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体质不同的军师
廖云芳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穿着军师的外袍。
心里都在猜测,难不成他们将军真如宁鲲说的,有龙阳之好……
军师和将军??他们二人谁更厉害?
廖云芳往身下垫了好几层布,要命,她的空间里面全是药品,没有姨妈巾。
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这几日要怎么过才是最要命的。
还有那些带血的布要怎么处理才能不被人发现。
她的空间只能取里面原有的东西出来和存放原有的东西,并不能把这个时代的东西存放进去。
她的空间并不是储物空间。
廖云芳躺在床上,渐渐睡去。
夜色渐浓,微风轻拂,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是大自然低语的声音。
远处传来夜晚特有的鸟儿鸣叫声,增添了一份寂静而神秘的气息
而床上的廖云芳脸色十分难看。
她捂着肚子蜷缩着。
要命哦!小肚子传来阵阵疼痛感,她痛经了。
没有止痛药,她要怎么熬过去?
“啊……”太痛了。
廖云芳痛到在床上打滚。
门外的六子听到后冲了进来“老大,你怎么了?”今天轮到六子在这看守。
廖云芳虚弱的说道“出去,别进来,在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六子迟疑不决“老大,你没事吧!?”
虽然看不到老大的脸,但是听他的声音,有气无力。
“我没事,老毛病了,你出去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廖云芳咬着牙说。
她可能是水土不服,之前在现代时都没有出现过痛经的情况。
要是如媚在就好了,她一定能帮她缓解疼痛。
也不知道如媚和雅涵现在在哪里。
“那老大,我出去了,你要是有事就叫我。”六子轻轻的退了出去。
“好。”
廖云芳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浑身冰冷,四肢痉挛,嘶哑的嗓子里不禁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痉挛的手捂着肚子,蜷缩着,牙关紧咬,整张脸都扭曲不堪,额,头上豆大般的汗珠不停的打湿着头发,床单,眼神慌乱无助
六子在外听到也是着急不已。
怎么办?怎么办?老大听起来好痛苦。
廖云芳疼到一直掉眼泪,疼到嚎啕大哭,感觉大脑缺氧,觉得一切都虚无缥缈起来,出了一身冷汗然后继续绞痛、坠痛、恶心呕吐,下一秒就要痛晕过去了。
“啊……”
六子再也待不住了,飞快的跑了出去,直奔易水寒的营帐。
“将军,将军,不好了,老大出大事了。”
易水寒在睡梦中被六子惊醒,急急忙忙穿上靴子,穿着里衣就出来了“军师怎么了?”
日落下山时他就觉察到军事不正常。
“老大在房中嗷嚎大哭,又呕吐。”
“唤军医了吗?”
“还未唤军医,老大不让人进去。”
易水寒面上带了愠怒“他说不让人进去,你就不唤军医吗?若是军师真出了什么事,你担待得起吗?”
“立刻,马上去唤军医过去。”
“是,将军。”六子不禁一阵后怕,飞一般的速度跑去找军医。
易水寒加快了脚步往廖云芳的营帐去。
他掀开布帘,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传来。
军师真的受伤了?
易水寒拿出火折子点燃蜡烛,发现廖云芳在地上蜷缩着。
额头上全是汗。
身上是浓烈的血腥味。
易水寒蹲下来,把廖元芳抱到床上,
这也太轻了,细胳膊细腿的。
“军师,你怎么样?”易水寒声音带着,连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到的颤抖和惊恐。
“你出去。”廖云芳的声音极其微弱。
但是易水寒还是听到了。
“你都这样了,为何还如此固执,你躺好,我已经命六子去请军医了。”
廖云芳已经虚弱的脸色话都说不出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廖云芳蜷缩着,痛苦不已。
易水寒皱着眉头,不知所措。
“来了,来了,军医来了。”
六子气喘吁吁。
军医也是喘着气,听闻军师出事,他跟着六子一路飞奔而来。
“快给军师看看。”
易水寒让位给军医。
“军师,老夫给你把把脉。”
廖云芳没有把手伸出去。
而是在赶人“我没事,不需要看病,你们都回去,我再忍忍就好了。”
以前她就听过有些女子痛经时都是都是疼痛难忍,吃止痛药缓解的。
她没有止痛药缓解,就只能硬扛。
易水寒强势说道“给他把脉。”
廖云芳无奈,不让军医看,易水寒是不会罢休的。
没办法,只能各退一步“你们俩出去,让军医留下,不出去我就不看。”
易水寒拿他没办法,只得答应廖云芳的要求。
“我们出去,老李,你务必要治好军师。”
“老李定当竭尽所能。”还未把脉,老李不敢夸下海口。
交代好老李,易水寒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廖云芳才出去。
廖云芳把手伸出去,她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或许老李把不出来呢!
老李认认真真的把着脉。
这脉相,不对啊!
老李又仔仔细细的把了一次脉。
“军师你……”老李欲言又止。
廖云芳知道老李知道了她是女儿身了,她压低了声音“烦请李太夫替云芳保守秘密。”
“所以军师你真的是……”
“是,没错。”
老李深吸了一口气,他得消化消化消化,他们的军师居然是女儿身。
太不可思议了。
等他消化完,老李才缓缓说道“军师放心,老李我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
无论军师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她救了整个西北大营这是事实。
她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
老李决定守口如瓶。
“军师,你如今恐怕需要有个信得过的人在身旁伺候,最好此人还是女子。”
“嗯,我晓得,劳烦李大夫让六子帮我把红衣叫进来。”她现在确实需要一个女子当挡箭牌。
“好。”
李大夫走到门外“六子,去喊红衣过来。”
六子问道“叫红衣过来做甚?”
李大夫“叫你去便去,别问那么多。”
“好,我这就去。”六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易水寒也问李大夫“军师唤红衣做甚?”
李大夫低着头回答道“军师让红衣过来伺候。”
“军师得的是什么病?严不严重?可能治好?”易水寒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不知情的还以为里面躺着的是他的相好。
李大夫知道将军会问,已经想好了对策“军师她是旧疾复发,血流不止,流个五六日自然就会停了。”
易水寒拔高了声音“流血流五六日还能活命吗?”五六日,血都干了,就没听说过流血五六日还能活下来的。
李大夫为今之计只能见招拆招了“能活,咳咳咳,这个军师的体质和咱们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