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拉猪来了
“哦?你说的是何雨柱?那你跟何家是什么关系?”
“柱子的爷爷,原来是谭家的厨房里的下人。谭家做私房菜,根本就用不了那么多厨师,遣散的时候就把他也遣散了。谭家菜真正厉害的是家里的太太、小姐,秘方都在他们手里握着,厨师只是按照吩咐做菜,但最关键的秘制调料都在太太、小姐手里。”
“雅丽嫁给娄家后,雅丽的父亲也想在这里做谭家菜,就找到了在酒楼带着何大清打工的柱子的爷爷。并承诺把谭家菜秘料的配方给他。可惜还没办起来,雅丽的父母就过世了。不过雅丽也把部分秘方给了柱子的爷爷。以后雅丽不来了,柱子家对我这个院里唯一的谭家人很是照顾,我也没想到,靠着他们家的照顾,我能活到现在。”
“唉~~,雅丽是个聪明的孩子,谁能想到,她一个小姑娘,竟在谭家那深府大院中,已经悄悄掌握了谭家菜的精髓呢。要是老爷太太早知道,也不一定把他们这一脉分出来。要不是雅丽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这么优秀,也不会因为她被迫做了小妾而抑郁了。”
了解了聋老太太和何家的纠葛,他也明白为啥聋老太太说娄晓娥应该嫁个傻柱了。很明显,要是傻柱娶了娄晓娥,肯定能得到谭家菜真正的传承,而不会只知皮毛。何大清应该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安排傻柱拜了个川菜师父,因为他知道,谭家菜肯定是得不到正统的传承了,因为谭家菜概不外传,他们手里有一小部分秘方,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说道柱子哥,我想知道,昨晚你们都处理好了?”说起傻柱,杨步枪问了起来。
“哪是那么好解决的,这次姓李的那个副厂长,死活不松口,昨晚我让一大爷背我去了娄家,但是娄家说,现在他们的情况也很危急,要不也不会让小娥嫁给许家了,厂里的事情,他们不好插手了。而且,李副厂长背景很强大,不是他们得罪的起的。娄家,娄家,这不跟当年雅丽嫁进娄家一样吗?没想到,现在娄家也要靠嫁闺女避难了。”聋老太太感慨了起来。
“老太太,我能救柱子哥,但是前提是,你要先回到我刚刚提的第一个问题。”
聋老太太意外的看着杨步枪。
“你真的会救我耷拉孙?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救就救了,随心而已。”杨步枪看着聋老太太,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洒脱。
“你到底是什么人?”聋老太太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这重要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对于你们来说,这很难理解,你只要知道,我对任何人,都没有恶意,前提是不要来惹我。”
聋老太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端倪,最终毫无收获。
“易中海是好人是坏人,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聋老太太问了一句。
“确实不重要,单纯只是好奇而已。”
“易中海这个人,我也看不太清。但是我知道他绝不做对他没有任何利益的事。当初轧钢厂来这个院的,就属他和老贾工级最高。那时候他真是意气风发,对于谁都瞧不上。后来张丫头嫁给老贾生了贾东旭、大清也结婚生了柱子、刘家老大刘光齐、许家老二许大茂也出生了,易中海就像变了个人,突然变得谦卑了起来。等到东旭长大,要进厂跟着他父亲学艺的时候,老贾突然出事故死了。就这样,贾东旭就拜到了易中海门下。其实当时大家都知道,易中海这是给自己找的养老徒弟,你看这些年,易中海可还受过其他徒弟?就连当时进院子时工级最低的刘海中,这几年也不少徒弟了。当年何大清走,我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肯定跟易中海有关,这其中的曲折,也只有大清才能说清楚了。”
“那你还和他走的这么近?难道就不怕他?”杨步枪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我一个老婆子怕啥?除了这三间房,我啥也没有。我活着,才对他有用处,他一直以为我也无儿无女,跟他一样,所以一定会跟他一个想法。其实,我才不怕呢,我有我的耷拉孙,他啥也没有。而且,大清走的时候,把我和孩子都托付给了他,真要有什么事儿,大清也不会不管。我猜想,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柄,在大清手里,大清也肯定是因为这事儿走的。”
“那他到底算好人还是坏人?”
“对我来说,他是好人坏人已经不重要了,就像昨天,我要去找人,他不想去,也只能背我去。有些装的太多,自己就走不出来了。一旦他不同意,这些年他做的努力就白费了。我看不清他是好人坏人,但是我知道,他是一个聪明人,一个被自己立的人设困住的聪明人。”
“老太太,您是这个。”杨步枪竖了个大拇指,果然,人老成精不是乱说的。
“那柱子呢?”聋老太太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去试试,但是我不敢保证,要是成不了,您老可别怪我。”
说完,杨步枪从聋老太太屋出来,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来到轧钢厂,李副厂长早派人在厂门口等着他了。
“杨兄弟,你这来的够晚的啊,李副厂长早在运输班组等着你了,让你来后直接过去。”等在大门口的不是别人,正是保卫科科长。
“刘哥,昨晚睡得晚了,今早没起来。哎,昨晚傻柱怎么处理的,听我们院子里说,直接抓了?”杨步枪问了一嘴。
“嗯,没见过拿厂里东西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先不说他,李副厂长等着你呢,你抓紧的吧。”这刘科长见杨步枪不紧不慢的样子,是真替他着急。
“没事儿,耽误不了。昨天弟弟给厂里整来两头大肥猪,今天李副厂长让我去拉回来。放心,猪在那里,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也跑不了。”说着,杨步轻从口袋里掏出刚抽中的牡丹烟,抽出了两支,给了保卫科长点了一支,自己点了一支。
“行啊兄弟,都抽上牡丹了,还能搞来大肥猪?兄弟你牛啊。”说完保卫科长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继续说道:“傻柱这次栽大了,李副厂长说是交给派出所。开除是跑不了的了,就看派出所关他多久了,十天半个月的是他,一年两年也是他。”
杨步枪把剩下的那盒牡丹烟都塞进了保卫科长的口袋里,拍了拍保卫科长的肩膀,然后说:“先别急着把人交过去,等我拉猪回来再说。”
保卫科长意外的看了杨步枪一眼。
“行,反正今天送明天送都一样,我就让他们在等一天。”
“那谢谢刘哥了,今天我去拉猪,晚上要是不执勤的话去我那里坐坐?”
“今天就算了吧,改天吧。今天晚上厂里放电影,我得值班维持现场秩序。每当有这集体活动的时候,总有那小伙子故意往那大姑娘小媳妇身上靠。快去运输科吧,别让李副厂长等急了。”保卫科长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行,那今晚您就先忙,下周我瞅个时间,咱哥俩聚聚。我先走了,再不走,那边真该着急了。”
在保卫科长的目光中,杨步枪骑上自行车直奔了运输科。
来到运输科,李副厂长果然在这里。
“小杨,你可算是来了,再不来,我都要去你家找人了。”李副厂长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好意思,厂长,昨天太累,今天睡过头了。”杨步枪赶紧解释。
“晚点儿也没事儿,别耽误了正事就行。这是运输科的小张,就由他开车跟你去。”
“好嘞,张大哥你好,咱们走着?”杨步枪也不含糊,直接跟货车司机打了个招呼,就出发了。
车是那种拉货的卡车,杨步枪坐在上边,给司机指着路,这一路上是颠颠簸簸、摇摇晃晃,杨步枪吃的早饭差点儿吐出来。
实在受不了了,杨步枪随便指了个地方,让司机张师傅把车停下,就跟司机说:“张大哥,把车在这里停一下,你先去附近转转,等大约半个小时,再回来。”说完扔给了司机一包大前门。
司机接住香烟,一看是大前门,高兴的合不拢嘴。
“杨助理客气了,来时李副厂长吩咐了,让我听你安排,你放心,我嘴严着呢,绝对不会乱看乱说。”
说完,拿着香烟喜滋滋的去了。
待司机走远后,杨步枪来到车后斗上,把两头猪从空间放进了新焊的笼子里,放进去后想了想,又多放进去了一头。确定猪跑不出来后,把旁边的布盖上,就下了车,原地等待司机回来。
大约半个小时后,司机张师傅回来了,也没多问,就在杨步枪的示意下开车往回走了。
杨步枪发现李副厂长这个人用人还是挺靠谱的,这个张师傅话不多,一看就不像会乱嚼舌根的人。
等回到轧钢厂,停好车,杨步枪第一时间跑去向李副厂长做了汇报。李副厂长听到猪拉回来了,李副厂长很高兴,亲自跑到卡车上看。
等拉开盖着笼子的布,看到是三头,李副厂长很意外。
“哦吼,行啊,小杨,一下子搞来三头啊。”
“正好有多余的,就一块儿给咱们了。”杨步枪回答道。
“嗯,不错。一会儿我让采购科给你开票,去财务领钱,就写从猎户处收的野猪三头。猎户名字随便写个就行。钱抓紧给人送过去,别耽搁了。我让采购科按成品猪肉的价格,收这三头猪,以后都按这个方法办。来来来,多叫几个人来称重。”看着摇头摆尾的三头大肥猪,李副厂长心情大好。
不一会儿,采购科,财务科的都跑来看“野猪”了,就连杨厂长也站在办公楼上,向这边望。
本来想低调的杨步枪,这时候,也低调不起来了。从他开始疯涨的爱意值就看出来了。
“掉进这家伙的套里了。”杨步枪觉得李副厂长是故意的,认为这样就把他绑在了他的阵营中。不过经过昨晚的思想斗争,杨步枪也想明白了,无所谓了,真要因为系统奖励的猪把自己葬送了,系统大大也不干呐,自己没必要藏着掖着。关键是,这样有利于自己收集爱意值啊。
第一头,326斤,围观的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第二头,332斤,众人又是一阵惊呼。
这时候,厂里的工人也陆陆续续的下班要去吃饭了,看到办公楼前围着一群人,发出一阵阵的惊呼,纷纷都围了过来。
第三头,366斤!这下直接炸锅了,这是什么条件啊,竟然能喂出366斤的猪,现场顿时变得嗡嗡的,有惊叹的,有几人讨论的,还有直接哭了的,大有今生能见如此大的肥猪足以的架势。
后边来的不明所以,都问前边的,这是啥情况?
前边的就给他解释,杨步枪给厂里拉来了三头大肥猪。
旁边的听了一耳朵,在传给新来的。
杨步枪拉粑粑拉出了头大肥猪。
再到后边,杨步枪变成头大肥猪。
……
不管传成啥样,基本有两个重点得到了保留,那就是杨步枪、猪。这时候杨步枪的爱意值是噌噌的涨。
这时候,李副厂长站出来说话了。
“同志们,为了解决大家吃肉的问题,我们的杨步枪同志,亲自深入深山,找到了几个猎户,从他们那里收来了三头野猪。下周一,我们就杀猪,给工人同志们加餐!来,大家把最热烈的掌声送给杨步枪同志。”
“哗~~~”看到猪的,没看到猪的都鼓起了掌。没看到的自然没话说,看到的心想,你给我说这是野猪?啥?周一杀猪吃肉?管他啥猪呢,鼓掌就完了。
古有赵高指鹿为马,今有李副厂长指家猪为野猪。
看到自己飞一般上涨的爱意值,杨步枪也不跟李副厂长计较了,他也明白李副厂长的意思,既然第一批猪已经到了,这样反而把杨步枪绑在了这件事儿上,要想这件事不爆出去,就只能按约定给他继续供猪。
工人们来的快,去的也快,毕竟猪再看也吃不到嘴里,还是去食堂把能吃到嘴里的先吃到嘴里再说。等工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李副厂长也要回去了,杨步枪赶紧跟上,给李副厂长说起了傻柱的事儿。
“厂长,傻柱您是准备怎么处理的?”
“本来是想把他按盗窃国家财物报给派出所的,厂里他是别想待了,估计能判个一年两年的。怎么你不满意?不满意的话好办,我给派出所打个招呼,从重,现在也严打,判个五六年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