都不卖。”

    何雨柱拥有优秀特工的一生见闻,眼界自然是开阔。

    这母树大红袍,可比金子都贵。

    建国初,当地还派出过军队专门看护大红袍母树呢,足可见这东西的金贵。

    “嘁,一点破茶叶你还当宝贝了,还给钱都不卖?我也得稀罕买啊。”刘岚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忙自己的去了。

    何雨柱喝茶看报,惬意无比。

    不一会,李怀德走近了后厨。

    “呦,柱子,清闲着呢?”

    “李厂长?”何雨柱把报纸一放,起身笑道:“您这是视察工作来了?”

    “嗯,随便看看,柱子你接茬看你报纸就成,这还没到饭口呢,也不着急忙活。”

    李怀德转了一圈就出去了,临走前看了刘岚一眼,刘岚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何雨柱瞧在眼里,心中有数。

    猜到这俩人今儿是想约一起搞破鞋了,李怀德转一圈应该就是暗号。

    笑了笑,何雨柱也没当回事,任何年代都不缺少乱搞的人。

    律法最严的古代,也有人冒着风险去偷腥呢。

    “马华啊,今儿让胖子掌勺做菜,你盯着点,我眯一会儿。”

    何雨柱想试试看,看中午睡觉能不能做梦,能的话,那中午梦里的东西是否能出现在小黑屋子?

    要是可以的话,这以后中午得点好东西,晚上睡觉再得点,两全其美,那还不美了么?

    “成,师父您歇着吧。”

    另一头。

    娄晓娥从景山下来后,心里头难过,也不想回大院,委屈劲一上来,直接回了父母家。

    女儿进门就哭,问啥也不说,可给老两口急坏了。

    “晓娥啊,咋的了这是?”娄母一脸关切的问道。

    搂着女儿,一个劲抚她的后背。

    娄父则叹了口气:“估计是和大茂吵架了吧?”

    娄晓娥的父亲,本名娄振华,有个绰号叫娄半城。

    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他以前非常的有钱。

    但各种运动一起,又兼公私合营,为了自保,娄振华只好爱国,成为了红色资苯家。

    虽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娄家的情况也可以用一句每况愈下形容,娄振华更感觉到如履薄冰,心力交瘁。

    两边鬓角都发白了,今天又见女儿哭的伤心,长叹了声。

    娄晓娥哭了半晌,老两口劝了半晌,娄晓娥这才把实话说了出来。

    娄母一听就急了:“这许大茂真是个王八蛋!我家晓娥那好歹也是大家闺秀,模样也不差,他还搁外面偷腥,离!这婚必须得离!”

    娄振华心里也有气,也心疼女儿,但他毕竟是男人,更加理智冷静。

    “晓娥啊,你这要是离了婚,可就是二婚了,咱们家庭成分不好,你再想找二一个好人家,可是不好找。”

    娄振华语重心长道:“没有猫儿不偷腥的,谁还不犯几次错误呢?要不你再给大茂一次改过机会?”

    “爸,你也甭劝了。”娄晓娥哽咽道:“许大茂我指定是不跟他过了,我宁可这辈子都不嫁人了也不跟他过了!”

    “这孩子,净说胡话,哪能一辈子不嫁人呢?”娄振华叹口气,见女儿态度坚决他也不好再劝。

    “行吧,既然晓娥你定好主意了,那就回去跟那许大茂离了。”

    娄晓娥点点头,擦了擦眼泪,又在家里呆了会后,就回到了南锣鼓巷95号。

    另一头。

    秦淮茹跟许大茂要二百块的事,俩人一通扯皮,没谈拢。

    眼瞅着下了山,秦淮茹也不敢再耽搁了,她惦记自己的脸啊。

    平日里十分节省的她,都拦了个三轮车,坐车去的医院,至于赔钱的事,往后她有的是工夫跟许大茂要。

    医院。

    大夫看了看秦淮茹的脸,皱眉问道:“同志,谁给你挠成这样了啊?这破了相了都,你报派出所没啊?”

    报警?

    秦淮茹心中苦笑,她哪敢报警啊!

    摇摇头,秦淮茹道:“大夫,我这是被猫给挠的,报什么警啊?你看这还有复原的可能么?以后会不会留下疤啊?”

    “你这伤的不轻,肯定得坐疤,哎,我先给你抹点药吧。”

    大夫见秦淮茹不说实话,没接茬问,心里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破相了都没报警,甭问,肯定是跟谁家爷们搞破鞋,被人媳妇儿挠了呗。

    “啊?”

    一听肯定得留疤,秦淮茹的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流。

    三十岁了,唯一还令她感到骄傲自豪的就是这张脸蛋了。

    现在,脸也毁了,秦淮茹只感觉整个天都塌了下来。

    心中恨娄晓娥,恨许大茂,同时也恨自己不争气,非得赚那10块钱。

    钱是得到了,但相貌彻底毁了。

    四合院,后院。

    坐在炕上,许大茂脸上阴晴不定。

    不一会,门开了。

    娄晓娥走了进来。

    “媳妇儿,你回来了?”

    “谁是你媳妇儿?”娄晓娥冷声道:“还愣着干啥呢,走吧,离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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