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享受极致掌控她
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温樱的头顶,粗粝的指尖绕过长发,男人的语调里似乎十分享受这种对她极致掌控的感觉。
“我会耐心的等你的回复。”
说完,便在她的身旁躺下,熄灭了灯。
逃家后反而还被放宽松了桎梏,从被铁链束缚在卧室里到可以在房间里面自由活动,这对于墨擎渊来说,已经非常“仁慈”了。
温樱在黑暗中僵直了半天,最后还是缓慢蜷缩进了被子里,2米宽的大床,她却尽可能的把身体缩到小小一团。
温樱的脊背刚刚触碰到床面,就被一只手从背后伸过来,将她一把锁在怀里,瘦弱的身躯紧紧贴着坚硬的胸膛。
感觉周身的一切都在升温,温樱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睡吧,我不动你。”察觉到温樱的恐惧,后颈处传来了一声嗤笑。
墨擎渊喜欢把头埋在温樱的后颈处,那种淡淡的蔷薇味道是他欲罢不能的存在。
温樱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段时间如何与墨擎渊周旋,就沉沉的发烧了。
天还没亮,墨擎渊就摸到了来自怀里身体的滚烫。
温樱浑身都热的可怕,她的身体因为十年前的那次失踪,一直有隐疾,也很体虚易病。
墨擎渊以为这病弱的身体是因为自己昨天的恐吓与折腾所以变成了这样,赶紧叫来楼下管事的宋玉。
“医生几点过来?”
墨擎渊一边穿衣服,背对着宋玉,一边用标准的罗兰语询问。
“10点,墨先生。”宋玉把一张报纸递到了墨擎渊的身边。
墨擎渊瞄了一眼报纸上的内容,眼底流露出一丝不屑,就随手将其揉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让她现在提前过来,温小姐烧的厉害。”
“好的,墨先生。”宋玉瞄了垃圾桶一眼,脸上闪过诧异,但他不敢在关着温樱的卧室门口逗留太久,赶紧下楼去了。
墨擎渊回过头来看躺在床上面色潮红的温樱,伸手过去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璟川”
他的小蔷薇即便是紧闭着双眼,还在呼唤别人的名字,这让墨擎渊从闷闷“啧”了一声。
随即扯开刚刚解开的衣领纽扣,烦恼不安的低头狠狠摁在了那点在不断呢喃的稚嫩唇上。
在男人沉醉期间时,温樱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她的视线停在了那个门口的垃圾桶。
过了一会儿,墨擎渊接到了一通电话,听到对面的声音后他皱了皱眉,拉开门走了出去。
趁着墨擎渊不在,温樱赶紧翻身下床,在垃圾桶里翻出了那张报纸。
她不敢打开的太快,小心控制着声音。
那张报纸是来自罗兰国本地的,在“寻人”的版面,温樱豁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照片。
这还是她三年前在国内参加舞蹈比赛前,邵景川为她拍定妆照片。
而寻人启事下方,赫然写着的“邵先生”,让温樱心脏狂跳。
门外的走廊传来脚步声,温樱迅速记下了邵景川留下的异国电话号码,然后重新把报纸揉成团扔回垃圾桶,翻身躺回床上。
门被推开,墨擎渊带着医生进来了。
所有的进到墨擎渊房间里的人,即便是医生,也一定要接受墨擎渊异常严苛的审查盘问。
医生推着药车,替温樱检查身体。
“是什么情况,她烧成这样?”墨擎渊问。
“这…”林珍安看了一下床上双眼失神的温樱,似乎有点犹豫。
“实话实说!”墨擎渊加重了语气。
“温小姐是劳累过度了,听说她之前在古瓷口岸做搬鱼的工作,可能还接触了一些海鲜,有点过敏,一定要好好养一阵了。”
果然,她刚说完,墨擎渊的脸上瞬增冷戾之色,将擦拭完手中的枪托狠丢在一边,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林珍安不禁为温樱捏了一把汗。
她解开温樱的衣领,锁骨上果然起了一片红疹,温樱对有海鲜有过敏,这几天为了生存下去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温樱在被窝里面咬着唇,头很晕,可她一刻也没有停止思考。
邵璟川已经知道自己失踪的事情了,正在罗兰国寻找她。
可他太天真了,在罗兰国,无论是报告帽子叔叔还是寻人启事,在墨擎渊的面前,都宛如一个灰色幽默。
被子外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林珍安配好了药,把温樱柔软的小手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棉球擦拭到手背上的时候,一片冰凉。
随着一阵刺痛,冰凉的液体注入了温樱身体里。
温樱知道,那是治疗过敏的特效药。
温樱狠了狠心,掀开被子,一把将扎在手背上的输液针扯了下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白皙的手背冒出一个大血滴,药物迅速顺着一滴一滴滴在地板上。
“温小姐,你怎么了??”
林珍安被温樱突然的行为惊了一跳,忍不住看向了守在一边的墨擎渊。
“针掉了,重新配药。”
男人面色未变,他平静的目光下,暴雨欲来。
林珍安用棉签赶紧重新配药,行为完全被这压抑的氛围驱动着。
可她刚刚配合药,为温樱扎好了点滴,针头又被温樱拔了。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墨擎渊眼角的余光扫到温樱的左手背上好几个全是针眼,一片通红。
一直面无表情的他“嚯”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跨步来,从被子里面一把将温樱的右手拽出来,握着她的手腕让她手心朝着下床头柜上用力一拍。
“啪!”
骤然一下掌心震得发麻,疼的温樱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喜欢闹,让你疼个狠的,嗯?”
墨擎渊的手死死的锁着温樱的手腕,连一丝挪动的机会都不给,朝着林珍安使了个眼色。
林珍安擦了擦汗,只能好言相劝:
“温小姐,您和墨先生置气,也不用拿自己身体取乐,还是配合姐姐治疗吧。”
虽然心里被恐惧笼罩,温樱依然蜷起手指,拼命挣扎,她不放轻松,输液的针根本扎不进去。
下颌被用力捏住,几乎要掐碎骨头,耳边传来了墨擎渊细细磨牙的声音:
“温樱,你要怎么样?”
他已直呼其名,看着白嫩的小手反复被针折磨,自觉忍耐已达极限。
可他回头看去时,温樱之前的倔强却荡然无存,而是巴巴的望着他,紧咬唇瓣,泪光点点。
“墨先生,能让我见一次我的闺蜜小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