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见不得人受苦的活菩萨
太初给了赵甜甜一个蔑视的眼神:“为师就这般肤浅么?”
赵甜甜原本打算说是,可对上太初清亮正直的双眸,这个头怎么都点不下去。
其实师傅一直都是个很洒脱且有原则的人,就像是刘卓,明明没给师傅钱,师傅也一样帮他算了命,自己之前那样的想法实在是太不应该
正想着,就听太初切了一声:“那老蛇活了几千年,手里有的是钱和宝贝,只卖符纸怎么够,老子要把他扒个精光才行。”
几千年,天知道那杀千刀的老蛇手里有多少钱,早晚都是她的。
赵甜甜:“”很好,师傅比她想象中市侩多了。
但赵甜甜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他吃人啊!”
万一什么时崇力辉凶性大发了怎么办,周围的普通人岂不是很危险。
太初轻轻摇头:“有董新梅在,崇力辉闹不出乱子,因为他所做的每件恶事,最终都会映衬在董新梅身上。”
正说着话,就见远处的董新梅稳准狠的扭住崇力辉的耳朵,中气十足的怒吼:“告诉老娘,你到底藏了多少私房,还不都给我交出来。”
原本威武的蛇精,此时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般,一边抢救自己的耳朵,一边低声下气的对董新梅说好话。
赵甜甜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嘎瘩:“他们感情真好。”
这都是什么爱好,没想到蛇精也好这口。
太初斜倚在门框上:“嗯,是挺不错的,如果想要牢牢绑住一个男人的心,就一定要让他拼命帮你付出,直到他觉得离开你就亏了,那他就会一直对你好。”
随后,太初对董新梅扬扬下巴:“你看她就做的很好。”
爱情这东西她看的多了,修士也好,凡人也罢,感情这东西,谁先动心谁就是输家。
一场夫妻,哄哄骗骗就一生一世,哄得好的白头到老,哄得不好一拍两散,说白了也就那么回事,
赵甜甜:“”你就不能让我对爱情多点期待么?
赵甜甜疑惑的看向太初:“师傅喜欢什么样的人?”
师傅对感情有些悲观,该不会打算孤独终老吧。
太初笑的眉眼弯弯:“缘分到了就是男的活的,缘分不到你拉个神仙过来我也没心思,随缘吧。”
她不排斥感情,只是一切随缘。
赵甜甜点头刚准备说话,就见太初上下打量她一遍:“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到气运下降。”
按理来说,赵甜甜不应该吐这么多血才是。
赵甜甜看着自己衣襟上尚未干涸的血液,轻轻摇头:“都还好啊,而且除了吐血也没什么其他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可惜这把刀就是个样子货,中看不中用。”
太初伸手拍了拍赵甜甜的肩膀:“没事,你也不必焦虑,只要慢慢调息,早晚”
话音未落,就听赵甜甜轻轻地哎呀一声:“我好像能引气入体了。”
若不是师傅提醒,她都没感受到自己的丹田处凝聚了一个气旋。
太初的动作一顿,眼神中满是杀气,只恨不能把自己安慰赵甜甜的手剁了去。
赵甜甜这哪里是受伤,分明是她的天道爸爸见她长期不能引气入体,特意劈下一个契机让她入修士之门。
要不要这么偏爱,赵甜甜是天道的亲生女儿么!
强忍对赵甜甜和天道竖中指的冲动,太初愤恨的走进客厅。
之前钻进地里的李二牛探头探脑的钻出来:“大师,您没事了吧,我之前不是逃走,只是为了保存实力,我不能拖累您啊!”
太初对他笑的眉眼弯弯:“有心了!”
李二牛心虚的低下头:“大师过奖了!”
对上大师如此信任的眼神,他感觉自己无比的卑劣,他太禽兽了。
正准备同太初道歉,谁料太初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如同丢垃圾一般将他丢去门外:“给老子爬!”
狗东西,骗人骗到她这来了!
李二牛摔得七荤八素:大师的手劲可真大啊!
收拾过李二牛,太初走到星流身边:“你这两天盯着李二牛,让他把房子修好。”
星流郑重点头,随后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般歪头看着太初:“初初,今天有三个人来找你还说是你让他们过来的。”
太初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那裴家三口过来了,你把他们安置在哪?”
星流毫不犹豫的指向厕所:“他们很吵也很烦,我把他们捆好丢在厕所里了。”
至于傅雷,初初一出门,便被他丢了出去。
看着星流那副快来表扬我的模样,太初对她笑的温柔:“星流很厉害,知道要守护咱们的家。”
对于自己的手下,一定要表扬为主,否则将来谁还会安心为她办事。
星流笑的眉眼弯弯:“初初高兴就好。”
两人正说着话,太初的手机忽然响起,竟是傅雷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太初顺手点开通话,对面出现了傅雷略显焦急的脸:“大师,您是不是什么事都能看。”
太初一言难尽的看着傅雷:“你倒是能跑,这才几个小时,居然已经在滇省了。”
而且还是边陲小镇。
傅雷脸上依旧是焦急的神色:“我这也是没办法,我表弟不知得了什么毛病,他”
不知想到了什么,傅雷的话说到一半便不往下继续了,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太初平静的看着傅雷:“如果你说的是你那个陷入昏睡,还时不时发出些不雅声音的表弟么?”
傅雷脸上满是惊喜:“大师,我就知道您一定有办法,不愧我力排众议一定要请您帮着看看。”
太初疑惑的看着傅雷:“就算我有办法,又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能力不需要你力排众议来肯定。”
傅雷:“”我好歹也算你个老主顾,咱们能不能别这么刻薄。
发现太初有挂断电话的趋势,傅雷叫的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别挂别挂,都是我不会说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先帮我看看他行不行,我表弟心地善良,不该死啊。”
他的声音中满是悲伤,着实为自己啊表弟操碎了心。
太初轻笑一声:“这话说的有趣,世上又有几个人是真正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