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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哭着求他别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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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笼罩下的衡芜院,一片寂静。

    林婠婠轻轻吹灭摇曳的灯火,垂下眼帘,缓缓地褪下春衫,露出一个洁白的香肩,脑海里思绪万千。

    这王府是不能待了!

    傅朝霞、傅朝云的亲事没订下之下,她就是个活靶子,还不知道傅朝雨下一步会做些什么事来。

    还有傅羿安,他对苏灵音明显余情未了,两人和好如初只是时间的问题。

    她这个替身也该让位了。

    今晚,她又欠了傅羿安一次。

    正当她胡思乱想的时,背后倏地有一阵温热袭来。

    黑暗中,男人从后背紧紧地拥抱着她,埋头肆无忌惮地吻到了她唇上、脖颈、还有香肩上,熟悉的气息裹挟着一股幽香将她笼罩,灵巧的唇舌如疾风骤雨一般使人难以招架。

    哪怕隔着半遮半掩的春衫,她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深重欲求。

    她本就对傅羿安毫无抗拒力,几乎一瞬,就被他吻得双腿发颤。

    她一只手无力地扶着拨步床的雕花床柱,若非被他用手撑着腰肢,只怕连站都站不稳。

    寂静的夜空,各种的感官被无限地放大,她只觉一物烙在她腰间不停地摩擦,下一秒,他撩开她的裙摆,手指上已沾染上了一层晶莹粘稠的汁液。

    身子的反应只叫她面颊腾地烧红起来。

    该死!

    傅羿安嗓音格外低哑,蛊惑着问她:“婠婠,想要吗?”

    眼看就要沉沦,林婠婠忽地想到他和苏灵音郎情妾意,心中委屈开始泛滥,他全心全意地为了另一个女人的未来谋划,却从不肯给她一个未来。

    她何苦非要自轻自贱?

    傅羿安却压根没注意到她情绪的变化,一个横抱把她丢到了床榻上,飞快扯下她的肚兜,松开自己的腰封,赤着身子重重地压了下来。

    耳边男人的呼吸加重,林婠婠反而清醒了,猛然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口,迅速拉起锦被遮住身子,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傅羿安,请你自重,别碰我!”

    傅羿安粗粝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语气极为讥讽,“呵?又翻脸不认人!当初,是谁勾引我,主动爬上我的床榻的?今晚你又该怎么谢我呢?”

    他狭长的眸子泛着危险的喑芒,他在向她讨要报酬!

    就像当初在赵家救她一样。

    他说可以用身子来偿还

    林婠婠一双眼眸早已水雾氤氲,双手死死攥着锦被,“你别逼我,你想对我用强吗?想睡女人,去找苏灵音!”

    傅羿安浑身一僵,寒声道,“林婠婠,你说什么!”

    林婠婠深吸了一口气,胸口气得上下浮动,咬着唇,“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近日,不管是许绍还是赵妙元,都提醒着她是替身的事实。

    傅羿安两次为了苏灵音都弃她而去,她却掩耳盗铃,自我催眠,回避事情的真相,不能再沉沦下去了。

    “可!”

    “当初在凤鸣山上,我中了媚药,你却神志清醒,你要了我,是因为我长得像苏灵音吗?”林婠婠直视着他的眼睛,心中强烈地期盼着他能否认这个问题。

    月光下傅羿安眸光冷得骇人。

    他沉默不语。

    半晌,她好像看见男人唇间玩味三个字:“重要吗?”残忍无情的回答,一字一字渗进她的耳朵。

    林婠婠摇了摇头,“不重要了,以后我们断了吧!”

    说完,她拉了拉锦被把头蒙住不再管他,心底抽痛,泪如泉涌,温热的泪水瞬间沁透了大片被褥。

    直到听到狠狠的摔门声,林婠婠探出头才敢确定他真的走了。

    静谧的空气中好像还残留着一种甜腻暧昧的味道,她好似魂魄被掏空,躺在床上任由密密麻麻的痛苦遍布自己的四肢百骸。

    原本他们两人不该有任何交集,能勉强走到现下,俨然已走上绝路。

    傅羿安回到墨韵堂,斜坐在黄花梨座椅上,整个人显得疲惫又颓丧,程丰敲门进来时,吓了一跳。

    他掐了掐眉心,嗓音低哑,“有事?”

    程丰垂首恭敬道,“苏姑娘已睡熟”

    “闭嘴!”

    程丰一愣,突然有些拿不住该不该继续禀报了,前些日子苏灵音闹着要自杀,世子爷精挑细选了几个暗卫安插在在她的周围,时刻警惕着她自寻短见。

    应傅羿安的要求,他需要每日禀报苏灵音的行踪以及日常。

    傅羿安缓缓起身,从一个檀木匣里取出了一幅画来展开铺平,上面是画的是火红的火烧云,下面用极简的笔触勾勒出了一片白玉兰花。

    在画面的最末端,寥寥几笔隐隐可以看出白玉兰花丛中有个少女的背影。

    傅羿安掐了掐眉心,“今日初几?”

    “四月十四日。”

    傅羿安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五年前的今日,苏灵音嫁进了东宫,而当日他在府中救下了差点被人强要的林婠婠,可就在刚刚,她在他面前哭着求他别用强,别碰她!

    在她心中他竟与傅行贲一样,是喜欢强迫别人的禽兽吗?

    翌日,谢家婉拒亲事的消息就传回了府中。

    王爷傅世啸震怒,到了松涛苑,对着卢王妃就是一顿疯狂责骂。

    卢王妃委屈极了,直抹眼泪,“王爷,林婠婠是真有嫌疑,我才逼她发的毒誓!我哪里知道会传到谢长宴的耳朵?堂堂幽州节度使难道真会看上她?”

    傅世啸怒其不争,“糊涂!男人到了他这个阶段,不就图个随心所欲,自然要找个贴心可人的,林丫头身份是差了点,胜在漂亮,府里几个丫头加在一起都不及她!”

    卢王妃神色焦躁,“王爷,那谢长宴婉拒是为了找回面子?他若真动了心思,大可告诉我们,反正婚姻大事,媒妁之言,柳玉娥本就对谢长宴很满意啊,我们自然会成人之美啊。”

    傅世啸冷哼道,“谢长宴性子桀骜,自然有他的骄傲。”

    “那该如何是好?”

    “缓一缓,也好!林丫头,不是福薄之人,嫁给谢长宴倒是她最好的归属!”

    傅羿安下朝之后就急匆匆赶到正院,刚到门口,就听到父亲的这句一锤定音的话语。

    他蓦地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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