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 章 你好 尴尬
“谢谢。”小蜜蜂拍翅膀得声音都比陈倩倩大。
我的手机响了:“老夏是保安不让上楼吗？等我去接你们。”
“没事了，我们马上到。”挂断电话，轻拍了一下红脸发呆的陈倩倩。
“牧野已经在等了。我们走。”
“好。”连蚊子声都没有了。
来到电梯间，正在关闭的电梯门再次打开。
费莫凡与他的秘书两个人在电梯里，哇！真像是橱窗里帅气的假人模特。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修长的身材，拿在手里的西装随意得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在聚光灯下让人过目难忘。
我悄悄得深吸一口气，确实太帅了！
“你们去几楼？”秘书按着电梯问我们。
我刚往前走了一步，身边的人又不会动了陈倩倩，也不说话。我不是媒婆，大方点姑娘！
拉起她的手一块走进了电梯。
“17楼谢谢”。
四个人气氛不是一般尴尬而是非常尴尬！
心仪的男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紧张得都快不会喘气了，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有点过于纯情，还有点可爱的傻！
电梯另一个被按下的楼层是二十三。
站在我身边陈倩倩的头越来越低，我不是媒婆会给人牵线搭桥！嗓子有点痒“咳嗯！”，也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接收到了信号，突然来了一股劲儿，陈倩倩抬起头对着电梯门大声儿说：“费哥哥，你这次回来能呆多久？能约个工作餐的时间一块吃顿饭吗？”女孩说完这句话好像就要断气的感觉。用后脑勺邀请别人，干得好！
我皱眉看了陈倩倩一眼，这脸和脖子是抹了腮红吗！
害羞的姑娘，你在婚礼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献花的勇气去哪里了？
“没时间。”费总很冷得回答。
“噢”陈倩倩对着电梯门认真点着头。
电梯不慢，对话很短。
接着说啊！姑娘！‘嗯咳’再帮一次。我嗓子快干咳出血了，真替你着急。
“费哥哥，我最近跟着前辈们在这里实习，你来这里也是工作吗？”说到最后几个字就连站在她身边的我也听不清楚。
“偶尔来。”又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回复。
“那我是不是能。。。”电梯门开了。
说！接着说！快把话说完。我安静得站着不动等着。
眼前一道人影划过。
噌！陈倩倩小跑出了电梯，剩下电梯里的三个人里，我最尴尬。
姑娘！你反应错方向了，不是让你腿快，要嘴快啊！
临阵脱逃！扔下友军就跑！嗯。。。
我镇定得稳步走出电梯。
刚走出四五步，“您的卡。。。”身后是费总秘书的声音，接着是电梯关门的声音。
我才回头看到电梯门正在渐渐关上就剩下一条半人宽的缝，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正在注视着我，我也看着他直到电梯门关上。都盯着对方没有眨眼，好像要从对方那里寻找到什么似的。
为什么我见到他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奇怪？
双手又开始灼热！这栋大厦的空调不凉啊！
牧野走出来迎接我们：“欢迎朋友们！这个楼是按照七星级标准管理的，完全私人产权，整个大厦的服务配套都很好，就是物业管理上比较严格，别生气！来吧！看看我们的办公室！”
私人？那个费总？不会吧。
电梯里“费总。她的卡有问题，钱没有打过去。”秘书兼保镖冯宝天不解为什么费总自己按关了电梯门。
“今天没时间说闲事！”费总不高兴。
昨天催着我让我赶紧把钱打过去，今天就‘闲事，没时间了’吗？费总的心深不可测啊！
“牧野姐，对不起耽误时间了。我马上开始工作！就是这些文件吧。”陈倩倩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抱起桌上一打文件夹坐到一旁的会议桌旁就进入工作模式。
“怎么了？兴奋成这样？”牧野小声儿问我。
呵呵。。。“没事，她喜欢在这里工作。”我笑着看着红光满面的陈倩倩说道。
“矿泉水、茶、橙汁、咖啡大家需要什么？”牧野大声儿问。
“黑咖啡，谢谢！冰的。”低头说话的人是倩倩。
“冰的。”
“两份大杯，谢谢。”陈倩倩认真看文件。
牧野认真看着陈倩倩，点着头。脸上没有表情。
“两份咖啡！一杯喝果汁。牧野你喝水。”挎着牧野的胳膊一块走出了办公室。
“不会是要从做人教起吧？！”牧野卷起袖子。
“别生气！你在她眼里是同龄人，能当朋友。特别是在昨天舞池共舞那一段。”
“不用！不想！知道她是谁家的孩子吗？我不敢高攀！我喝多了！忘记了！”牧野带着我去坐电梯，“俄罗斯西伯利亚打过熊，非洲有矿，太平洋上有几个小岛，落叶归根归国才十五六年，目前国内做地产和文化产业，到她这里是第三代，陈氏家族！”
又上了电梯，牧野按到二十层。
“‘陈家！’没听说过？”牧野见我摇头“哎呀！就是那个蝉联九年的‘地王’！这都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一个搞地质学的。
“你猜！是被谁斩断的。”杨牧野得意的看着我说道。
“千万不要说出来！不想知道。憋着！”
“是坑你一万八的那个人。哈哈！”牧野笑了我也跟着笑了，苦笑。刚说完电梯开门了。
哇！查理的咖啡工厂！巧克力分厂！
一整层的公共休息区，就是一个咖啡博物馆啊！
“不一样吧。你见过谁把最好楼层拿出来当做整栋大厦的公共休息区的。这里只卖两种饮料，咖啡和水。你说这人多喜欢喝咖啡啊！全世界上百种的咖啡豆你在这里能找到八九成，他们甚至提供一对一的咖啡服务。最大的优势不是咖啡，这个地方是非常好的社交场所，设计这里的人真聪明。今天是周日所以没什么人，平时都没有空位。”
我们来到一个咖啡柜台前，牧野指着大杯说道：“两杯黑咖啡。”
“好的！冰的吗？”
“很冰！赶时间。”
“再加一杯拿铁小杯。”
“好的！请坐下稍等，马上为您制作。”
咖啡师熟练得开始制作！
“我去转转。你等着咖啡。”说完我就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