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初见于莉
“一大爷，我昨晚去河边下了个陷阱，早上去陷阱收鱼去了，三大爷知道这事儿。”杨步枪虽然最近跟一大爷不大对付，但是他对一大爷倒是谈不上讨厌。说白了都是没有孩子闹的，一大爷也不过是想找个老了的依靠而已。
“哦，那你赶紧的吧，要不一会儿上班该迟到了。”
“好的一大爷。”杨步枪说完就往后院去了。
听到他们的对话，贾张氏迅速给秦淮茹使了个眼色，秦淮茹心领神会，但还是装作不情愿的也往后院走去。
“不就几条鱼吗？看你嘚瑟的。”傻柱看到这一幕心里又不爽了，但是也没发作，因为他看到是贾张氏给秦淮茹使得眼神了，他还真怵贾张氏，毕竟惦记人家儿媳妇不是。
经过刘大木家门门口的时候，杨步枪进去了一趟。
“刘婶儿，这是我昨晚设陷阱抓的鱼，今晚来吃饭的时候加个菜。”杨步枪拿出了两条递了过去。
“哎呦，使不得使不得，昨天拿来的已经够多了，你拿回去自己吃吧。”刘婶儿赶紧推辞。
“都是自己抓的，又没花什么钱，晚上正好给我和刘叔下酒。”放下鱼，杨步枪就走了。
出了刘家门，正看到跟随而来的秦淮茹。
“贾家嫂子你这是？”
“我婆婆让我过来看看你家有啥需要收拾的没有。”秦淮茹抓紧说道。
为了鱼来的，众邻居看破不说破。
“那行吧，正好我早上起来确实啥也没收拾，你顺便把这几条鱼给我养水缸里吧。”说着把篮子递给了秦淮茹。
和秦淮茹一前一后进家门的时候，二大爷正好出来。
“二大爷。”杨步枪和秦淮茹都叫了一声。
“步枪啊，你这起的挺早啊，我看见你一大早就出去了。”二大爷也赶紧跟杨步枪回话，他还等着靠杨步枪的关系升官呢。
“来二大爷，给您来条鱼。”想着这几天二大爷的表现，明显是向着自己的，虽然自己还不明白什么原因，但还是向二大爷表达了一下善意。
“哎呦，那怎么好意思，自打你来到咱们这个大院，二大爷作为一个长辈也没机会照顾照顾你，怎么能拿小辈的东西呢。”二大爷有点儿受宠若惊的感觉。
“瞧二大爷这话说的，作为一个院子里的小辈，送长辈点东西咋了，我看咱们院三个大爷，就二大爷最明事理。”
“那二大爷拿着了？”二大爷从杨步枪手里接过鱼，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不为这条鱼，关键是那句二大爷最明事理，这不说明自己的计划更进一步了嘛。
回到屋里，看秦淮茹那撅着的嘴，肯定是看杨步枪四处送鱼不高兴了。明明是给自己抓的鱼，已经少了一半了，还有一条是死的。
“不要那么小气，剩下的这些都是你的。跟这些人打好关系，真要哪一天咱们暴露了，说不定还能帮咱遮掩遮掩。”
杨步枪望了一眼外边，屋子前边没有人，杨步枪就快速的在秦淮茹的嘴上亲了一下。
听到杨步枪是为俩人的未来打算，秦淮茹也不好再生气了，毕竟鱼也不是自己的，而且杨步枪随时随地都能甩了自己。自己嘴巴让杨步枪亲了一下后，吓了一跳。
“别让人看到。”
“没事儿，这门窗，不是趴在上边从外边能看见个啥？一会儿你把这三条活鱼放在水缸里养着，这条死的给你婆婆拿去，晚上你来我这里做一条自己吃，我晚上去刘大木家吃饭。你要是都拿回去，肯定一条也进不了你的肚子。”说着杨步枪还摸了摸秦淮茹的肚子。
“大白天的，别不正经，让人看见了。”秦淮茹有些害羞，自己一想，拿回去确实进不了自己嘴巴。拿回去的这一条，肯定中午贾张氏就做着吃了，估计小当都未必能吃上一口肉，顶多喝点儿汤。
“我晚上能带小当来吃不？”秦淮茹试探的问。
“能，但是不能带棒梗来。”棒梗，传说中的盗圣，现在啥样子杨步枪拿不准，所以只能按最坏的情况打算。其实就是叫棒梗来，棒梗也不来，杨步枪穿越来那天，把棒梗吓的不轻快，他一直以为杨步枪是河里的恶鬼占了原来杨步枪的身体，要不谁能一脚踢飞傻柱。其实院子里，只有棒梗的理解接近真相了，虽说他是自己胡思乱想的。
“你回去就跟你婆婆说，我不大会做饭，希望你来除了给我收拾下屋子之外，再给我做个饭，我每星期给你1块钱。这个钱你都给她就行，其余你的零花钱我单独给你。”杨步枪现在不缺钱，俩人战斗一次收获的爱意值能换不少。
说着杨步枪拿出了11块钱，给了秦淮茹。
“一块给你婆婆，十块是给你的，花完了再找我拿。”
“其实，我婆婆好像发现咱们俩的事儿了。”秦淮茹接着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了一下。
我说怎么突然收到贾张氏的爱意值呢，也不对呀？自己睡了他儿媳妇，按照她以往的尿性，还不闹翻天？结合原剧仔细想了一下，杨步枪瞬间明白了贾张氏的心思，于是就给秦淮茹分析了一下。
听到杨步枪的分析，秦淮茹震惊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婆婆就是为了把我绑在贾家，给贾家当牛做马，只要能给贾家挣来钱，不管我在外边受了啥委屈，她都不管？”
“是的，所以有机会，还是离开贾家的好，要不最后就是用你的血，喂饱了她，还得不到一句好。至于孩子，有能力就带着，没能力也没办法。但是，最好把俩姑娘也带走，要不你不在，她们的下场也好不了。至于棒梗，你就不用担心，因为在贾张氏眼里，棒梗才是真的贾家人，你跟俩姑娘都是外人。”
杨步枪说的秦淮茹心里哇凉哇凉的。
“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去上班了，以后记得来做饭，我是真的不会做。”杨步枪看秦淮茹呆呆的神情，抓紧把她叫醒。
“哦，好，那你不吃早餐吗？”秦淮茹关心的问，她现在知道杨步枪是真心对她好了。
“我一会儿路上买几个包子就行，我有票。”俩人结束了谈话，秦淮茹拿把死鱼收拾好了，拿到了自己家里。说是死鱼，其实死的时间也不长，收拾完是怕贾张氏见是死鱼在瞎闹。
杨步枪也收拾了下，去了前院，准备跟大家一起去上班。
一路上杨步枪想好了，今天要试试不车间里，也不在办公室，有没有人找自己。要是可以的话，剩下的八天他都不愁怎么开小灶了。
来到厂里办公室，自己还没去车间，没想到却来了一位意外来客。来人是厂办秘书科李副厂长的秘书，说是李副厂长找他，让他过去一趟。
想起李副厂长，这人背后的靠山很有实力，在起风了以后，把杨厂长都整下去了。虽然距离起风还有好几年，杨步枪也不得早作筹谋。李副厂长这人，除了有些好色阴险之外，其实还是可以的。对他来说有用的人，他并不介意对他的态度，顶多使个绊子让你提不了级，就是整倒杨厂长后，也只是让他去打扫卫生，比其他地方好太多了。要知道那时候被打倒的可是天天挨批斗、游街之类的。
听到是李副厂长找，李步枪抓紧跟秘书去了。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厂长，您找我。”杨步枪进了办公室，抓紧问。
“小杨啊，来坐。”李副厂长指着旁边的沙发说。
看来是有事儿了，而且应该不是坏事儿。
“厂长，有啥您就直接吩咐，我能办的一定办妥。”杨步枪顺势坐在了下来。
“小杨啊，你是不是有个叔叔，在西山那边的农场啊？”李副厂长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
“对，是我三叔。”杨步枪有些震惊了，这李副厂长能量不小，这都知道。西山那边那个农场，是属于特殊供应部门的，里边的人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
“是这样，咱们厂以后不是保证每周给工人提供两次肉菜嘛，我联系了肉联厂，把我这老脸全都舍出去了，才答应给咱们的供应增加一半，就这样咱们一个月也就能吃六次。”李副厂长颇有些得意的说。
他是应该得意，这供应可是直接增加一半了，更能说明李副厂长后边的能量不小，这可是特殊时期，肉品的控制尤其严格。
“昨天大会上我可是给工人同志们做了保证，一周要吃两次，这一个月就是八次，还是没达到保证的数量，这不就想到了你。”李副厂长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
“我？我能帮什么忙？要是我能帮一定帮，但是我是真的没办法啊。”李步枪真想不出自己能从哪里给他弄肉。
“你是没有办法，但是你叔叔有啊，刚刚不是说了，你叔叔不是在西山那边的农场吗？”
“我三叔就是在那边种地干农活，就算是在那里养猪，那猪也是农场的吧？”杨步枪是真不知道他三叔在农场干啥，前主的记忆里，他三叔都是说就是种地。
“这你可没我清楚了，我都给你打听好了。你叔叔就在那里负责供应的管理。其实还有个农场，是负责最高领导们的供应的。你叔叔那个农场，是负责次一等级领导的供应。为了保证供应充足，都会比需要的物品多种植一些，禽类和肉畜也会多养一些。每次肉畜出栏的时候，多出来的都会投入到市场，但这些并不再市场供应计划之列，所以到底向不向市场供应，供应到哪个市场，都是农场自己说了算，而你叔叔，就是负责管理这个。”李副厂长得意的说。
杨步枪三叔的工作，一直属于保密，就是在家里提及起来，也只说自己是去种地，没想到李副厂长能查的这么清楚，结合起风期间以及风停以后李副厂长的表现，说明他背后的那位确实不一般，肯定比杨厂长背后的大领导要厉害的多。
“那我去说说？但我不敢保证啊，关键是我也不知道咋联系我三叔，每次见他都是他回家看我爷爷的时候。”杨步枪有些头疼。
“你放心，对你叔叔来说，物资给了我们还是其他单位都是一样的，我们按市场价付钱，不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影响。而且我们也不多要，一个月给一千斤肉就行，而且就要三个月。听着很多，可是平均到每个工人头上，每顿饭还不到一两。”
“好吧，那我试试吧。”杨步枪这时心里却打起了别的算盘。
“要是咱们厂这次争取到新机器，厂里能扩建的话，给你记一大功。直接给你结束实习期并多提一级。要是有亲戚朋友想要进厂的话，也可以给你几个名额。”这就是属于画大饼了，不过杨步枪记得电视剧中有第七车间，现在算上机房车间才6个，看来应该是成了。
“我这两天还要下车间，等周末我跑一趟？”杨步枪打定主意，试探的问。
“也不用等周末，你今天就去吧，早定下来，我也早安心。我会给你们技术组打招呼的。”李副厂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那好的，那我这就走了？”
“行，快去吧。”
杨步枪从李副厂长办公室出来，本想就这么走了，想了想，又去杨厂长办公室跟他说了一下情况，问了下杨厂长的意见。
杨厂长坐在那里思索了片刻，然后对杨步枪说：“嗯，那你去吧。毕竟这关系到厂里的未来，要是能办成还是尽量去办。将来厂里扩建后，说不准轧钢厂的等级能提升下。”
这就很明显了，在这件事上，杨厂长跟李副厂长的利益是一致的。
杨步枪出了厂，并没有回四合院，也没有回杨家庄，而是直奔旧货商店，准备买一个二手自行车，这时候买新的自行车要票和工业卷，而旧的自行车则不用，其实杨步枪有不少工业卷，大多是抽奖来的，但是他并不想买个新的，因为太高调了，这年代高调并不是好事儿。
来的旧货商店，杨步枪很快就挑中了一辆八成新的永久二八型自行车，二手自行车竟然要120块，杨步枪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售货员的一句话就让他赶紧掏了钱。
“小伙子，别犹豫了，马上就涨价了，河北新的自行车已经涨到650元了。”
杨步枪立马掏了钱。顺便还花了45块买了一块九成新的上海牌的男士半钢手表，经售货员这一提醒，杨步枪好像记得这一年工业品都大涨价来。
付了钱，商店给开了证明，接下来还要去派出所过户，还要交2块钱管理费，总之挺麻烦。
手续终于完成了，时间也快十点了，杨步枪骑着自行车往杨家村赶去，准备见见前主的爷爷。
路程并不是很近，估计要骑两个多小时，杨步枪拼命的往前蹬，本来是可以坐公交的，但是这时候的公交车上人挤人，杨步枪实在受不了。
骑在自行车上的杨步枪，没想到在路上还遇到了个熟人。本来杨步枪已经从她身边骑过去了，但是感觉这人有点儿眼熟，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他认得人家，不过人家未必会认得她。这个人是阎解成未来的媳妇，于莉。
杨步枪认识她也不是因为前主认识她，而是自己从电视看的，当初对这个精明的小媳妇印象挺深。
杨步枪已经从她身边骑过去了，然后又倒了回来，停在了于莉的前边。还不等开口呢，于莉已经警惕的开口说话了。
“你干什么？这光天化日的，耍流氓可是要被枪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