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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自家徒弟就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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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锦荷见此剑修纷纷求饶才肯罢休,拍拍手说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们。”

    “只不过以后用膳都小心点。因为我不仅是个会种菜的药修,下毒也是得心应手。”

    “还有,我们药王谷的穿肠蛊毒,你一定也没见过吧?改明儿也给你长长见识。”

    卓宜然听到这便感觉下腹隐隐作痛下意识就捂住了肚子,伸出手直指向林锦荷,说道:“你,你敢,出了人命,你们可都逃不开干系。”

    “你尽管来试试。”

    “试试看是你先告到你们宗主那去,还是先被我的毒,暴,毙,荒,野。”

    况且,就算是短时间弄哑了这群弟子,恐怕他们从此以后都要对药修退避三舍。

    施锦荷张开手,手中无数细微的小虫从中飞出,一下子便飘散到了各处。当然,这大多数都是虚张声势,花架子罢了。

    从前的秘术早就不知道断在哪一代了,到她手上,却是基本上没什么威力。

    剑修弟子这才齐齐都慌了神,一动也不敢动。

    施锦荷从腰间取下玉箫,吹出了一段来自家乡的旋律淡淡地瞥了一眼上一秒还嚣张跋扈,此刻却动都不敢动的剑修弟子说:“好自为之吧,再在那里乱说,可都要小心点,后果因人而异,我可不敢保证。”

    这才堵住了众人的嘴。

    几人走远后,仍能听到剑修们的议论:“听说今年收了药王谷的圣女,莫不是就是她了吧。”

    “少说话,我都怕她给我们毒哑了。”

    “是是是。”

    剩下的时间,任凭他们几人如何念出咒语,那木剑仿佛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

    然而那大师兄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剩下几人苦苦练习,却没有丝毫进展。

    施锦荷气馁地将木剑丢到一旁,气得直跺脚。

    “这破剑怎么偏偏到了我手里就飞不起来了呢?明明口诀和步骤都是对的啊。”

    李易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没事,就算我们飞不起来,气势上也不能输给人家。”

    施锦荷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总不能真就毒死他们吧。

    当晚,李易安下了晚课回到住所,准备去沐浴更衣。

    打了满当当一桶水的李易安接上一捧浇在脸上,打算洗去一天的疲惫。可,本该是盛满热水的木桶里,满是辣椒水。

    “啊!我的眼睛!哪个小王八羔子干的!”

    当然不会有人回应,此时房间之外,躲在墙角的几名剑修弟子偷笑道:“白日那么嚣张,不给点颜色瞧瞧,他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

    “该!”

    “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几人声音越笑越大,传到了屋内李易安的耳朵里。

    “欺人太甚!”

    “啊!好辣好辣!”

    待到他将眼中的辣椒汁水尽数揉出,屋外已没了动静。

    “小王八羔子,算你们走运,下次让小爷我逮到,有你们好看!”

    转身回到厢房,见念辞回到住所,焦急地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子里来回走着。

    见状,李易安前去问道:“师兄,怎么回事?”

    “我把师父送我的的那把弓箭弄丢了。”

    “怎么会?”

    要知道,大师兄最宝贝的就是那把弓箭,此次下山起,除却集训,基本上都是不离身的,更不可能说是放忘记在了某处。

    此时念辞急得团团转。

    李易安这时想到了一个人——卓宜然。

    于是,带着焦急的大师兄,李易安怒气冲冲地来到卓宜然的住所。

    “喂,言语上的攻击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行小人之事啊!”

    “欺人太甚!”

    卓宜然似乎是刚刚洗过澡,发丝还淌着水,一边擦拭着一脸疑惑地问:

    “什么?”

    “还在那装,我那辣椒水是不是你换的?还有,我大师兄的弓丢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它在哪?”

    卓宜然显然被问的不知所措,他确实有些瞧不起这几个药修,但那样的事他压根不会去做,甚至不屑于做。

    至此,他仍好脾气地解释道:“跟我没关系,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真不是你?”

    “自然,我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时,唐冉带着惹事的几名剑修打打闹闹地回来,正面碰上了怒气冲天的李易安。

    其中有一人的声音李易安越听越耳熟。

    “哼,的确不是你做的,是你指使的吧!就是这个小王八羔子,他的声音,我记得。”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名剑修满脸通红的反驳道。

    李易安被气笑了,指着那名剑修弟子说:“就你笑的声音最大!”

    “我,我……”

    “不是你指使的?我都听见他声儿了!”

    见两人剑拔弩张,卓宜然从中圆场:“这位道友,事出必有因,若真是他做的,待我问清事情缘由再来给你答复。”

    最后,李易安拉着念辞气冲冲的走了。

    事后,卓宜然问道:“换辣椒水那件事是你做的吗?”

    那名弟子名唤杨深平日最与王司徒交好,白日听说要给那几名药修弟子点颜色看,便兴冲冲地去了。

    此时,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话。

    “这样的事以后不要做了。”

    “还有,把人家的弓还给人家,那是人家的东西。”

    “偷人东西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他无比笃定道。

    但,身边的王司徒眼珠转了又转,一句话都没说。

    见到此景,卓宜然问:“司徒,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不知道啊。”

    王司徒摸着脑袋,仿佛完全不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

    ……

    那夜,崔霜晓趁着众人睡熟带着练习时发的佩剑独身一人来到了集训的修炼场。

    夜黑风高,寂寥无人。明月高悬,四下一片寂静。

    正是她暗自加练的好时机。

    作为师姐,更是要带个好头,不能再任由那些个弟子嘲笑欺辱。

    可正当她刚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练习御剑的时候,修炼场的铁栅栏传来吱呀作响。

    崔霜晓躲在暗处观察,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闪进了修炼场。

    再仔细一看,竟是师弟李易安。

    他白日里嘴里说着满不在乎,现在看来也未必如此。

    崔霜晓远远地瞧见他径直走向武场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随后四处张望,确保周围没有人后,学着白日弟子的模样,一遍一遍地念着决:

    “剑指乾坤,山河任行!”

    “起!”

    只见那木制的佩剑纹丝不动,没有给出一点儿反应。

    崔霜晓见状,也掏出木剑躲在另一旁练习控制木剑。

    其实在山上之时,她便能清楚感受到有微弱的气流运作,但至今仍无法很好地控制。她暗自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作为师姐任由那群嚣张跋扈的家伙欺负自己的师弟师妹。

    “起!”顺着声音望去,李易安竟将木剑微微脱离地面。

    要说他从前可是对这些一窍不通,可想而知他是练了多少遍。

    崔霜晓见状,看来她也要加把劲儿了。

    运转周身气机,凝结于指尖,崔霜晓大喝:“起!”

    那木剑仿佛真的被感应到了一般,胡乱地飞了起来。

    “起!”

    “起!”

    “起!”

    山谷四处传来了不知名的弟子加练的声音。想来,大晚上跑来练习御剑的还不止他们两人。

    次日。

    除了念辞那个没心没肺的,其余几人都顶着重重的黑眼圈会面。

    “早啊,都没睡好?”

    施锦荷打着哈欠,望着眼前昏昏欲睡的两人。

    “是啊,我觉得这里的床没有凌慈宫的好睡……”李易安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话都没说完,便要往施锦荷身上倒去。

    施锦荷闪身一躲,李易安一没站稳,稳稳地倒在了地上。

    “哎哎哎,这位道友,这里不能睡觉。”

    李易安被众人从地上拽起,硬生生拖到了修炼场。

    很显然,卓宜然也带着那群人来了。

    “喂,种菜的,要不要我来教教你啊?”说完便捏诀,木剑不知从哪个方向袭来,稳稳的落在他的跟前。

    “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山上的风景吧?不如我带你去看看?”

    崔霜晓瞥了他一眼,冷冷道:“不必。”

    说完,便大念咒语,凝神聚气,回应剑心。

    “剑指乾坤,山河任行!”

    “起!”

    虽说心底还是有些忐忑,但表面的气势一定要做足。好巧不巧,那木剑好似通了她的心意,竟顺从地停留在了她的脚边。

    踏上木剑,翱翔于天际,风驰电掣,速度竟领先那些个弟子一大截。

    李易安见状,也召出自己的佩剑,紧跟其后。

    在半空中还不忘对着下面的人大喊:“不过是御剑嘛,这有何难?”

    “就这?”

    在场的其余人,少则练习数月有余,多则数载,除了这几个是刚刚踏入仙门的愣头青,毫无例外都是剑修的往届弟子。

    那日考核作为考官的张怀仁自然也在其中。

    抬头望向在空中稳稳当当御剑飞行的崔霜晓,他还是感到有些惊讶。如此奇才,为何甘愿留在那个多年闭关的凌慈宫?倘若是留在剑宗,想必早就被宗主收去做亲传弟子了吧?

    施锦荷也不甘示弱,迅速踏上了木剑,飞至空中与师兄师姐会合。

    高空之上,她眯着眼睛,既不敢闭上,又不敢睁开朝下看去。

    见施锦荷紧跟其后,李易安打趣道:“呦,小师妹也能飞了?”

    “你能行,我自然也是可以。”

    “练了几年啊,道友?”崔霜晓侧身站在剑上望着此时已说不出一句话来的卓宜然问。

    卓宜然尽管自认为已经算是天资聪慧,但也练了足足三月有余,才堪堪立于剑上。此时已被惊得目瞪口呆,昨日还一窍不通的几个药修弟子,今日便能飞上天了?

    那他那数月的努力算什么?

    在绝对的天赋面前,他那微不足道的刻苦仿佛成了笑谈。

    李易安在空中转起来圈儿,打着圈地在空中盘旋着,还不忘四处招摇:“不劳您费心了,这点东西,我们师父都不屑于教。”

    事后,三人谁也没吭声,他们虽未提起那晚,但也都心知肚明。

    下午还有场比试,比的就是那御剑飞行。他们三人对自己都有了几分把握,这也才想起来,他们还有个看着不那么正常的大师兄。

    “所以,念辞师兄怎么办?”

    “……”

    众人沉默。

    正提到的念辞挑着水桶从三人面前路过,他昨日在山脚下便找了块地,想着种地点什么好养的植株。

    “你们,在叫我吗?”

    崔霜晓看了看师弟师妹,叹了一口气,扶额道:“先过我们自己的比试吧,师兄他,另想办法。”

    “什么比试?”

    “和那群剑修弟子比赛御剑飞行。”

    念辞想了想,问道:“赢了的话,师父是会开心,对吗?”

    “大,大概吧。”

    崔霜晓回道,她那师父现在估计是在给她后山的树除虫呢。

    念辞很认真地问:“那怎么才能赢?”

    李易安跟着补充道:“要御剑足够快,最好快过所有人。”

    “好。”

    也不知道这师兄听没听懂,李易安长叹一口气,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那群弟子再嘲笑,他就把他们打到服为止。

    没事没事,他安慰着自己,大师兄是花瓶就花瓶吧。

    师父选他,也自是有师父的道理。

    很快,便到了下午御剑比试的阶段。

    其中,御剑的对手都是由抽签决定,由主持的长老公布对手后,各弟子便待在看台上,静候自己上场。

    经过抽签,崔霜晓表情微顿。她的对手,好巧不巧正是昨日的死对头,卓宜然。

    上台之时面对着这名曾带头挑衅的弟子,她微微行礼:

    “承让。”

    很快,比赛开始。

    两人同时召出统一的木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终点飞去。

    赛道由三山两湖组成,需将几个地点的红色符文一一摘下,再回到原处才算结束。

    长剑载着她,一如平地穿梭。

    “哇,这是哪个门派的弟子,如此英俊潇洒,清新脱俗!”

    台下的女修看到,露出痴迷的神情。

    崔霜晓本就有些身形偏瘦,在这个雌雄莫辨的年纪,星眉剑目气度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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