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ACT．13
“轰隆”
“哒哒哒哒哒哒”
“噗嗤”
昏暗的木制房屋中，刚布置下没有多久的魔术结界被金色长剑瞬间撕碎。
一个墨绿色的短发女人的身体倒在一摊血水中。
她的右手被齐根斩断，即使已经失血成这样还在奋力挣扎着用左臂摸索着电话一样的东西。
没有理会痛苦扭动着度过生命最后时刻的女人，金色的servant说道。
“呵，绮礼，有的时候亲自下场谱写这戏剧或许能体会到更加不一样的趣味呢？”
“本王是如此的看好你，才屈尊为你而来，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嗯，这个女人。”
看着已经昏迷倒地的爱丽丝菲尔，言峰绮礼露出一抹期待的神色。
“现在还不能杀死她，我有很多话要问她。”
“先将她带回去吧。”
----------
“你居然还敢来啊，黑心神父。”
“你看看都把雁夜搞成什么样子了？”
“除了找死，我想不到你来这儿的第二个理由了，给你一秒钟的时间解释！”
“嗯”
面对berserker的敌意，言峰绮礼略一沉思，说道。
“我不想对这件事辩解什么，但是”
还未等言峰绮礼将话说完，一柄黑剑从虚空中浮出，已经瞬间刺向他的面门。
“那个提案依旧有效！”
“住手！berserker！”
不稳的虚空已经将绮礼额前的几缕发丝粉碎，一道鲜血顺着他的额前滑落至面颊，但是他丝毫不为所动。
berserker转头有些恨其不争的看向雁夜。
“你现在只有这个选择了，获得圣杯，改变这一切，间桐雁夜。”
“你所犯下的罪过只能由圣杯洗刷，而我所答应的事，将圣杯最终交给你依然有效！”
间桐雁夜自从那天从教堂出逃后就变得如同疯魔了一样，一直念叨着“圣杯、圣杯、只有圣杯”之类的话语。
就算berserker努力想着与其沟通，间桐雁夜也几乎完全无法冷静下来。
他一直向berserker渴求着胜利，希望用圣杯改写当下这绝望的境地。
只有言峰绮礼那如同毒药一般的话语让雁夜深陷其中。
或许他心知肚明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就像是他相信了间桐脏砚会兑现承诺放走小樱一样，他脆弱的内心希望他抓住这几乎不可能的救命稻草。
只是berserker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archer不久前已经去消灭rider了，雁夜，最终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saber应该不会立刻发现这里，仅仅只是需要你在saber赶来时略微阻击一下她，待到archer返回，你就能获得圣杯，难道圣杯不才是你最终可求的吗？”
“啊，圣杯圣杯”
“我”
“那archer呢？”
“呵呵，你最后要命令他自杀让我们得到圣杯吗？archer会同意吗？”
“你是觉得是间桐雁夜是蠢猪？还是你言峰绮礼是脑子缺根弦？”
“呵呵，不用担心。”
言峰绮礼低沉优雅的笑声传出。
“不必担心，berserker，雁夜。”
“作为‘圣堂教会’的‘代行者’我并没有追求圣杯的愿望，之所以加入这场圣杯战争，也不过是为了让圣杯落到应该得到他的人手中罢了。”
“而那个人就是你-----雁夜，你所苦苦追求的救赎才是圣杯应该带给世人的。”
“我剔除他人，也不过是不希望圣杯落到别有用心的人的手中。”
“而先前的那般操作，也不过是为了确认你的决心罢了。”
言峰绮礼用言峰璃正洗脑他的话术洗脑着间桐雁夜。
说着他露出自己的手臂。
那如同纹身一样刻画的的密密麻麻的手臂上刻满了令咒。
那是可以强制从者行动的绝对保障。
而在言峰绮礼手臂上的，是自从圣杯战争开始以来圣堂教会的监督者收集的全部令咒。
“有了这个，你们可以相信我了吧。”
“不论是多么难缠的servant，就算是有着堪称魔术免疫的a级对魔力，在这么多的令咒面前也只能饮恨西北，更别说archer的对魔力并没有那么强悍。”
“遗言说完了吗？”
这个男人的话语无比诚恳，就像是一个真正称职的神父在同他的教徒谱写未来美好的画卷一样那么令人信服。
但是berserker一点也无法相信这个男人说的，一点也不。
是残存的记忆告知着本能这家伙是个恶徒，是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狡黠。
不可信。
【无明】再次向前突进。
六柄黑剑瞬间从言峰绮礼的双手中射出，想要格挡住黑剑的突刺。
但是这明显是徒劳的。
仅仅只是触碰到的一瞬间，黑键忽的就化作齑粉。
言峰绮礼就着这个势头向后飞身一跃，堪堪躲开这致命一剑。
“住手！berserker！”
红色的螺旋状令咒再次消失一道，化作枷锁将berserker牢牢束缚在原地。
“你你他吗的？！”
“间桐雁夜，你的脑子有病吗？”
这是自从参加圣杯战争以来berserker第一次如此愤怒。
他完全无法理解间桐雁夜此时的想法。
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相信这家伙？
蓦然间脑海中闪过的一丝记忆提醒着他，似乎在曾经的记忆中，间桐雁夜这家伙就是这种死脑筋的家伙，在那个记忆中，这家伙也是被黑心神父欺骗陷害，但是最终却还是被花言巧语欺骗，选择了帮助神父。
只不过结局吗？
自然是像一条死狗一样怀抱着美梦死在阴暗潮湿的下水道中。
berserker很愤怒，他不仅仅只是替自己愤怒，而是替这个为了获得圣杯而断绝了自己所有后路的男人在这一刻的盲目和愚昧感到愤怒。
“哈哈哈，好啊，雁夜，把手伸过来。”
言峰绮礼将缠满令咒的手臂伸向间桐雁夜。
只是就在这时随着金色光影浮现，一道高傲的声音传来。
“没必要了，绮礼。”
“saber还没有赶来，看来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了，英雄王。”
“嗯，就在这里让这两只脏人眼球的疯狗退场吧。”
“我可不想在那个女人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有碍眼的东西存在。”
“那么，间桐雁夜，你也该在这里落幕了。”
神父的话语冰冷的没有丝毫感情。
只是雁夜并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他只是用着几乎将全身力气抽干的沙哑声音喊道。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berserker！杀了这家伙”
说罢，间桐雁夜强忍着身体的疼痛，跌跌撞撞的向着远处跑去，面对言峰绮礼这个‘代行者’他心中也清楚自己没有任何胜算，只能期望berserker可以将对方的从者战胜。
又一次选错了，
就像当初选择紧紧抓住自己心心念念的所爱之人，还是选择放手就这样让她投入他人的怀抱。
这一次是选择相信自己servant的忠言劝告，还是相信神父充满诱惑的花言巧语。
要说他的心中懊悔吗？
恐怕也有吧。
只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命运玩弄，一次又一次的在命运的路口处选择错误的选项。
他已经习惯了。
但习惯，并不是他不反抗命运的理由，即使选错了，即使要付出代价！
那么就拿去吧!
连自己生命都可以置之度外的人，还会怕些什么呢？！
“以令咒之名下令！”
“击败敌人！为我拿到圣杯吧！berserker！”
一道红光一闪而过不但瞬间击碎了束缚berserker的枷锁，同时又为其附加了更加强大的力量。
兴许是对雁夜着最后的表演感到不满，言峰绮礼眼中那种愉悦是神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一如平常般死水一样的颜色。
六柄黑剑‘唰’的一下瞬间出现在他双手中。
紧跟着间桐雁夜逃跑的方向，言峰绮礼追了过去。
就当刚刚解除束缚的berserker想要阻拦一二时。
无数柄染着淡金色光晕的武器激射而来，其中不乏掺杂着些许a级和b级的宝具，不得不使berserker停下脚步。
“说到底，杂修就是杂修，现在还看不清局势吗？”
“本王是你可以一心二用的对手吗？”
吉尔伽美什话音落下，又一次数十道金色涟漪在空中炸开，里面的宝剑如同炮弹一样向着berserker飞射。
已经回忆起来一部分记忆的berserker内心把间桐雁夜这个蠢货狠狠的臭骂了一顿，不知道的还以为神父在他没看见的地方给雁夜灌了迷魂汤，若刚刚不是他阻止，至少吉尔伽美什的御主就已经退场了，就算他想找到其他御主，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王对王，将对将，可谓是十二分不利的局面。
但是已经顾不得多想了，那密集如箭雨，威力却比之炮弹都犹有过之的宝具已经近在咫尺。
“极光--反转。”
“魔力放出。”
berserker快速将【无明】中潜藏的魔力放出，一边提升武器的威能，一边提升自己的身体素质。
金色的光之匹练一次又一次荡开无数飞射而来的宝具。
但是如此密集的饱和式打击，哪怕是那个saber也绝无可能尽数接下，更何况是berserker了。
宝剑突破封锁轰击在berserker的胸口，所幸，这只一柄b级宝具，只能将berserker击退些许，还造不成什么伤害。
只是就这样僵持着，只会对berserker越发不利。
从刚刚间桐雁夜使用完最后一枚令咒后，berserker就再也感受不到和他的联系，因此魔力的提供也中断了。
虽然拥有着【独立行动】这样的技能，并且自身的魔耗也是非常低的，但是不断突破防御的宝具每时每刻都在给berserker增添新的伤口，但是无论他如何挥舞长剑都无法再进一步。
从吉尔伽美什王之宝库中射出的宝具吸收的魔力虽然可以为【无明】补充能量和通过【魔力放出】提升身体素质，但并不能用于恢复伤口，和供给自身存在，更何况在‘极光--反转’和‘魔力放出’的双重加持之下，berserker才勉勉强强可以和不解放宝具archer僵持住，这还是多亏了【天之加护】对b级以下伤害的的免疫。
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这个金色的从者，虽然并不是使用弓箭的archer，但是其如此密集的攻击和压制方式，倒是当之无愧archer之实。berserker将全身的魔力聚集到脚上，猛地踏下，地面被强大的魔力碾为齑粉，berserker的速度一瞬间居然快到了让archer看不清的地步。
快速将几柄飞剑击落，berserker以最小的动作躲避着一部分a级以上的宝具，顾不得被宝具攻击的血流不止的伤口，身影快速闪动，一步一步的逼近着金色的从者。
但是吉尔伽美什依旧站在那里，没有丝毫退让，就像一位等待挑战的擂主，六道金色门扉打开，里面飞射而出六道交错盘旋的银色锁链。
这锁链不知是由什么材质制作而成，如同有灵性一般自觉的将berserker的四肢缠住。
berserker前进的势头停下来了一瞬。
但是，
这是‘天之锁’。
对神的终极兵器。
对人而言，
那也不过是坚不可摧的锁链罢了。
但是仅仅是‘坚不可摧’还不足以阻挡【无明】的锋芒。
先下手为强，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极光--迸发！！！！！”
这是berserker第一次释放这被圣杯具现化而来的宝具。
磅礴的魔力从虚空被尽数释放，
仅仅片刻的功夫，缠在berserker身上的锁链就被挣断。
随着berserker前脚踏下，以弓步的姿势双手持剑全力向下挥出。
汹涌而出的魔力之光犹如不受控制的洪水一般朝着吉尔伽美什的方向倾泻而出。
在berserker眼中，吉尔伽美什得意的神情顿时一滞。
他略显狼狈的快步向后退去。
一个黄金色的小盾正在从他身后的‘王之宝库’中浮现。
其他原本要射出的宝具也改变了方向，或是交叉射出挡在身体前面，或是冲着迸发的极光对撞而去。
但是，
太迟了！
无可匹敌的极光犹如贯穿天地一般瞬间将吉尔伽美什和他的所有宝具吞没殆尽。
天空中的云朵被分裂成两边。
昏暗的傍晚时分，整个世界被极光照亮的如同白昼。
距离太近了。
若是在远处释放这个宝具的话，只怕会给吉尔伽美什更多的准备或是闪避的时间，说不定不但无法造成这样的直击效果，还会被反击。
----------
稍远一点的草地上，言峰绮礼的脚下倒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面容枯槁，身体消瘦，如果忽略那在其他身体上爬行的虫子的话，他躺在地上的样子就像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干尸。
那具干尸的心口被开了一个大洞，血水和虫子流了一地，大概是被‘八极拳’的高手一击之中心门吧。
但是那男人脸上的表情不像是痛苦，反倒像是做着世间最甜美的美梦一般，嘴角甚至挂上了一抹微笑。
“太好了，小樱！”
梳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到小樱身边立马抱住了她。
无论是言语还是声色中都透露着欢喜。
她们的身后一个深绿色长发的优雅妇人对着男人露出了恬静淡雅的微笑。
“谢谢你，接小樱回家。”
两个相拥在一起的孩子也一同看向男人。
幸福和快乐化作泪水让孩子的眼睛里溢满了晶莹。
“谢谢！雁夜爸爸！”
“嗯。”
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尸体言峰绮礼陷入了沉思。
若是那个男人，他会如何思考，如何挣扎呢？
他所渴求的是和自己一样的如此画面吗？
----------
当然berserker没有丝毫的松懈，即使瞬间将所有魔力释放一空使得他不能再使用‘魔力放出’，身体素质瞬间恢复到最普通的状态，强忍着身上被各种宝具刺出的伤口带来的疼痛，berserker单手握住变回虚无的漆黑之剑的【无明】快步向吉尔伽美什的方向冲去。
“嗡-----”
一道诡异的声音从berserker身后传来。
“噗嗤！”
这是金属武器刺入肉体的声音。
berserker扭头向后看去。
一个弯钩一样的好似镰刀前半段的刀片从虚空中探出头来，直接洞穿了berserker的小腿。
紧接着一柄带着寒气的冰霜之剑吹散了因爆炸而产生的砂石和迷雾。
还未等berserker用【无明】将那镰刀头部完全击碎吞噬。
冰霜形成的暴风就将berserker揪翻在地。
“真强啊”
看着手持透明宝剑从冰雪中缓缓走出的金色王者，berserker不禁想着。
“拥有贯彻自己的‘王道’的力量，这确实不是半路出家的从者可以比拟的。”
只是此刻的吉尔伽美什也并不是完全状态，虽然有部分飞出的宝具抵消了‘极光--迸发’的伤害，但是正面受此一击，吉尔伽美什的黄金铠甲有一半被焚毁，裸出精瘦的胸肌上也有着一道道血痕。
原本大背头样式的金色长发披散下来，倒是让他看起来没有那般咄咄逼人，反倒顺眼了许多。
翻倒在地的berserker挥剑一击斩断了束缚住他冰霜，立刻站起身来。
现在就是最后的决战了。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双手握住【无明】准备发力的那一刻，因为小腿被刺穿而让其有了短暂一瞬的迟钝。
但就是这一瞬间，berserker散发出的那股毁灭波动让吉尔伽美什感到一阵恶寒。
那是什么未知的东西散发出的波动，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散发出的破坏欲望，是连与乖离剑比肩的ex级宝具全知全能之星（sha nagba）都无法窥探其本源的力量，那是纯粹的‘毁灭’这一概念的象征，就像是乖离剑(ea)一样，但是却仿佛是来自不同世界，不同维度的‘毁灭’这一概念。
那一刻王律键从宝库中降临到吉尔伽美什手中。
红色的能量回路瞬间将半边天染红，紧接着构成了一柄不能称之为剑的宝剑。
那是神明为开辟世界而挥动，将纯粹力量本身具现化的珍品中的珍品。劈开这颗星球一切开端的天与地之物，斩裂虚无而成就天空，贯穿天空而回归虚无，象徵起始与终结的力量，其中蕴含的力量早已非配合度或战况等次元足以衡量的程度，是毁灭世界本身的绝对性武力，不论对手是个体或群体，它会将其所属的世界一并瓦解。
其相互压缩的风压断层会成为模拟的时空断层，粉碎所有敌对的东西。
这一刻，就连吉尔伽美什也默契的没有多言。
疯狂旋转着的乖离剑（ea）指向了berserker。
重新调整好架势的berserker没有选择挥动【无明】而是单手握剑，将其架在另一只胳膊上，用剑尖对准了吉尔伽美什。
这是‘毁灭’与‘毁灭’的对决。
这是‘虚无’与‘虚无’的碰撞。
拥有天下一切珍宝的王者和渴求从无中获得什么的布衣在这一击上拼尽了全力。
“天地乖离，开天辟地，创世之星！！！！！”
“【无明】解放，虚无迸发！！！！！”
宛若神话再临一般，
无数道风压相互交叠挤压，将大气和空间搅碎。
不可视的虚无从黑剑中炸开，将周围的一切切割、传送、倒转。
【原着中间桐雁夜就是被言峰绮礼欺骗后还是选择了相信言峰绮礼会给他圣杯，而且他自己也意识到了只有被言峰绮礼欺骗这一种可能，不得不说，是一个可悲，可怜又可恨的愚昧的人物。】
【因为此次舞弥被愉悦\/偷税二人组杀死了，没有理智的兰斯洛特不会补刀只会执行任务，舞弥阻挡了她所以被重创没有当场死去，所以没有来得及通风报信，因此不论是卫宫切嗣还是saber收到的消息是延迟的，所以赶来的时间自然也变迟了。】
【至于为什么要让主角以berserker的职阶被召唤，很简单，其他人都不行（哭）。四战中，只有berserker和间桐雁夜这一组可以。首先saber和archer，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自然不用说，这两个不出场四战就没啥好看的了，主角还是要出场的。其他的lancer和rider，berserker的容貌也很出众，而且性格和肯主任肯定是不对付的，主角这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辱我一尺我必辱人一丈的性格，除非用令咒，否则肯主任估计无法命令主角，而韦伯一开始我觉得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大帝是个有魅力的角色，他对韦伯的影响非常大，同时又是王者之宴真正的主角，和阿尔托莉雅观念的碰撞也是很重要的一环，最关键的是，主角目前的觉悟和能力，肯定是没能力代替大帝引导韦伯的所以lancer组和rider组都不行。然后就是caster组了这个肯定不行，且不说曾经完全没有接触过魔术的主角有没有作为caster的相性，就说雨生龙之介这个master，估计召唤到主角当面就得被虐杀 。至于assassin，首先就是四战召唤除了哈桑以外的assassin不太合理，其次就是，那个assassin的御主可是言峰绮礼啊？！召唤了主角，总不能让主角把他从吉尔的诱惑下带回正道吧？！（说不定外传里面还真的可以有。）所有最终只能选择berserker组作为召唤对象，毕竟-----圣遗物召唤不到想要和英灵这种事很常见吧！（fgo现实抽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