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分手现场
颜小沫的电话顽强地打了四遍后终于偃旗息鼓，之后便是“叮”的一声短信声。
程木在袁合饱含嘲讽的眼神中再次掏出手机，短信内容很简练：我在学校南门的那家拾光咖啡店等你！
袁合瞄了一眼后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酒店，要不然执念下的你又得废，到时候既浪费感情又损耗精元，怎么看都是赔本的买卖啊！”
“去你的！行了，你先自己回宿舍吧。”
程木说罢便往南校走去。
他想得没有袁合那么猥琐，复杂！
无非走一下流程，体面结束，体面开始。。。
。。。
坐在靠近落地窗座位上的颜小沫看起来并不太好，肤色暗淡，眼神无光且黑眼圈异常明显。
这跟之前那个好强，注重自身形象的颜小沫完全不同。
看得出来，她这一天一夜过得也挺煎熬。
两项叠加，程木这儿红蓝buff算是叠满了，他得到了大部分同学的同情与支持，还收获了环环，似乎一切都好起来了。。。
“还是老样子？”颜小沫最先开口，说着就要招呼服务员。
“不用了，我喝水就行！”程木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后便看向窗外。
除了进门后看了对方一眼，程木的眼神就再未在颜小沫身上停留。
“我们。。。是结束了吗？”颜小沫问道。
“boss，这个女人不是不想跟你结束，她是想最后利用你一把，以将她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环环开始暗地里给程木叠攻速了。
程木听后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要不然呢？”
“三年了，你始终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这也是我一直未下定决心跟你走到一起的原因。”
颜小沫说完，程木猛地转过头，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好了，颜小沫，在不在一起我无所谓，我现在就一个疑问，那个吴铭给你许了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背刺我！”
“西京外事机构的offer。”
“boss，她没说谎，昨天是她发薪水的日子，工资卡进账10800元！”环环插了一句嘴。
“一份工作？翻译？以你的成绩，想进这样一家单位并不难吧？”程木疑惑地问道。
“转正后可以申请驻外，其实你把问题想简单了，这家单位并不好进，对比本地人或者有关系的那些同学，我成绩再优异都没用。”
“现在如愿以偿了？”
“是，我是把档案调过去后才答应吴教授。。。吴铭的，程木，我想说其实我跟她一共就做了3次，而且过程中，我全程都闭着眼，我的心。。。”
“boss，她说谎，他们玩得挺花的，还留下了情趣照片，而且她明显四舍五入了，他们一共做了23次，开房酒店分别是6月22日，西京繁花大酒店，6月24日，西京纽斯卡尔大酒店。。。”
环环这边报着酒店名，程木那边的怒气值已经叠满了，“23次跟3次！你管这叫四舍五入？”
感受到程木的怒火，魔灵光速下线。
“呵呵，不对吧颜小沫，你跟他单单开房记录就有23次！要不要我给你把开房时间跟地点爆出来？”
程木说完，颜小沫一脸震惊。
“你。。。你跟踪我？无耻！”
“这两个字你也配说？”程木针锋相对地回道。
他之前情绪一直很稳定，在颜小沫的印象中，这还是程木第一次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一时间，现场进入一种诡异的氛围中。
冷场了一分钟后。
颜小沫突然将话题转到程木身上，“我听说试飞院那边给你留了职位但被你拒绝了？”
“不算拒绝，只是换个合作模式。”
“合作？”颜小沫花了好长时间才把这两个字搞明白，“试飞院隶属于国航工业集团，是个非常好的单位，你不应该。。。”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程木说完看了看时间，他觉着已经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
可就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深深地刺激了颜小沫，她终于恢复了原本好强的性格。
“程木，你不要觉得我欠了你什么，实际上我今天叫你出来并不想解释什么，我只是觉着那个工作你不接有点可惜。
我们都是外来人，在这样一个千万级的大城市讨生活并不容易，马上毕业了，社会又不是校园。
你如果还是由着之前的性子为人处世，你会吃苦头的。”
“那怎么办？学校里也没有类似吴铭这样的女教授啊？”
“你。。。”
颜小沫被程木这句话气得差点翻白眼，“咕隆隆”地喝了一杯咖啡后，她才缓过气。
“我不想跟你吵架，你不是袁合，你没资格躺平！”
“提到袁合，颜小沫，说句老实话，你要是真找袁合这样的，我或许还会祝福你！”
“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现在各行各业都在卷，就连校园里的恋爱也是如此。你看看他身边流水一样的女生，有时候一套上万的化妆品就能搞定，太不值了。”
颜小沫的话着实让程木开了眼界。
他以前只知道对方好强，却没想到竟盘算到如此程度。
在她的眼里，感情跟身体似乎都可以拿来待价而沽，如果价码合适，那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出售。
很明显，之前的自己完全是价码不够啊。。。
“颜小沫，你想没想过，如果其他人都像你这么想，这个社会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社会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boss，大数据分析，她说得并不是个案！”
“。。。。。。”
这会换成程木哑口无言了，他不得不承认，颜小沫这话并不是随口说的。
“好，那以你的价值观论，我这样的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把你。。。嗯，你懂得！”
“boss，你糊涂啊！她就是一破鞋，她的皮肤没沐溪白，胸没沐溪大，屁股也没沐溪圆，再说沐溪还是处女呢，二者对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应该全力攻取沐溪那个山头。。。”
“你闭嘴！”
程木心里怒斥道，他不是真想跟颜小沫发生点什么，他是想看看自己这三年的感情到底值几分钱。。。
“你非要这样吗？”颜小沫过了几息后才皱着眉问道。
“讨论一下，我是站在你的角度问的。”
看了程木很久，颜小沫终于冷笑一声，她随手将旁边的包包拿在手上，“这个包不算贵，也就6000多，这是用昨天第一次发的薪水买的。
程木，剩下的话还用我说吗？”
程木瞄了一眼颜小沫手上的包，很小只，估摸着也就比他手掌大一点点，“md，果然魔法伤害爆发高，我兜里貌似5000块都没有。。。”
程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
“好吧，颜小沫，我祝你工资一直不涨，满脸长痘，孤独终老！”
默默在心里给对方画了个圈圈，程木刚想拔网线走人，魔灵几乎秒回他。
“boss，别着急走啊，你的山头已经来了！”
“山头？什么山头，我坐不下去了，看着她我就恶心！”
程木如此想着的同时，一声声悦耳且略带嘲讽的声音在旁边传来，“不是不算贵，应该说就一地摊货！”
程木抬头一看，是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大眼美女，最重要的：对方看着有点眼熟。
颜小沫也在打量对方。
女孩虽然穿着休闲，但是对品牌比较敏感的她一眼便瞄到了那些昂贵的品牌logo，尤其是对方手上那个学院风的coach包。
这个品牌虽然属于轻奢品牌，但是对方手上这个包却是个例外。
颜小沫记得应该是接近8万且限量。
最后，她将目光停留在女孩脸上，颜小沫瞬间自卑了：有钱也就算了，关键颜值也远高于她。
“程木，你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为什么这么喜欢送女生包包？不过看在送我的远比那个好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女孩说着竟挽上了程木的胳膊，举止相当亲昵。
程木低头看着紧紧靠着自己的女生，四目相接，女孩竟偷偷朝他眨巴了几下眼。
收到信号，程木脑子终于灵光一现，“你是那个山头？沐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