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冒昧了蛋!”
心中无男人,拔剑自然神。
心中无痴念,驰马自扬鞭。
赵清浔空间里已经堆满了奇珍异宝,现在她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安全且不被打扰的地方,专心修炼。
她在空间里搜寻了一番,竟找到了高阶复元丹。
在天启,复元丹都是被当成风寒药,不舒服了就吃一颗,虽然眼下只有一颗,但也足够治愈身上的伤。
思来想去,赵清浔决定找个客栈,尝试突破五阶。
暗香来客栈。
赵清浔盘膝坐在床榻之上,双目紧闭,气息均匀而悠长。
在她的头顶上方,逐渐浮现出一团若有若无的光芒,其中隐约可见奇异的符文闪烁。
……
不知过了多久,赵清浔缓缓睁开双眼,一抹精芒在眼底一闪而逝,整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场脱胎换骨般的洗礼。
“三阶瓶颈,不行呀,这么多宝贝都突破不了四阶?”赵清浔无奈叹气。
可能原主的身体真的不适合修灵。
“主人,你终于醒了。”团团飞扑到赵清浔怀里,这些天可无聊死了。
“我修炼了多久?”赵清浔满是慈爱的顺了顺团团的毛。
“十天了。”
“蛋蛋干啥呢?”赵清浔疑惑,按理说早该跑过来叫媳妇了。
怂包蛋像是没听到赵清浔的询问,竖着耳朵贴在墙上,在专心听什么。
直到赵清浔走过去,怂包蛋才反应过来。
“媳妇,隔壁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唔……”
怂包蛋还没说完,赵清浔赶忙把它抱起来,捂住了嘴巴。
“冒昧了蛋!”赵清浔把它放在桌子上:“小孩子家家的,可不敢乱听哦!”
怂包蛋不明白赵清浔的意思,继续道:“那个男人好像是大哥哥。”
大哥哥,赵清浔差点没把手中的茶杯撇出去。
诸景行?
他和一个女人干什么?
赵清浔把蛋包怂又放回了墙边:“给老娘听,老娘倒要看看,他和女人干什么?”
她叉着腰,粗喘气儿的模样把蛋包怂吓到了,它迅速把耳朵贴在墙上,比刚刚还要认真的听。
“没声了……”蛋包怂怯怯的,声音小小的。
赵清浔气不打一处来,诸景行不是说过女人麻烦吗?不是讨厌女人叽叽喳喳吗?怎么还和女人共处一室?
“听不到?行!”赵清浔起咒,她要透过这个墙,看看两人到底在干什么?
“玄虚荒朗,太元八方——透视!”
就在咒语刚刚脱口而出之际,能量如预期般飞向墙边,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它在墙边遭遇了无情的反弹。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一个无比巨大的灵力波以排山倒海之势朝她迅猛袭来。
好强的结界!
“么嘎!老娘的屁股,好痛!”赵清浔扶着桌子站起身。
突然。
“轰”
一个巨大的声响。
房间里一片浑浊。
一模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须臾间,便出现在赵清浔面前。
那速度人身肉眼根本捕捉不到分毫!
赵清浔只感觉两眼一花,再睁眼就看到了一张魅惑众生的俊脸近在咫尺,与她相对而视。
那眼神寒冷如冰,似带有万千杀气。
男人修长的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把华美的扇子,而扇子的边缘早已架在赵清浔雪白的脖子上。
那扇缘之上,突兀地显现出锋利的利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仿佛随时都能轻易地割破赵清浔的皮肤。
这力量何其恐怖!
那扇子即将划过赵清浔脖子的千钧一发之际,诸景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收回了扇子。
赵清浔只感觉到一阵凉风贴着肌肤掠过,其他的啥也不知道。
诸景行微顿,随后嘴角噙着笑意,目光久久在赵清浔身上流连。
“你若想我了大可从正门进嘛,何必要破结界呢?”
诸景行也是一阵后怕,紧握扇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还未从方才的惊险中完全平复过来。
若不是他反应神速,赵清浔恐怕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话音未落,门口一红衣女子袅袅婷婷地走来,她只是站在那里,便身姿绰约,一颦一笑都散发着勾魂夺魄的妩媚,让人移不开视线。
红衣轻笑着,眼神却径直投向了赵清浔,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
“大人,她怎么没死呀?”红衣恶狠狠的目光射向赵清浔,她还从来没见过诸景行下手,人还能活着的。
诸景行对那红衣女子完全视若无睹,丝毫没有理会她的存在。
他只是静静地垂眸,目光牢牢地定格在赵清浔揶揄的脸蛋上。
“看来是我打扰大人的香艳好事了。”赵清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本只是想八卦下,凑个热闹,没想到被人家抓个现行。
“没有,我和红衣姑娘是同你一样,萍水相逢,一起畅聊人生罢了。”诸景行眸中笑意更加明显。
萍水相逢?畅聊人生?
原来他和谁都可以萍水相逢。
赵清浔只感到胸口闷的厉害,这小小的客栈太压抑,她再也待不下去,转身离去。
红衣看着赵清浔远去的身影,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的肌肤逐渐变得黝黑而粗糙,尖锐的獠牙从口中突兀地长出,指甲也变得又长又锋利。
原本妩媚动人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恐怖,完全变成了一个女魔种。
“大人,她不是破我们结界的刺客吗?为什么不杀死她?”魔种红衣吐了吐长长的舌头,不理解诸景行的做法。
诸景行眼神冷冽,强大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蠢货!给我记住这个女人,不能伤她半分!我留着她还有用!”
红衣鲜少看到诸景行这么生气,她缩了缩脑袋,小心翼翼道:“那您刚刚可是伤到了她的心呐……”
红衣虽然是魔种,但也是个女魔种,对这些情感类的说法还是有一些懵懂的。
诸景行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不懂,女人是种很贱的生物,你越是靠近,她越是逃离,越是疏远她,她就越会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红衣:“您不怕戏演过了吗?”
诸景行把玩着手中的玉扇,眼神犀利起来,“我自有分寸。”
红衣点了点头,继续请示诸景行计划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