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大会进行时
“三大爷，瞧您这话说的，我是想谈，关键也要有机会呀，要不是我把傻柱打趴下，您觉得我有机会谈吗？就算有机会谈，让我先白挨一顿？有您这么讲话的吗？要不我先打您一顿？咱们在谈？”杨步枪见三大爷开口了，一样撅了回去。
“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杨步枪，你简直是胡搅蛮缠。”三大爷无话可说，气的直抖，你这是对待知识分子的态度？
“三大爷，您可别跟我拽文，讲白了，虽然您是小学教育，但就凭您读的那几年私塾，未必有我这中专学历高。不要要真把自己当文化人了，真正的文学大家，可比您懂事理，打跑小鬼子后，面对蒋光头的挑衅，老人家也讲过，面对左手拿着刀，右手也拿着刀的蒋光头。我们就按照他的办法，也拿起刀来。’您觉得您知识水平比老人家还高？”
三大爷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愣在原地，一句话都不敢说了，这要是说错了话，就是在质疑解放战争的正确性，这就是反对新政府呀，大爷的职位本来就是防敌特，可不能把自己也变成敌特。
三大爷这个后悔呀，在家三大妈还劝他不要替一大爷出头，一来今天刚拿了杨步枪的破床，二来今天上午三大妈可是全程看到了杨步枪的表现，这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奈何三大爷觉得，破床已经被三大妈搬回家了，杨步枪不可能在要回去，而一大爷的两块钱确是实打实的便宜，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还是同意了一大爷的要求。
一大爷见三大爷也败下阵来，无奈只能寄希望于二大爷，奈何二大爷本次开会却一反常态，坐在桌子旁一言不发。说白了，今天的大会跟二大爷家也有关系，毕竟上午杨步枪点名要赔偿的三家就有二大爷家，二大妈上午也挨了杨步枪一巴掌。
其实一大爷不知道，二大爷回到家，听说了上午的事儿，已经教训了二大妈一顿了，为啥呢？因为今天杨步枪去杨厂长那里请假，俩人关上门聊天的时候，二大爷正好在杨厂长的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说来也巧，本来昨天是杨厂长让一大爷回院里看看杨步枪为啥两天没来上班，今天上班后，一大爷应该去杨厂长办公室回复下的，而二大爷为了增加自己在领导面前曝光的机会，主动要求自己去汇报。一大爷也知道二大爷打的啥算盘，也没跟二大爷计较，就同意了。二大爷还想见了杨厂长顺便把杨步枪家里的情况的一块儿汇报下，没想到比杨步枪晚了一步，这正是晚了一步，才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明白两人关系匪浅。其实二大爷也没听得完全，但是架不住他脑部啊，经过他的推断，杨步枪肯定是杨厂长的亲侄子，而且他们上边还有背景更深厚的大佬。
本来二大爷还想着晚上叫杨步枪回家，指望着关系能更进一步呢，你不是不想让人知道你真实的身份吗？那好，我就当你普通人，好好关心你，跟你好好相处。等大家关系处的跟亲人一样，提个要求不过分吧？当个车间主任不过分吧？当不上车间正主任，当个副的也行啊。没成想，晚上刚回家就听说了上午院里发生的事情，心里那个气呀，我这刚找到升官的门路，你就背后给我使绊子，你这不是毁我吗？当即就教训了二大妈一顿，而且叮嘱了俩儿子，一定要跟杨步枪处好关系，谁要是得罪了杨步枪，小心他的皮带。
其实上午杨步枪出了厂后，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二大爷的爱”的提示，自己也没理会，谁知道二大爷又抽啥风呢？殊不知，在二大爷的脑补下，他自己已经变成了杨厂长的亲侄子。
二大爷正在思量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呢，毕竟杨步枪这条线不能断。
一大爷见二大爷不知道为啥在那里怔怔出神，没办法，只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
“我们是调解何雨柱和杨步枪下午打架的问题，主要是找出原因，避免以后发生同样的事情，影响我们四合院邻居间的团结。既然杨步枪也不知道原因，咱们还是让何雨柱说说吧。柱子，别犯浑，就讲为何要动手大人。”
一大爷生怕何雨柱不上道，还是出言提醒了一下。他一定要把事情转回预定的轨道上，不能让杨步枪牵着鼻子走，毕竟有聋老太太、二大妈、贾张氏年龄摆在那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占领了道德的制高点。
何雨柱这时候也明白了一大爷的意思，不再提接着打的话题了，其实就算一大爷不提醒，他自己心里也怵了，毕竟明知道打不过，还非要上，那就是妥妥的大傻子了。
“自己做了啥他自己不清楚吗？要不是他欺负老太太，我能冲他动手吗？老人他都欺负，还是不是人？”
何雨柱不敢直接跟杨步枪对峙了，只好对三个大爷说。
“哎呦，我的好乖孙，你是为奶奶出头啊，你看让人打的，可心疼死奶奶了。”
聋老太太也适时的叫了起来。
“杨步枪，何雨柱说的可是有的？”一大爷转头质问杨步枪。
“没有，我怎么可能欺负老人呢？不过上午聋老太太、二大妈、贾大妈倒是欺负我来着，不过我们都解决了。聋老太太、二大妈、贾大妈给我的道歉的我也接受了，赔偿我们也谈妥了，当时在院里大妈、婶子、嫂子们也都见证了，就不用三位大爷操心了。”
一大爷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软软的使不上力。
“你胡说八道，谁欺负你了，谁跟你谈妥了，明明是你打我和二大妈，还讹聋老太太，不是欺负老人是什么？”贾张氏为了保住自己家的肉票，立即跳了出来，对上午谈妥的事儿一律不承认。
“你还动手打人了？你怎么能动手打老人呢？还知不知道尊老爱幼？还有没有道德观念？”看贾张氏跳出来助攻，一大爷立即接上了话。
“聋老太太，你怎么说？”杨步枪先是问了一下聋老太太，看看是不是都不想承认，然后在决定自己后续怎么应对。
“什么？你说啥？我听不见？”聋老太太不出意外的又聋了。
“聋老太太也是你叫的？没大没小的，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你应该叫奶奶或者老祖宗。”一大爷见杨步枪询问老太太，直接呵斥了起来。
“一大爷，我可没有到处认祖宗的习惯，我们杨家的祖宗在城外好好待着呢，您要是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们杨家庄全体村民来找你聊聊？”
杨步枪丝毫不顾及一大爷面子，既然你们非要撕破脸，接下来，可就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你！”一大爷又让杨步枪噎住了。
“二大妈，你呢？”杨步枪又问二大妈。
“我们认，上午是你二大妈不对，没分清好人坏人，步枪你放心，这个月的我们家的肉票我一准交给你。”二大妈还没讲话呢，二大爷先开口了。
什么情况？老二这是要干啥？一大爷被二大爷这一番话搞得迷糊了。不仅仅是一大爷，在场的众位邻居都有些迷糊，这还是那个爱摆官威的二大爷？
嘿！都蒙圈了吧？看来还得是我二大爷，等我当上车间主任的那天，什么一大爷、三大爷，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