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全撂倒,跟谁置气呢?
医院。
秦淮茹怀里抱着槐花,旁边站着女儿小当,冲着病床上的贾张氏道:“妈,这两天休息的怎么样了,今儿能回家了不?”
“能回了。”贾张氏起身活动了下,撇嘴道:“要我看这两天住院住的都多余了,有那钱不如给我买两连止痛片吃吃。”
医院又不是什么世外桃源,向来抠门的贾张氏自然不会一直在这儿耗着浪费钱,她也希望能早点回家的。
闻言,秦淮茹心里一松。
婆婆回了家,那就不耽误自己明天跟许大茂上景山了。
“棒梗,你呢。”
“妈,我肚子还是疼,我还得住院。”棒梗哼唧道。
对他来说,这地方可舒坦着呢,至少在医院呆着不用上学了不是?
“行了,你少装熊。”贾张氏笑骂道:“大夫都说没啥事了,回家吧大孙子,奶给你买糖吃。”
棒梗也没指望真能蒙混过关,混点糖吃也不赖。
几人办理了出院手续,一起回到了四合院。
前院,几个老娘们正凑在一起,边扫雪边侃大山呢。
“老话讲贪多嚼不烂,还真就没错,看那贾张氏,贪嘴遭罪了吧?”
“谁说不是呢,活脱脱一饿死鬼投胎了,真丢人。”
“你们说啥呢!”
贾张氏走进了院子,三角眼瞪着几个老娘们。
几人见状脖子一缩,悻悻的都不再言语了,只低头干活。
“一群见天儿扯老婆舌的,等死了都得下拔舌地狱!”
“哎呀妈,你说啥呢这是,赶紧的回家吧。”秦淮茹拉了她一把。
这要是有好事的去举报她搞封建迷信那可不得了。
当然了,贾张氏也想不到,她这张嘴等风起的时候,可没少吃大亏。
厨房里只有何雨柱一个,想了想,他把傻狍子从小黑屋里拿了出来。
将狍子肉切好处理好后,又重新放回了小黑屋中,留着回家红烧,或是包饺子等吃法。
自己的活干完,才开始给保卫科的人做菜。
回锅肉,鱼香肉丝,水煮鱼等他拿手的川菜自然得安排上。
又弄了个爆炒腰花,四喜丸子,这鲁菜他也会。
又用鱼唇,做了道阉割版的谭家菜,浓汤鱼唇,之所以说是阉割版,因为很多材料这里都没有。
菜做得了,都摆在了桌上,看的保卫科的壮小伙们一个个直咽口水。
“我讲两句啊。”李荣峰笑呵呵道:“同志们应该都听说了,今儿何师傅可是帮着咱保卫科立了个大功,紧跟着又给咱们做了这顿聚餐,大家伙一起呱唧呱唧,给何师傅鼓鼓掌!”
响亮的掌声响起。
李荣峰也没再废话,大手一挥:“开吃!”
狼吞虎咽声顿时响起,一个个跟没吃过饭似的,吃的满嘴流油。
没办法,一个个都是壮小伙,能吃着呢,下手慢了好东西可就全被别人给吃光了。
结果就导致,酒还没喝两口呢,饭菜先被吃了个七七八八。
“何师傅的手艺真好,我看也不照八大楼的厨子差多少了。”
“废话,人何师傅就是八大楼里学出来的厨艺,诶对了,你去八大楼吃过?”
“没吃过啊。”
“没吃过你说个六饼!”
“哈哈”
“对了李科长。”何雨柱道:“方便问下,我那奖金能有多少么?”
“这有啥不方便的?你小子猴急。”李荣峰笑道:“应该会有个二十块左右吧,毕竟虽然是你制服了歹徒,但真说起来,功劳也不全是你一人的,保卫科跟公安都出动了不是?”
“二十?那也不少了啊。”何雨柱笑笑道:“都赶上我大半个月工资了呢。”
一顿饭吃的众人十分满意,且,意犹未尽。
吃饱喝足后,就开始有人起哄了。
“何师傅,听科长说你那摔跤的本事又进步了?我看不能够吧,年轻时候学的这都快三十了,还有工夫天天练?要不你给咱哥们露两手咋样?”
“成啊。”
何雨柱喝了点酒,兴头也足,笑道:“不过一个人练看不出本事来,哪位兄弟陪我一起练练?”
“我来!”
一个二十五六岁左右的同志上前两步道:“何师傅你说,咋练。”
“就比摔跤呗。”
“得嘞。”
说着话,俩人就抱一起了,何雨柱手上吃劲,后腰一发力,一个大背就把他摔在了地上,快落地的时候抬了股劲,防止对方被摔伤。
“嘿呦?何师傅还真有两下子,瞧不出来啊,我来!”
保卫科的人兴致勃勃,一个接着一个的上。
何雨柱虽然只用了摔跤的功夫,但他同时兼会咏春,以及特工的格斗技,打架经验根本不是这些人能比的。
触类旁通,取长补短,哪怕只用摔跤的手段,这些人仍旧没一个能跟他过上第二招的。
哪怕最后李荣峰亲自出马,也照样被何雨柱一下撂倒。
“啧,柱子,你这功夫还真是不得了啊。”李荣峰赞道。
何雨柱笑了笑:“害,咱比的是摔跤,我学的就是摔跤,要是真刀真枪的干一架,那我肯定是不是咱保卫科这些同志的对手。”
这话算是给了所有人一个台阶,想想也是,术业有专攻嘛。
保卫科的人有了面子,但这并不耽误他们敬佩何雨柱的摔跤功夫。
又聊了几句,抽了棵烟后,何雨柱就拎着网兜走了。
李荣峰咂舌道:“这柱子,只当个厨子还真是屈才了。”
回家的路上,天已经擦黑儿了。
何雨柱找了个僻静的小胡同,从小黑屋里取出了一大块狍子肉拿在手里,并且将棒子面也取了出来,这才赶向了南锣鼓巷95号。
到院门口时,正好碰见娄晓娥。
只见她清鼻涕直往下淌,一张小脸冻的通红。
“嚯,娄晓娥,你这是哪儿玩去了啊?咋冻成这样呢?”
“你管着么?”娄晓娥一撇嘴,心里头不是滋味儿。
她今儿又在景山山脚蹲了一天的点,结果又是没蹲到许大茂,真是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气馁。
“嘿,你这人咋不识好歹呢。”何雨柱道:“等把脸给冻坏,冻成了高原红,成了红脸蛋子你可没地方哭去。”
“我乐意!”娄晓娥气鼓鼓的进了大院。
何雨柱觉得好笑:“这娘们,跟谁置气呢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