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初试锋芒
林野刚才不敢用法术,如果对方的修为比他高,就容易被他察觉,现在听师叔一说就放心了。
默念法诀,然后睁开双眼,眼部的周围环绕着丝丝的灵气,眼瞳闪烁,半晌后,收回了法术。
林野心想
“这人才凝气期五层的修为,刚才观望,还发现他的根骨已有了些年份,怕是到了不惑之年。如果他在宗门里,那就是吊车尾的存在,连杂役弟子都不如。长的倒是一副仙风道骨,鬓须悠长,还盘了发髻,手上的拂尘白光闪现,如果在丰京城,那就是活神仙一样的人物。可惜了,是敌非友!”
这时,一位凝气期九层的老弟子应命,悄然摸到了那人的身旁,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
一道炫光闪过,那人感受到了不对劲,刚想大叫,但来不及了,脑中的晕眩感,使他思维泯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整个过程就在一个呼吸间,林野等新弟子看得是提心吊胆,生怕被那人察觉,而后引来其他修士,计划就失败了。
塑体期师叔连忙招呼众人,向着里面行去。
同一时间,其他几个方位的值守修士也被放倒,逐渐形成了一个包围圈。
塑体期师叔,凭着他们修为和经验连续拔出了几个监视法阵。
众人按照地图上所示,往往两三人潜行到了一处洞府附近,等待着命令。
上官林野他那队的人和叶掌座一直待在一起,作为后续支援之用,并没有直接参与。
待叶掌座密语传音,其余弟子齐齐开始了行动。
有的放出飞剑,有的发出大威力的法术,轰向洞府大门的禁制。
一座偌大的楼阁内。
一道人影冲破楼盖,还用法力扩大声音
“弟子听令:有强敌闯入我派,所有人拼死对抗,让他们试试绮涟派的厉害。”
他刚说完,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两位塑体期师叔就一前一后包围着他。
他眼睛来回的一瞅,暗道不好,和他一样是塑体期的修士,其中一人是塑体中期修为,另一人和他一样塑体后期。
再一看身上的服饰,穿的是凌霄谷特有的衣衫。
只能强忍着惊惶,脸上不露出神色,质问道
“你们是哪方势力,怎么无缘无故来犯我门派?”
那位后期的师叔回道
“凌霄谷听说过没有?”
“这里灵气稀薄,又无特殊资源,为何在此开宗立派?”
“难道是干些其他丧尽天良的勾当?”
那人一听师叔报出宗门,摊开手,急声道
“误会误会,我绮涟派一直是恪守规矩的小门小派,不说得罪上宗,就连其他小宗门也是礼遇有加。”
塑体中期的师叔道“那你马上束手就擒,等我们调查清楚,自然就会放了你,千万别耍什么花样。”
那人马上卑躬屈膝,满脸谄媚似的,拱手道
“省得,本人周长熙,添为绮涟派掌门,在下马上叫所有的弟子放下武器,等上宗盘查。”
他说完后,把头一转。
似要对着下面的弟子喊话,但其眼光一闪,一种阴鸷之色浮现在脸上。
喊道“是凌霄谷的修士,快走,逃出一个是一个!”
同时身体向右侧移动,想要脱离两位师叔的包围。
“早知道你们这些散修、小门小派的修士狡诈。看鞭!”那鞭子绕了一圈把周长熙的退路断了。
周长熙暗恼话语并没有迷惑凌霄谷的修士,只得拿起手中那把银钩法器回身对抗另一人。
那位师叔手拿仙剑,趁着周长熙立足未稳,一斩而下,周长熙仓促抵挡,奈何银钩不敌仙剑,被仙剑那巨大的力道震落,周长熙嘴里顿时吐出鲜血喷在了银钩上,银钩白光大放,拖着周长熙逃出了那鞭子的范围。
两位师叔一边追击,一边发出法术打在他身上。他只好强忍住伤痛,寄希望于摆脱追击。
地面上。洞府附近打的是热火朝天,你来我往,各种绚丽的法术映相互辉映。
其间,凌霄谷的弟子们往往占据了上风,打得绮涟派狼狈不已,抱头鼠窜。
稍微处于劣势时,叶掌座就会让空闲的弟子去支援他们。
“上官林野,你帮助上官胜兰那里,和她一起对付那位凝气九层的修士。”
“遵师祖法旨。”
林野运起飞行术,找到了上官胜兰的方位,但他并没有直接加入战场,而是绕到了敌人的后面,静等着时机。
没过多久,那人就露出了破绽,蛇舞剑在她的四周来回蜿蜒的试探,上官胜兰时不时发出冰箭术偷袭。
但没想到,蛇舞剑忽然变得笔直,直冲冲的向她激射而去。她只好调动法力边退边用她手中的圆环抵挡。
她身后的虚空处突然出现了一把黝黑的飞剑,向着她那后脑勺刺去。
快刺到时,她感受到了飞剑的散发出的阵阵威慑,只来得及把头一偏,但肩膀惯性的上移。
飞剑瞬间洞穿了她那薄弱的娇躯,血花四溅,只好捂住伤口,先用灵力治疗着。
这时,上官林野从她身后显现了身形,走了出来。
林野并没有怜香惜玉,在他看来就是我之敌寇,彼之英雄,现在已是瓮中之鳖,擒拿她易如反掌。
先是拱手对着上官胜兰道“族姐,我在小比时就说过要和你并肩作战呢,想不到机会来的这么快。”
上官胜兰还没有回话,那人却义愤填膺,首先开口道
“呸,你们这些大派弟子真卑鄙无耻,就会背后偷袭,仗着人多势众,打杀小门小派。还假仁假义,口口声声说要除暴安良,但我门派一直规规矩矩,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自问没有得罪过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下杀手。”
“哼,你就和你们那掌门一样,阴险狡诈,想要迷惑我们,好继续祸害他人。”上官胜兰道
那人流露出了悲愤的表情
“看你们的年纪不是很大,可你们知道海外的门派是怎么生存的吗?”
“稍有不慎,就会被灭门,我父亲就是在一次交易中,得罪了海外的大派才不得已来这荒芜之地暂且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