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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是易中海积极参与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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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刚才去后院送东西,恰好撞见陈建国在打包行礼,这家伙似乎真的是要离开。

    如果换成一般情况,易中海巴不得他走得越远越好,但这时情况不同了。

    四合院的评选至关重要,如果突然有人无故退出,这不仅是街上一个家庭的缺席,也是整个街区资源的巨大流失。

    社区必然会有关注。

    万一传出他是为了不满参与善举而被迫走人,那作为模范四合院的称号还有何意义?

    一年来,全国都在呼吁文明革新,区里拿出重金组织这场评优活动,每家被评为模范的可以得到上百元的补贴。

    这是易中海积极参与的根源。

    如果能得奖,拿回钱一部分购置乡村的手工家具,象征性回馈陈旧粮米,最终剩的钱就能落入他们几位长辈的口袋。

    在评选刚开始时,他们早已分配好了利益。

    对于可能的异议,也早就预设好了反驳之词,简单而有力。

    只要剩余的钱用于资助那位聋哑老太太,那些自认为不公却惧怕老太太的邻居又能怎样?她可是烈士家属啊,加上他与她的特殊联系,老太太应该会保持沉默,因为毕竟目前他是唯一经常来看望她的人。

    为此,无论何时,都要暂时打消陈建国离开的念头。

    所以在午后的上班途中,安排完徒弟工作后,易中海径直去了第四车间找到秦淮茹,准备进一步商议此事。

    哦……不如退隐吧!

    这个地方确实不错,若用后世的划分,大约属于三环区域。

    陈建国站在自己院子前,内心略感不安。

    锈迹斑驳的大门上方残留着朱红的痕迹,而门锁则是古老的单杠锁款式,与马戏团里常见的石头锁颇有几分渊源。

    他握住手里古怪的钥匙,轻轻往锁眼里插。

    卡哒一声,门锁开启,钥匙随之落地。

    陈建国感觉入手的分量,说不定真的是铜质的,甚至是年代已久的物件。

    考虑到可能再次丢失,他决定直接将钥匙揣入口袋,伸手推开了大门。

    厚重木门吱呀作响,灰尘随之落下,令陈建国心中莫名沉重。

    尽管大门显得古雅,但他猜测,里头的房屋恐怕同样长久无人光顾,其老旧程度或许和外观并无二致。

    他对重新装修毫不介意,问题在于他先前已经公开宣布要搬入,这意味着装修期间最少也要耗费十天半月。

    难道真的要在众人的瞩目下搬进去吗?怀着些许紧张心情,陈建国推着自行车踏上阶梯,踏入院子。

    越过屏风后,一进入,陈建国便喜笑颜开。

    这不是寻常三间宽敞的大屋,而是具有两进两出式四合院的格局。

    全院面向南方,南墙上连接东墙形成了大门区域,占据了约整个墙面的一半。

    南墙下则有一条回廊,雨天可以沿着它直达西屋门口下方。

    东墙则有花园,理论上面积足够扩建出一个大型屋宇。

    西墙与北墙是两间宽大瓦屋,院子四方形的设计显得简洁工整,所有地砖无缝拼合,比起前世的水泥地面更有优势。

    最关键的是,庭院高低有序,雨水流畅,院中青砖不易生长青苔,安全性极高。

    停稳自行车,陈建国喀嚓一声下车,继续前行。

    北屋里,东侧种有一棵苍翠的迎客松,下面摆放着一对石桌石凳;西头则有两个巨大的黑缸,缸内悠然游弋几尾金色鲤鱼。

    陈建国知晓,除了供观赏外,鱼还可以驱赶夏天恼人的蚊虫,蚊子往往会在水源附近繁殖,而在缸中则避免它们在庭院中产卵。

    旁边的压水井处,他走上前,轻轻上下拉动手柄,清水便喷流而出。

    并不着急,陈建国耐心多压了几下,直到第二层水流出现才停止,快速跑向即将涌出的新水,直接用嘴品尝一口——甘甜清冽,自是一口甜水井!

    这个坐北朝南的院子,北屋自然作为正厅,是第一个参观的重点。

    踏入屋内,陈建国被眼前所见深深打动。

    外表上看似朴素简朴,但屋内的氛围却又庄重大气。

    挂着一幅字画,描绘一个“静”字,字体狂放草书,旁边还有一副上书&34;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34;的对联。

    横批更让人忍俊不禁——难得糊涂。

    一个寓意不平静的“静”配搭以不计功名的对联,却挂着“难得糊涂”的横批,真是一有趣之人!

    陈建国满意一笑,走出屋外,穿过北墙东侧的拱形通道,转向了后院。

    相较前院而言,后院简单不少。

    正北方是一座大房子,同样铺设了砖石地面,但特意留出两侧空间待用,一块打算用来喂养家禽,另一块则是规划成耕种区域。

    尽管现在尚为空旷,但在陈建国的计划里,这片地方将会焕发出新的生机。

    由于贺永强对小酒馆的一系列失误,老贺先生已经受了些心理打击。

    如果小酒馆继续如此不景气,陈建国相信不用太久,他就要为这位老人料理身后事。

    出于让他有所期盼的目的,陈建国决定自己暂时撑起这个摊子。

    写了一份换取新品的公告,打着他的名号张贴出去后,陈建国就骑着自行车去了附近的牛栏山进货一批新酒。

    回到家,稍微收拾了下小酒馆,他一看还有大约一个小时才到关门的时间,于是去给老贺先生抓药。

    老贺先生的家门半开着,陈建国一到门口便听到院子里面有戏曲的广播声传来。

    &34;秦香莲,年三十二,控告当朝皇子&34;

    啊哈,《铡美案》!陈建国暗自思量,也不知道老爷子听这负心人题材的戏剧,心里是不是想到了那位负心的儿子。

    虽然这种关联有些诡异,但他觉得有些有趣。

    走进院内,他本打算开个玩笑打趣两句。

    可刚一迈步,他顿住了,因为他看到老贺先生躺在摇椅上,怀中紧紧抱着收音机,已然陷入深度睡眠之中。

    抬头望向天空,夕阳已垂下最后一抹余晖,斑驳在东墙。

    显然,老人家刚才在这儿晒太阳,不小心就打了个盹,连夕阳下山都未察觉。

    如今天寒地冻,老贺先生的身体本就不怎么强健。

    陈建国担心他再这样睡着,病情可能会加重。

    于是轻手轻脚走近他,拍了拍老人的胳膊,说道:&34;老爹,醒醒,咱屋里休息去吧!&34; 他试着唤醒贺老爷,却见他昏昏沉沉的眼睛,模糊中只看清眼前模模糊糊的身影,不禁脱口而出。

    &34;永强!是你回来啦,永强?”他叫喊的声音充满了惊喜。

    闻言,陈建国不禁微微一愣。

    他原以为老先生因心碎已经把永强忘在了心底,甚至怨念颇深。

    但现在听上去并非如此,仿佛老者对永强的感情中还有一些无奈和遗憾的元素。

    苦笑着摇摇头,陈建国意识到自己或许过于想象了两人的关系。

    毕竟他们父子情深,自己只是一个外人,插不上话。

    他再拍了拍老先生的手臂,靠近些说:&34;你看清楚点,我在哪,老爷子?&34;

    此刻的老贺先生已经稍微清醒了些,听见声音,又睁开眼睛仔细辨认面前的人。&34;建国啊,你来了。

    刚才头脑迷迷糊糊的,不好意思啊。”老人一脸惭愧道歉,显然还没完全认出来。

    陈建国扶起老先生说:&34;没事,您以后注意点儿就好。

    反正我是比永强大好看的。”这话在贺老头看来却是暖流满溢。

    在老人心里,陈建国虽是外来人,但却比他那位永强更优秀。

    可终究小酒馆是他贺氏家族的企业,不能轻易让给别人。

    无论何时,贺家的传统、生意总要由贺家的人继续接掌。

    这是老先生无论如何也难以割舍的情谊和期待。

    陈建国搀扶老贺头进屋后,便起身去煎药。

    药温热时,他挥扇散热片刻,又尝了一口确保不烫,才将药端到老者面前。

    在床边落座,陈建国刚要扶持老人起身,见他早已泪水涟涟。

    他一脸疑惑:“老爷子,有什么让你又勾起伤心事了吗?”

    老贺拭干泪痕:“不是想起什么事,看着你这般悉心照顾,我就像有亲生的儿子一样。

    真的无以言表。”

    陈建国浅笑道:“您无需这样说。”又道,“记得我曾身处困境时,是您援助了我,使生活改善甚至超过与父母同在之时。

    送暖犹如锦上添花难及雪中送炭的真情,我理当尽力回报。”

    老贺一口饮下药,感叹道:“你确实是个孝顺的孩子!”

    陈建国笑了笑,为打破沉闷,随口提及:“难道你是想贺永强了?要不要我去找他回来?”

    老贺的心思,陈建国洞若观火。

    深知这可能有助于老者的精神状况,便主动提出这个建议。

    听见他真心实意的话语,老贺立刻眼神炯炯:“你……你能帮我一趟?”

    陈建国欣然同意,轻轻点头。

    老贺感激地抓着陈建国的手,难以言表感激之情:“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等我身体好了,一定为你磕个头致谢。”

    陈建国并未料到老者还会开玩笑,含笑摇头道:“不必如此,老爷子,你这样做反而会令我在旁人心中遭受误会呢。”

    说完便照顾客人,时间也接近准备开店的时间。

    他步入小酒馆,开启营业的仪式。

    正忙乎着,门外传来声响,他习惯性地应声道:“晚上好,欢迎您光临小酒馆,您……”

    抬眼望去,来访之人并非熟客,而是一个苏维埃的老大哥。

    他是第一次上门,陈建国在先前的世界中对这个人并不陌生,那是在剧集中的弗拉基米尔。

    弗拉基米尔入门欲行又止。

    察觉他的犹疑,刚从剧情中的陈建国迅速反应过来,连忙阻止:“老大哥有什么事情吗?为何这就走?我们这里有的是好啤酒。”

    弗拉基米尔抬手,似乎怕冒犯到陈建国,犹豫地说:“本来我只是打算在这里喝一杯啤酒。”

    “不过进来之后,忽然想起雪茹早上提醒过我,这里酒里的水分过多,她让我如果需要,还是去和平饭店或者贵宾楼较好。&34;

    明白了原由,陈建国明白这场尴尬竟牵扯到苏维埃的老大哥了。

    既然事情如此,自然不能轻易让他离去。

    “老大哥稍等。”陈建国说着起身至门口,拿回自己先前张贴的告示,双手交给他继续解释:“让我去看看如何处理这个问题。”

    陈建国这确实是发自内心的话。

    剧情还没有开始,弗拉基米尔暂时不可能在国内久留,很可能任何时刻都会返回 。

    尽管仅是一杯啤酒产生的误会,但对于一个华夏人陈建国而言,这是绝不容许国内的事态通过这种方式直接影响到国外。

    无论事情有多小!

    听懂陈建国的解释后,弗拉基米尔立刻竖起大拇指赞赏道。

    其他的顾客也不约而同地鼓起掌,为他的举动鼓劲。

    牛爷大声叫好:“陈建国这哥们真够爷们,果然是咱四九城里的一霸!”徐老师感叹道:“虽是小事,建国的爱国心令人动容。”他决定在课堂上与学生们分享,“谢谢你,建国,我会铭记此事。”

    突如其来的赞誉让陈建国不好意思起来:“嘿,再夸我就要开抢了。

    如果没送花给我,待会儿别怪我不让走哦!不如,现在我们点些吃的?”

    大家一起积极响应,包括一直只喝闷酒、躲在墙角的蔡全无,也难得地要了一盘肠粉。

    牛爷好奇问:“全无啊,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大方了?以前你不都干坐着喝吗?”

    蔡全无将肠粉放到椅背上,倚着墙壁看向牛爷,“我今天心情好嘛!听了建国的话,莫名其妙地就开心!”说完后,他们一起笑了。

    喝了那杯酒,牛爷兴致勃勃,看着柜台后的陈建国说:“以前你喝牛栏山,这次咱们换个口味,牛栏山二锅头。”他又问:“建国你知道二锅头的意思么?”

    闻言,陈建国淡然笑道:“牛爷这是考我呢。

    不过我得坦白,这问题难不住我。”随后详细讲解了酿制二锅头的过程,解释它酒度高且香醇独特之处。

    牛爷频频点头,表示同意:“讲得真不错!这可是专业啊。”

    片子爷也赞同:“就这份理解,我就给陈建国一个大拇指。

    不说别人,贺永强那种,恐怕还解释不出这些来。”

    大家都表示肯定。

    弗拉基米尔一口饮尽手中的啤酒,放下钱后对众人笑道:“显然,这里真是大家喝酒的理想之地,温馨的环境让人宾至如归。”他称赞:“小酒馆就是这样吸引人,吃完饭能随意闲聊,长见识长知识,多么美妙。”

    牛爷傲气地说:“那是,咱们这里的特色就在于此,随便聊聊,世界各地的故事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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