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怀孕了
赵清浔把赵凌薇带到了摄政王府后院。
“贱人!我真后悔没杀死你,没把那秃鸟烤了喂狗!”
赵凌薇嘶喊着。
她知道,从落入赵清浔手中这一刻,她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我答应你哥,要保底一个月不杀你。”
赵凌薇抬起头,满脸不信,“你会这么好心?”
“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恶毒。”
赵清浔似笑非笑的,“因为我会比你更恶毒!”
赵凌薇脸色一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你……你到底想怎样?”
赵清浔凑近她,压低声音说道:“这一个月,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赵凌薇的嘴唇颤抖着,“赵清浔,你这个疯子!”
赵清浔直起身,冷冷地看着她,“疯子?很快你就知道谁才是疯子了。”
说完,她来到马厩,外面封了一层结界。
以赵凌薇一阶的灵力,是打不开的。
赵凌薇被扔在马场的角落里,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杂草。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却又无力反抗。
每天,当马倌送来马食时,赵凌薇都会痛苦地闭上眼睛。
那散发着异味的草料和粗糙的谷物,成为了她唯一的食物来源。
她艰难地吞咽着,胃里一阵翻涌,却又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强迫自己吃下去。
马场的蚊虫叮咬着她,让她浑身瘙痒难耐。
她试图驱赶,却只能无力地挥动着手臂。
夜晚,寒冷的风穿透她单薄的衣衫,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曾经的娇贵与傲慢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屈辱。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
赵凌薇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疯疯癫癫的,看到赵清浔就破口大骂。
赵清浔看着眼前蓬头垢面、形如疯妇的赵凌薇,心中没有丝毫的怜悯。
“赵清浔,你不得好死!”赵凌薇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声音沙哑难听。
“师夷长技以制夷,跟你学的,精髓吗?”
赵清浔冷着脸,像这样的生活,原主过了将近十年。
“一月之期已到,你去死吧!”
她手心凝聚一团能量。
赵凌薇惊恐地瞪大双眼,“你不能杀我!”
“我怀孕了!”
她的手下意识地护住腹部,眼神中多了一丝求生的渴望。
本来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可她前几天竟然感知出自己怀孕了。
她赌赵清浔因为孩子而不会杀她!
赵清浔闻言,脸色骤变。
凝聚的能量瞬间消散。
她紧盯着赵凌薇的腹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马的吗?”
赵凌薇脸一黑,“你和马生一个我看看?”
赵清浔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眼下肉肉没有发芽,而赵凌薇也没有死。
自己手上的图腾隐隐发光,在催促着她赶紧完成任务。
她一时竟有些迷茫。
心中的仇恨与天道的指引交织着。
她深知对赵凌薇的仇恨如同燃烧的火焰,难以熄灭。
但成为真正的神所需要的慈悲与宽容又在不断叩问着她的内心。
她不得解,来到了诸景行寝宫。
自从上次赵府一别,整整一个月都没再见到他了。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她给肉肉浇了水,小家伙一个月了还没有发芽的迹象。
“肉肉,你说,我该不该连那孩子一起杀了?”
“赵凌薇那么坏,要是因为孩子让她逃过一劫,那你主人就亏大了。”
“如果把那孩子也杀了,我是不是真的不配为神……”
三日后。
青云山学院第二批招生。
司悦又重新为赵清浔准备了书籍。
有了诸景行给的玉佩作为信物。
不怕青云山学院不收。
来到门口,一抹熟悉的身影依旧在队伍前作威作福。
司悦按住赵清浔,“算我求你了,一定要忍,千万不要再次发生矛盾!”
要是上次的事件再重新来一次,那就不知诸景行的玉佩还管不管用了。
“哦。”
赵清浔点头。
司悦再次把赵清浔赶到了岁年年看不到的地方,自己去山下排队。
赵清浔躲在暗处,迫使自己不去注意那嚣张的声音。
“队伍不要乱!”
“都给本小姐去打听打听,上次有个黄毛丫头惹着了我,被我打个半死!”
“而且,她终生不能再踏入青云山学院半步!”
赵清浔听的手痒痒,明明是她把岁年年气个半死,怎么这版本越来越离谱?
她忍!
为了司悦,也得忍下去!
忽然,她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进入了学院。
是诸景行!
她激动起来,好些日子没见他,原来在忙学院的事?
她一开心忘了司悦的叮嘱,想跟上诸景行的身影。
走到门前,却被守卫拦了下来。
她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来回走进走出,守卫都跟没看见一样。
为什么偏偏不让她进?
守卫激动地大喊:“圣女大人,那个画像上的女人出现啦!”
赵清浔百思不得其解。
她扭头望去,大门上竟然有张公告,上面有她的画像,还有基础信息。
上面还打了个叉。
赵清浔:“……”
岁年年是真的记仇。
“我看看!”
岁年年跑过来,掰过赵清浔肩膀,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只一眼。
岁年年瞪大了双眼,没想到她还有脸来?
被终身禁止踏入学院了,她听不懂吗?
“嗨!”
赵清浔用力扯出一抹笑,“你的头发长回来啦,没少吃核桃吧。”
话刚出口,她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不过她是真的想和岁年年搞好关系,只是不太擅长交际罢了。
岁年年怕她又打量自己头发的主意,手忙脚乱的捂着脑袋。
“快去叫我爹爹!快去啊!那个大魔头又来了!”
赵清浔:“……”
她好像也没干什么吧。
被封为大魔头就有些过分了吧。
“年年小姐,我是真心实意来求学的。”
赵清浔眼睛弯弯的,柔声道:“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你就让我过去吧。”
众人:“?”
原来不是岁年年说的那样,她把人家打个半死。
而是人家在欺负她!
所有人都笑成了一片。
赵清浔感觉自己又说错话了。
这种脆弱敏感的小女娃最难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