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相似的兄妹
“没错，我们这边的调查方向也是如程空老弟所说的一样。”赵队长说道：“而且，经过我们警方的调查，在这个时间段内，一共是有着两通来电记录。”
“两通吗？”程空舔了舔嘴唇，说道：“这个数字有点敏感啊。这两通电话，该不会就是他的两个哥哥姐姐打的吧。”
“是的，根据我们警员的调查，昨晚在一个时间段给王深深打电话的就是王春蕾和王佳鑫，关于他们电话里交谈的内容，我们已经请他们来警局接受调查，差不多过一会就能到了吧。”
“嗯，有意思。”程空也是发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那我们就等着听他们的解释吧。”
过了大约十来分钟，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屋内的程空三人知道，人来了。
办公室的大门被打开，只见门外站着的是面无血色的王春蕾，可这种状态下的她还是维持了最低限度的妆容，不愧是当红的女歌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队长，今早警察通知我，说是深深也遇害了，我饭都没吃就赶紧过来了，我们家这是到底招惹上谁了啊。”
赵队长让她先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先是一通安抚她的情绪，看到她稍微缓和了之后，便开始对电话的话题进行询问。
“警方在你弟弟王深深的手机里发现，遇害前你曾与他进行过通话，我们警方想调查一下你们当时都聊了些什么。”
王春蕾擦了擦湿润的眼眶，泣声说道：“昨天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听说深深被警方带去调查了，直到临睡前我一直都很担心。后来我实在忍不住就给他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当时他告诉我说没事，说是警察有些怀疑他，不过自己也给出理由了。我稍微安慰了一下他，听他声音还好，就挂电话了。没想到，这才一晚上的时间，就被警方通知了这个消息。”
“那你在打完电话之后又做了些什么事呢？”
“打完电话我就洗漱睡觉了。你们一定还要问我有没有人能证明是吧。很遗憾，我现在一个人住，也没有交往对象，所以没人能给我证明。”
赵队长苦笑一下，继续安慰道：“好的，了解了，还请节哀顺变，案件如果有什么进展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赵队长话音刚落，王春蕾情绪有些激动，起身发作道：“上次你们警察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什么都不说就把我弟弟叫过来接受调查。他到底能有什么嫌疑？案情到什么程度了我现在一点也不知道。我看，你们警察也就是说说而已。”
赵队长很是尴尬，他们警方每个案件要调查的人少说也有十指之数，要是一有什么进展就给每个人都通知一遍，那还干不干别的了。
不过出于对王春蕾的安抚，赵队长还是将他们这一连串的调查从头到尾地向王春蕾讲述了一遍。
王春蕾听后，低头感慨道：“没想到深深会想出这种方法要杀大哥，他要是缺钱，直接跟我说一声啊，我肯定会帮他一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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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的警员送走了王春蕾，然后呼叫了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的王佳鑫，第二位死者的二哥。
王佳鑫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和王春蕾一样低迷，身为健身教练的他，此刻却显得格外弱不禁风，一碰就倒的那种感觉。
赵队长赶忙让其入座，也是倒上一杯红茶，递到王佳鑫面前。
王佳鑫摆了摆手，说道：“谢谢，看得出来是好茶，要是平常我一定要好好品一品，不过现在，真的是没这个心情。”
“这个我们理解。”赵队长翻开笔记本新的一页，开始问道：“不过我们这边还是需要你配合调查，你也是希望赶快抓到杀害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凶手吧。”
王佳鑫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随即开口道：“赵队长随便提问，我会如实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不过，关于案子我是真的没什么头绪。听说舍弟是昨晚被杀害的是吧。”
“没错。而且经过我们调查，你在昨晚曾经跟你弟弟王深深进行过一次电话通话。我们想知道你们具体都聊了些什么，有没有发现他话语里有什么异常之处啥的。”
“我想想的。”王佳鑫一边仔细回想着，一边缓缓说道：“昨晚我是洗完澡给他打了电话。因为我看到了一条关于他作品出版一事的新闻，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就把新闻的链接推给他了。但是我看他迟迟不回复，就感觉很奇怪，因为他平时都是昼夜颠倒的那种类型，这个时间应该还没睡。于是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
“那你有没有发现他语气跟平时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嗯……不同之处……倒也没什么不同之处，就是他有些不耐烦。”
“不耐烦？”
“对，我问他有没有看到我发送的消息。他却是很敷衍地说还没有，自己刚从警局回来。我吓了一跳，赶紧问他情况，他简单说了下自己被警察怀疑了，不过自己有证据证明不是凶手。我还想问问更多的事情，他就说自己还有事，然后非常不耐烦地结束了通话。”
赵队长将回答的关键尽数记在本上，紧锁的眉头表现出了他复杂了心理活动。显然这个回答并没有给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过赵队长还是继续提问道：“你挂掉电话之后又干了什么呢？”
王佳鑫脸色一沉，随即说道：“那以后我就睡觉了，毕竟都已经很晚了。顺带一提，这点没人能给我证明。”
他倒是很坦诚，在这一点上和他姐姐王春蕾竟有着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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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结束了对两人的谈话调查，赵队长一言不发地翻看着对两人的记录，却始终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个案件似乎是走进了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