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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宫刑,顾承彦成了太监(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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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案子十分简单,孟本初一顿板子下去,支家人便把事情前后交代清楚了。

    孟本初气得骂个粗口。

    若非看着顾阁老的脸面,他现在就想奏请陛下,把伯府干脆除爵,赶出京城去。

    就没见过德行如此卑劣的一家人。

    “孟大人,涉案人员穷凶极恶,阁老对这样的行为深恶痛绝,绝对不会包庇,望孟大人严惩。”

    谢昭昭专门叮嘱孟大人,提醒他不要因为顾少羽以及谢府的面子包庇凶手。

    孟大人得令,把支白骥、支二舅母、支大舅母等支家人,全部关进大牢,又传唤顾承彦、顾伯聿、老夫人和谢湘湘。

    孟大人看到顾家四人,气不打一处来,下巴抬着,不怒反笑。

    “伯爷,我们又见面了。”

    “孟大人,又发生了什么事?”顾伯聿想着自己最近没干爬寡妇墙头的阴损事啊。

    孟大人把来龙去脉快速说了一遍,便看见除了顾承彦,其余三人都面色苍白。

    “啊,畜生,畜生!”顾伯聿气得抓住孟大人大堂上的签筒,砸在顾承彦的头上,恨不得当场砸死他。

    老夫人哭得一口气上不来,问:“大人,支白骥他们会怎么判?”

    孟大人没好气地说:“怎么判?支白骥肯定斩立决!”

    谢湘湘面如死灰,嘴唇哆嗦,前几日的所有温柔依旧是演戏,他竟然厌恶她到如此地步!!

    昨日要圆房,顾承彦一直温柔有加,脱衣上床时,忽然说要去一趟茅厕,回来后,说不喜欢亮着灯行房,把所有的灯都熄了。

    后来,便看见他站在卧室门口。

    不进来,也不吭气。

    谢湘湘等急了,向他扑过去,说:“夫君,你站在那里做什么?”

    没想到人“嗖”一下跑了。

    白天,她问顾承彦晚上为什么跑了?

    顾承彦不好意思地说自己紧张,有些不习惯,打算换个日子再圆房。

    原来,那个人不是他,是表叔。

    谢湘湘一时气到手哆嗦,对孟大人跪下,要求严惩顾承彦。

    事件太恶劣了,支白骥和母亲逼亲人毁他人清白不成反杀亲人,顾承彦宠妾灭妻,欲找他人毁妻子清白……

    孟大人把顾伯聿打了十板子,老夫人被狠狠训斥一顿,顾承彦收监。

    “把顾承彦和支家人关在一起,让老夫人去见一见支家人。”孟大人恼火地说,“支家人凶残,伯府人更可恶。”

    老夫人哪里敢去见支家人?她哪里有脸去见他们?

    但是,孟大人偏叫她去,架着她到监牢里支家人跟前。

    支家人把老夫人骂得体无完肤,直骂得老夫人情绪激动,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支家人看见顾承彦关进来,愤怒像火山喷发,在牢里群殴顾承彦,男人打,女人咬。

    顾承彦身上突出的部位几乎都不保,拼命求救,腿被打折,头被打破,鼻子豁了,耳朵失去半个。

    打得差不多了,狱卒才姗姗来迟,把人关到隔壁去了。

    支家人够不着打了,便没日没夜地咒骂。

    案子简单,审理不难,支白骥是直接打死支白驹的凶手,要开刀问斩,支二舅母求见顾伯聿和老夫人。

    两人去死牢见了支二舅母,支二舅母扑过来恳求:“大妹,你府里有一块免死金牌,只求大妹发善心,救白骥一命。你阿兄秋后问斩,白驹已经死了,白骥若再死,二房就死绝了。你救救娘家人吧,好歹留一条根。”

    说完噗噗噗磕头。

    老夫人心疼二阿兄一家,可是,免死金牌,伯府只有一块,还没暖热呢,就要用在娘家人身上吗?

    “大妹,你行行好吧,我们一家如今的遭遇全拜伯府所赐。你搁着金牌,不就是关键时刻保命的吗?”

    顾伯聿说:“二舅母,这丹书铁券是顾家的镇宅之宝,要动用铁券,需全族商量。”

    支二舅母继续磕头,都快磕出脑浆子了。

    顾伯聿回府,把顾永年也叫来,商议是否拿丹书铁券救支二舅母一伙人。

    “支家不是咱们顾家人,丹书铁券是咱们顾家的荣耀。”顾永年说,“不能轻易用在外人身上。”

    老夫人说:“他们不是外人啊,也是因彦儿才造成这样的后果。”

    “不行!”顾少羽说,“免死金牌是伯府的保命符,不得外人用。”

    谢昭昭淡淡地说了一句:“府里的子弟不省心,不知道哪一会儿,就有人犯下灭族的大罪,免死金牌用出去了,再没有第二块。”

    鲁氏说:“不是我做婶婶的说话难听,就大少爷,犯的错还少吗?谁知道他是不是埋下灭族祸根了?”

    屠氏一个字都不敢反驳鲁氏,埋的祸根,正在桑园里啊!

    顾伯聿恼火地握着拳,说:“既是祸头子,便赶出去。开祠堂,把顾承彦除族。”

    屠氏“唔唔唔”的哭求,双手合十:“熬过他(饶过他),卡以后弗敢了(他以后不敢了),扣伊们(求你们)……”

    顾伯聿对谢湘湘说:“谢氏,你若愿意和离,你的所有嫁妆都带回去,伯府一文钱都不扣你的。”

    谢湘湘阴郁地冷笑,拒绝了:“不,父亲,妾身不和离!他求娶妾身时说得深情缱绻,妾身并不知道他如此厌恶妾身,以至于找人毁妾身清誉。他不仁,妾身不义。妾身希望他哪里犯的错,就在哪里了结。”

    谢昭昭没有看她,默默低垂眉眼。

    哪里犯错,在哪里了结,便是——阉了他!

    屠氏“唔唔唔”的对着谢湘湘哀求:“熬了他,熬了他(饶了他)吧!”

    “我年纪大了,已经失去了娘家人,不要再失去孙子了。”老夫人哭着对顾伯聿说,“把彦儿逐出去吧!他不走,朝堂那些言官如狼似虎,只怕你三弟保不住了,爵位也没了,我们都无颜见你们父亲。”

    顾少羽冷冷地说:“母亲,府里许多事,都由你而起。当初,我把支家人赶回殴阳,你却偷偷把他们留下,酿成今日大祸!”

    老夫人泣不成声,捶着胸膛说:“我也是为了他们好啊!”

    “就是你这廉价的善心,给了他们希望,他们才肆无忌惮地逼迫支白驹表弟,要了他的命!”

    顾少羽痛心地说,“支白驹是支家唯一想走正道的,却被他们活活打死。”

    他站起来,拉着谢昭昭的手离开,再次警告老夫人:“父亲生前待我不薄,我自问这么些年恩情也还得差不多了。府里再这样不知道收敛,三房便搬走。”

    老夫人闭嘴。

    直到顾少羽和谢昭昭离开,她才怒道:“我什么命啊?养的好儿子,把老娘喝来训去。”

    顾少羽听了,淡然地对南星说了一句:“去,告诉孟大人,顾承彦罪大恶极,判宫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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