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骄纵少爷的清冷管家(54)
余盏摇头,不停的摇。
不是的,不是感激。
他想说话,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结巴,一冲动,踮脚主动亲上青年唇角,好久都没分开。
……
“回来了,吃饭吧。”
余父招呼。
南骐笑道:“叔叔,小盏还没看他房间,我带他看一眼再来。”
余父哎了声,连连答道:“好好好好。”
到现在他还感觉像是做梦,怎么转眼就住上大房子了?
这一切多亏了南骐。
以至于现在南骐说什么,余父都很信任。
二楼。
余盏看着独属自己的房间,刚止住的泪,又一次绷不住,像落了线的珍珠,他主动抱住南骐,脑袋埋在他肩窝里哭。
南骐拍后背安慰。
哭了很久。
直到他弟弟上来敲门喊吃饭。
余家人看到余盏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余父理解,他也感动哭过,他们一家真是遇到大善人了。
吃完饭,南骐没主动洗碗。
这些天也从来没主动过。
大少爷上得了厅堂,下不了厨房。
他不喜欢油烟味,也不喜欢刷碗,装不了一点。
碗余盏洗的。
余家九个孩子,每人单独一间,没有客卧,晚上余父留他,南骐只能跟余盏挤,弟弟妹妹还小,有的甚至可以跟父母睡,南骐完全有地方。
但他就是要跟余盏睡。
余盏害羞。
洗完碗后,看见已经躺床上的南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尴尬,从带回来的包里翻出换洗衣服,准备洗澡。
南骐:“我给你买了新的,别穿那个了。”
余盏僵了僵,衣服已经拿手里了,不知道该不该放。
南骐又开始逗他了,躺在床上侧身,胳膊支着脑袋:“说好了试试,男朋友买的衣服都不愿意穿?”
余盏赶紧把自己旧衣服放回去,紧张摇头,用手语给他比划着愿意,南骐故意道:“看不懂,想你说给我听。”
余盏不想说,他自卑。
去衣柜拿了新衣服,跑去浴室。
洗完澡,余盏又尴尬了。
真的要睡一张床吗?
磨磨蹭蹭两个小时也没能出去,南骐敲门,“出来。”
他都看影子在门边晃了好几下,他不去敲门,余盏都有可能磨一整夜。
余盏终于出去了,尴尬揪着下衣摆,低着头不敢看南骐,一双大手将他推倒在床,少年脸红,手本能去推。
南骐挑眉。
“不给亲?”
啊……给,给给。
胳膊的力道卸了,紧张地看着那越来越近的脸,南骐在距离五厘米左右停下。
余盏感觉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吓得闭上眼睛。
直到一声轻笑。
有种被耍的即视感,羞耻,但心脏暖暖的,余盏睁眼,就在那一瞬,南骐快速低头在他嘴唇上啵了口,余盏怔住。
南骐又亲了口。
余盏害羞。
他脸红的样子可真可爱,脑中突然涌现无数灵感,手痒想画画,但工具都不在这边,南骐只能忍住,多亲亲少年。
余盏想到他不知道在哪看到的‘知识’。
南骐帮他太多了,他想回报,但他没有贵重东西,就想把自己送给他。
在南骐亲他脖子时,余盏主动去碰,青年一震,后续少年想……
南骐突然起身,裹着被子深呼吸。
好半晌才道:“帮你归帮你,不是想得到你身体才帮你,我真喜欢,你别把我想成那种人,我只想要一份纯粹的感情,不掺杂任何交易,你要这样,我晚上就打地铺了。”
余盏慌了,不是的,他也喜欢南骐,他想把自己给他,不是交易,还是说,他想让自己?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
着急忙慌的翻开备忘录,打了很多字,给南骐看,跪坐在他对面,紧张的攥紧了被子,眼神也很紧张。
南骐看完:?
一言难尽。
“我不做零。”
余盏重重点头,指了指他自己。
南骐看着他,说:“你也累一天了,好好想想,别冲动,明天再说。”
余盏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他摇头,红着脸抓住……
南骐:“……”
“你真想?”
余盏点头,脸都快红成猴屁股了。
南骐勾唇,将人扑倒,如他所愿。
~
经历过那事后,余盏更依赖南骐了。
南骐照顾他,也会帮少年纠正口吃,他倒无所谓,余盏自己因为这点小毛病不自信,总是患得患失,南骐不想看他这样。
余盏一开始还很不好意思。
后来南骐亲他,哄着他说,余盏不想辜负他,尝试着开口,有过一次,后面就很好开始了。
每天都会练习。
南骐给他写了一个数字表,从一二三四开始练,有时候会让他咬着筷子,有时候也会用勺子压着他舌头,两人在房间,余盏吐字连着,他就会亲他。
久而久之,余盏也不好意思了。
练习的越发刻苦。
十来天,他感觉说话好像可以不那么长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跟南骐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甜蜜。
余盏脸上也多了很多笑。
余父都看在眼里。
不知不觉到了年底。
南母打电话让南骐回家过年,下了死命令,必须得回去,跟余盏温存完,抱着少年,摸着小脸道:“真快,明天就春节了。”
余盏靠着他,浅浅点头。
南骐:“我妈让我回家。”
余盏愣住,身体都跟着僵硬一瞬,胳膊下意识环住对方腰,肢体语言告诉他,他不想他走。
南骐问:“你想咱们偷摸谈,还是跟父母说清楚,在一起?”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余盏当然想要一个正宫身份,可他们都是男生,自己父母什么情况不知道,他最怕的还是南骐爸妈。
养出这么优秀的儿子一定很不容易。
现在独生子女又多。
如果他是家中独子,南骐愿意,他都不敢害他断子绝孙。
说话还是有点不利索。
余盏写字:偷偷谈吧,你什么时候腻了我们分手,你还可以找个女孩结婚。
余盏这辈子做过最出格的事,大概就是跟南骐谈恋爱,但他还是觉得传宗接代很重要,自己一辈子废了没事,南骐不能,还要有后代。
如果真走到那一步,余盏甚至能接受他的孩子。
南骐都气笑了。
捏住少年下颚,把他嘴角挤开,告诉他:
“余盏,你脑子在想什么?你觉得对你公平,对我公平,还是对那个不存在的女孩公平?如果我真娶了,这是骗婚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