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8章 小心
黄凯看着两个表情都有些失落的女孩笑了笑，“这不是很简单吗。你根本不需要做什么检查啊。只要有一个愿意跟你一起养育后代的女人帮忙，两三个月你自己就能知道是哪一种情况了。要是有两个没有任何问题的健康女孩帮你，你应该很快就能得到答案。”
“至少一次？这是什么意思？”
两个女眷一左一右各自问了一些自己关心的问题，一直问到无话可说，才意犹未尽地送黄凯下楼离开。
他无法继续忍耐不清不楚的状况，犹豫了一下后，他说自己想静一静，从方彤彤那儿要过钥匙，去了隔壁梅盈袖的家里。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免费告诉我答案。而我不知道还有多久才有下一次提问机会。”浦杰苦恼地拍了一下脑门，“可我不得不试试看，我想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个你能回答吗？”
“有多低。”浦杰屏住呼吸，慎重问道。
“不够满意。”感觉被戏弄了，浦杰有点恼火地说，“你知道我想弄清楚的不是这个。”
屏幕闪动了一下，渐渐浮现出那个熟悉的女性轮廓，和带着奇妙回音效果的女声：“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竟然宁肯去想办法做检查。”
“因为未来是不确定的。”投影带着一丝嘲弄说道，“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着未来扇出的蝴蝶翅膀，我也不知道会在那一个时间点上吹成暴风，我每次回答，都只能基于当时的你所做过的决定产生的推断。不过以你这种死脑筋顽固愚蠢的性格，很多分支路线倒是会被你直接跳过就是了。比如，独自一个人掌控玩弄全世界这个美妙又有趣的未来，你就从来没考虑过。”
“不了。”浦杰摇摇头，苦笑道，“人生在世哪儿能事事如意。就这样吧，凯哥，这次辛苦你了，我不会忘你帮我保密的人情，将来我一定会让你觉得值得。”
“唔唔……这要怎么说呢。”投影磨磨蹭蹭地哼唧了一会儿，才回答，“反正，不高。毕竟你太完美了，出众到所有女人都不太容易与你匹配，也是很正常的。”
“当然能。”投影笑了起来，“你该不会觉得自己要断子绝孙了吧？你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还那么热心搞慈善，干嘛这么心虚啊？”
“我是指我的身体状况，难道走不同的路线，最后我的情况也不一样吗？”
“这个能的概率……是多少？”浦杰考虑了几秒，问道。
方彤彤担心地说：“可是……不能去医院，阿杰病了该怎么办？”
他连灯也懒得开，拿出手机就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看屏幕说：“投影，出来吧，我要跟你谈谈。”
孟沁瑶一边换鞋一边戏谑道：“万一到时候怕阳光不能出门怎么办？”
“能啊。”投影跟轻松地说，“你非常健康，身体没有任何毛病。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就是说一次提问机会可能都不够我告诉你全部的答案，说不定你需要分几步逐渐了解。谁让你关心的是一个如此复杂的问题呢。”
投影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在那儿出谋划策，“其实概率低一点不要紧的，你可以提高频率扩大范围来提高数量级嘛。无穷多个猴子都能在打字机上敲出世界名著，你要是同时给无穷多个女人播种，肯定会有好多怀上的。当然，女人没有无穷个那么多，那你就只好努力赚钱，到时候一口气雇佣一万个代孕妈妈，手术播种，等待秋收。”
她俩一搭一档地开玩笑，浦杰却实在笑不出来。
“我现在还能让身边的女人怀孕吗？”
浦杰心里顿时有点没底，“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有这么复杂？”
“那是什么呢？”投影不紧不慢地说，“你需要明确问题，我才能判断是不是可以免费回答。”
浦杰闭上眼，沉默下来。
投影的轮廓做出了一个拨弄头发的动作，“很抱歉，这个问题，需要扣除至少一次机会。我不能回答你。”
方彤彤进门后，看着浦杰玩笑道：“你说我吸你一口血会不会长生不老啊？”
“当然，而且，是大不一样。每天都能得到成百上千能量的和十几天才吸收七八点的人，怎么可能进化出一样的身体？”
“你中过彩票吗？”投影笑了起来，缓缓说出了答案，“确切的概率我也没办法告诉你，毕竟人生的际遇不仅取决于身体状况，还一定程度上受运势的左右，彩票头奖那么难中的东西，不也一样隔三差五就会冒出一个么。你要孩子的可能性，比中头彩还是要大不少的。所以啊，努力播种吧。”
答案已经很明确，他的身体，终于还是进入到超常的范围内了。而且，让他一头雾水。
“那我要如何知道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浦杰忍不住再次追问道。
“等等，我还有事想问。”浦杰把投影叫住，沉声说道，“关于我和彤彤之间的气运状况，你不觉得该对我做个详细解释吗？”
“好吧，好吧。”浦杰摇了摇头，再次从脑海中摒弃掉关于自己神力无敌横扫八方在可以任意掌控的马甲世界为所欲为的画面，“这个问题就到这儿，也许以后有机会我会问的。但既然一切都是我的选择所决定，那答案就不重要了，我不会改变自己的人生方式。”
“我个人觉得，”黄凯望着桌上的化验报告，微笑道，“他应该不怎么会生大病了。小病有我，买药就能解决。至于受伤这种事，你们记得提醒他多加小心吧。”
“那，没什么事，我就休息去了。你最近马甲创造的频率我还算满意，希望你好好加油。”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不出门就不出门咯。”
“够了！”浦杰喘着粗气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我明白了。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的身体最后到底会变化成什么样？”
“不过即使是后一种，也不要太灰心，我建议你们沉住气慢慢尝试，最好别让老浦再去医院做任何检查，说真的，老浦从此以后最应该避开的地方，就是医院。”他看着浦杰，眼神中明显闪烁着被刻意压制的好奇，“等以后你们条件允许，可以考虑投资一家外国的医院，在你们自己的地盘，检查什么也都稍微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