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是不是很感动?
冷静抬头望去,就看到路西法一身冷怒的杀气站在门口,他的视线先是落在木叶身上,然后又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的越过木叶站在门口的身子走进了房间,又看了眼地上被摔的粉碎的碗,勾唇,“阿静,看不出来,你的魅力这么大,连我最得力的手下都勾到手了。”
冷静直觉皱眉,倒不是因为担心自己,对她而言,既然夏堇已经不在他的手里,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的把柄落在他的手上,她不需要再害怕他。
但是木叶不一样,对路西法这样的男人,这样的身份而言,他私自告诉她夏堇的事情,可以算是一种背叛。
这种事情,就算是老大也不会容忍,何况还书路西法。
但她只是皱皱眉头,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路西法靠近她的脸,“他喜欢你,所以舍不得见你担心夏堇,所以不惜违背我的意愿,啧啧,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冷静抬起眼帘,甚至笑了出来,“所以现在夏堇是不在你的手上了,是不是?”
路西法眯着眸,看着面前女人的脸,他冷笑,“是不是她不在我手上,你就觉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你怎能会不能拿我怎样呢?”她笑意嘲讽,“我现在被打了麻药,根本不可能逃出去,你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
只不过是,她不必每天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看他的脸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的他生气又会殃及到夏堇。
她这一生,除了宫老大,所谓受制于任何人,应该说,即便是宫老,大也从未让她有受制于人的感觉,她从小在他的手下长大,有着极好的默契。
“你还没有告诉我,”路西法淡淡的挑着眉,宛若这才是很重要的问题,“木叶为了你不惜背叛我,你是不是觉得很感动?”
冷静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木叶,他的脸色有些灰白,但是仍旧是很从容的模样,她勾唇,“要不是他,我根本就不会落到你的手上,感动?我为什么要感动?”
这并非冷静的真心话,虽然她确实恨她当时的那一刀才害得她分了心,但是,这是上司的命令,同样的事情,如果是老大吩咐她去做,她亦是会眼都不眨的照做。
处在相同的位置,她对木叶,并不怪罪,现在,也并不像路西法因为这件事情而迁怒到他。
路西法懒懒的笑,眼里几分妖魅与冷凝,还是他一贯优雅慵懒的模样,“我还想着,如果阿静觉得感动的话,我可以从轻发落,毕竟,他是心疼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拿出枪,慢斯条理的上子弹,给手枪上膛,整个过程都是一丝不苟,然后身上那股冷厉的杀气,却铺天盖地。
冷静的脸色微变,还是忍不住开口,“路西法,就算他不小心违背了你的意志,也罪不至死吧?”
“是么?”路西法依旧只是懒懒散散的笑着,然而眼睛里没有一点温度,“背着我染指我的女人,还罪不至死,还要怎么样,才致死?”
话音刚落,他就已经迅速的出枪,枪口对准了木叶的眉心,他的唇上染着笑,眼里都是毫无迟疑的杀意。
手指未屈。
“路西法,”冷静一个转身,下意识就拦到了他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枪口,“除了告诉我夏堇的消息,他什么都没有做过。”
冷静顿了顿,才蹙眉继续慢慢道,“他没有喜欢我,只是看不惯你这么对我,也许只是愧疚当初跟你一起算计我,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没有心眼睛里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
她笔直的站着,“如果你觉得他告诉这些算是背叛你,那么这一枪,我替他受。”
冷静的性子,一贯都是恩怨分明,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尤其还是跟她没有关系的人。
如果木叶因为这件事而死,那么她一定会愧疚一辈子,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木叶想都没有想,一把拉过冷静的手将她护到自己的身后,从容而无畏的看着路西法,低声道,“是,教父,我违背了您的命令,甘愿承受惩罚,这件事跟冷小姐无关,您不要迁怒她。”
冷静一丝讶异,她低头看着木叶拉着她的手,他的身体拦在她的面前,这是保护一个人的姿态,她知道。
她在一边看着他俊美的侧脸,怔怔出神。
而她凝眸看着木叶的表情彻底的激怒了路西法,这算什么?郎情妾意,木叶拉着她的手,她非但没有睁开,还一脸“感动”的看着他?
她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除他以外的男人?
路西法大怒,伸手将格开木叶将冷静一把扯了回来,她猝不及防,踉跄的摔进他的怀里。
他一把掐着她的下颚,冷声命令道,“不像我杀了他,现在就吻我,现在,马上。”
冷静也怒了,她并不是谁都可以威胁得了的,夏堇只是例外。
她抵着他的胸,冷冷的看着路西法,“路西法,你自己要这么残暴,就不要把罪名摊到我的身上,他不是夏堇,你能把他当做对我为所欲为的筹码。”
“为所欲为?筹码?”路西法冷笑着看她,“你以为我现在要对为所欲为,还需要利用这种筹码吗?”
他扣着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侧首,一脸暴戾的对着木叶道,“不想死,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木叶抬头,担忧的看着冷静,路西法见此,怒火更胜,他冷冷嘲讽道,“难道你以为,你还能得到她?”
木叶垂下头,转身默默的走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路西法现在看到他怒火只会更胜,而他所有的怒气,毫无疑问,全都会发泄在冷静的身上。
他不想拖累她。
木叶一走,路西法就满身暴力的一脚将门踢上,然后转身就将一旁没有反应过来的冷静横抱起来,往卧室的大床走去。
冷静没有力气,挣扎不开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她将她扔上床。
“路西法,”冷静怒气凛然,“你不准再碰我。”
“不准,”路西法嗤笑,“你以为,你的不准会有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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