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算计在这
“周师兄，我出去看看。”秦山抬头对周毅说道。
周毅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秦山一走出炼丹房，就看到方丞面带急色，正在与登记的杂役弟子交谈，抬头看到秦山出来了，就急切的拉着他的手臂，走到边上，压低声音问道：“你知不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秦山闻言一愣，摇了摇头。
方丞颇为生气道：“六艺小考！”
秦山脑中仿若一道闪电掠过，愣住了片刻，恍然大悟，原来算计在这！
“方师兄，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吗？”秦山忙急切问道。
方丞面色微缓：“我已经给你报名了，你还得去补个登记。”
秦山郑重抱拳向方丞行礼道：“谢过方师兄！”
此时，周毅也走出了炼丹房，看着正在交谈的二人，朝方丞点头打招呼。
方丞面现不解之色，朝周毅问道：“周师兄，你一心修行，怎么参与到这种事里？”
周毅面露无奈之色，摇头道：“欠人之情，不好推脱。”
“周师兄可知秦山炼器天赋不凡，如果有所准备，六艺小考，十拿九稳！”方丞闻言，面带怒色问道。
周毅先是一惊，随后脸上浮现愠怒：“原来如此！”
又郑重抱拳对秦山行礼：“秦师弟，对不住！怕是误了你。”
秦山站在边上，已是大致明了，面色平静，微微摇头道：“周师兄只是按例征调，却是不用致歉！”
周毅听着秦山话语中蕴含的不满，摇了摇头，便转身往炼丹房走去。
“周师兄，阻人道途，非君子所为！”方丞的声音在周毅身后响起，周毅微微一顿，又继续回了炼丹房。
秦山看着方丞道：“方师兄，我现在就去六艺堂补上登记吧。”
方丞点了点头：“边走边说吧。”
两人一同走出炼丹坊，往青云坊市行去。
“两个月前，宗门公布了本次六艺小考的具体时间，我和林木都没见着你，我就在六艺堂给你报了名，反正就算弃考，也没事。
前几天，林木带我到你院中，也没见着你，你院中弟子那也没打听到，今天才从内务堂问到，你被炼丹坊征调了。
林火旺有位族兄在外门，名为林火盛，与周毅颇为交好，应该是他请周师兄帮忙，将你征调在炼丹坊，以错过六艺小考，拖延你修行。”方丞边走边说。
秦山心中有股暖意，微微点头：“真是劳师兄费心了！”又追问道：“林火旺还活着？”
“正要和你说这事，齐格申请了生死擂台战，林火旺当场被轰杀，齐格也受伤不轻。”方丞面色微沉道。
秦山顿感诧异：“齐格还受伤了？”也不怪他诧异，毕竟齐格可是六层巅峰，即将突破到后期，而林火旺不过炼气四层，虽然都是中期，差距可不小啊。
方丞点头道：“林火盛不但将上品法剑借给了林火旺，还帮他备了不少符箓，齐格估计要过段时间才能突破到后期了。”
秦山又问：“林火盛会给他报仇吧？”
“可能会，但齐格可以不接的。”方丞摇头道。
秦山闻言，脑中闪过何碧琼的模样，心中暗想：“她一条流言，林火旺已死，齐格受伤，还和林家结仇，我也被拖在了炼丹坊，当真是一石三鸟！”
方丞见秦山没有再问，便关心道：“你知道六艺小考，考什么吗？”
秦山依照记忆答道：“考炼器学徒，如果成功，可以入外门修行。”
“那你知道炼器学徒具体考什么吗？”方丞又追问。
看着秦山摇了摇头，他点头道：“就知道你不懂。”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炼器学徒，至少要五种材料的精炼成功率超过四成，你会几种？”
秦山脸色有些难看，轻轻道：“三种！”
方丞叹了口气：“三种吗？只有一晚的时间了，要学会两种材料精炼，还得做到成功率超过四成，不可能啊！”
秦山也是脸色郑重，点头道：“是不太可能，我想尽力一试，方师兄！”
方丞也不说话，拍了拍秦山肩膀，抬头望向前方，六艺堂已至，秦山取出宗门令牌，补了报名登记，心里微松，得先报上名才有机会啊。
六艺小考三年一次，之前的秦山估计是没抱过希望，了解得不多，能提前回到外门修行，岂是杂役修行条件能比的？
“你准备怎么做？”方丞看着秦山道。
秦山略微沉吟，便道：“我想今晚就在炼器坊参悟，还要麻烦方师兄行个方便！”
“那好说，走吧。”二人又一路聊着到了炼器坊，来到精炼室。
方丞问：“你准备临时学哪两种材料？”
“云母和青金吧。”秦山略作考虑答道。
方丞点头道：“好，这两种材料的精炼要义，你看过吧？”
秦山点头道：“在传功堂看过，还想麻烦师兄，演示一遍，让师弟偷师偷师，如何？”
方丞轻笑一声：“行，免费教你一遍！”从储物袋中各取出一份材料，走到精炼炉和淬炼台边，便操作起来。
秦山早已唤出小欣欣，认真学习记录着方丞的精炼操作，方丞不愧炼器坊驻守炼器师，皆是一遍成功，动作精确流畅，颇有一番韵味。
方丞把两块精炼好的云母和青金收起，拍了拍手道：“好久没上手，倒有些生疏了。”
两人一同走到一间空房内，秦山郑重躬身行礼拜下：“多谢方师兄！”
方丞看着他到：“这次考不了，就下次再考，不必非得强求。”
秦山微笑点头道：“方师兄放心，我试试看看！”
方丞点点头，退出了房间。
秦山望着方丞渐行渐远的背影，轻轻将房门带上，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真是步步算计啊，我岂能如你所愿！”
心中轻呼：“小欣欣，查看云母和青金的精炼心得！”
脑中画面显现，只是一妙龄女子挥舞铁锤的画面，颇有些反差，一炷香后，云母和青金的精炼心得已学习完毕，他又查询起云母和青金的精炼要义书册，细细研读起来，过程中将一些自己的理解传达给游戏助理，让其融合进去，待他将两本书册研读完成，抬起头时，东方已是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