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9章 可以全交给你吗?
“这……也是必要的吗?”她低下头,双手有些疑惑地抓着他的头发,看着他问。
一声压抑的低呼,短促,尖锐,明明昭示了痛楚,却又透着一股鲜明的满足。
“那……要不要抱你去洗一下?”
最后,在幸福的充实感中,她颤抖着抱紧了浦杰,慌张地用他的嘴巴堵住自己的声音,白白的脚掌在他的背后交叉勾住,修长的食指,在宽阔的脊梁上无法克制地留下了数道血痕。
于是,孟沁瑶成功在人生最重要的一晚直接进入了有些女人结婚很多年都不曾触碰到的领域,带着三分惊愕、三分欣喜和四分浓情蜜意,化作一滩春|水,融在他的唇齿之间、掌握之中、怀抱之内。
“那……咱们从哪儿开始呢?”孟沁瑶微微抬起头,轻轻咬了一下浦杰的嘴唇,“我不太懂,可以全交给你吗?”
她只是用湿润的目光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急促的呼吸,却让他仿佛沉浸在甜蜜之河顺流而下,被吸入不见底的欲壑。
他在孟沁瑶的门口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还沉浸在余韵里不想出来的脑袋,回去自己房间,倒头睡了。
舌头上浪费的,已嫌太多。
“好。”他依然顾不上多说,这种时候,男人的精力早已不舍得分给嗓子。
拆开华美的包装后,袒露出的一切,又呈现出与平时气质完全不同的另一种风情。
犹如一只慵懒横陈的雌豹,健美,修长,柔软,灵活,散发着危险却无法拒绝的诱惑。
哪怕为了所谓的自尊,他也想燃烧得久点,再久点。
离开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零点。
花想容,露华浓。
火焰太过炽烈,炽烈到让浦杰都有些吃惊。
这种时候,主导一切才是男人最需要的,浦杰当然不会拒绝,他点了点头,不再磨蹭,彻底放开了手脚。
当他也摆脱了全部束缚后,床垫上的孟沁瑶终于露出了一丝羞怯的惶恐,但她很快掩饰住,带着一种类似争强好胜的表情,直勾勾地望着他,从头到脚,一寸也没有放过。
而且他也确实有些按捺不住。
方彤彤费了那么大力气锻炼出来的,孟沁瑶天生就有,还技高一筹,正所谓可遇不可求。
勤恳的努力很快就收到了回报,汩汩的甘泉,带来了甜蜜的预兆。
充沛的精力积蓄了太久,看哪个女人都自动颜值上升,更不要说本来就艳冠群芳的孟沁瑶。
睡着前,他迷迷糊糊地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今晚这两次,好像什么防护措施也没用啊……
但这对刚刚献出一切的孟沁瑶似乎有点不太公平,他叹了口气,柔声说:“其实……我在这里也可以。我让薛安去陪郑馨,你让沐华睡在薛安那儿就行。”
“不要。”她轻哼了一声,“别动,就这么抱着我。等你回去,我有的是时间洗。”
群玉山头,瑶台月下。
床单渐皱,足趾半蜷,寒梅落雪,蜜滴牡丹。
他想叫她别动,可低头看过去,她并没有动。
她突然调亮了灯,目光坚定,“我要看着你。”
“嗯……如果这样也算求婚的话,是不是该我反过来求你一次了?”他还是抵受不住怀中她持续散发的诱惑力,笑着翻身说道。
所以说,这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公平。
“呃……你觉得什么程度算是哄好?”浦杰犹豫了一下,问。
“还好。”她有些疲倦,眯着眼睛轻声回答。
浦杰和沐华走了个错肩,那个助理不敢看他,慌慌张张地钻进了屋里。
他希望自己身边的女孩都能享受到人生至乐,即使为此耽误一下自己的亢奋也没关系。
“要让他们觉得非常满意,热切期待我成为他们的儿媳才行。”孟沁瑶的眼里又流露出不久前跟浦杰对视着扭动时的神情,“结婚是两家的事,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我希望得到所有亲人的祝福。”
“不一样。”她翻了个身,似乎是扯到伤处,禁不住嘤了一声,才说,“我还没哄好你爸妈,所以最好先别让我哥和我爸知道。不然太麻烦了,我想想就头疼。”
已经下了决心,那就没有什么犹豫的必要。
这次,浦杰耐心“勾引”了很久。
郑馨四点左右就会早早醒来,从病情的角度考虑,他的确不适合在别处过夜。
就像是,盖下了属于她的印记。
睡裙加身,可以摆出诱惑体态的时候,她就摇身一变成了妩媚勾人的尤|物,眉目含春,秋波潋滟。
无数小蛇爬过,缠绕,扭转,无数小手伸来,一攥,一握。
“不用。”她还是摇头,拨了一下头发免得被他压住,微笑道,“除了沐华,别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听到这句,浦杰真是无比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强行把持克制装什么正人君子柳下惠。
明明没有动,却好像每一寸都在动。
“不必要,但能让你一会儿不那么痛。”已经勘测过大片沃土,他忙于耕耘最需要滋润的地方,一时间都顾不上说话。
公司见面的时候,她着装正式,一丝不苟,就是个无可挑剔的总经理。
“不需要那种无聊事情。”她打了个呵欠,慵懒道,“我决定勾引你,就等于是在向你求婚,你做了,就等于是答应我。为什么还要画蛇添足再来一次?”
孟沁瑶因为疼痛而稍微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妩媚一笑,抬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说:“好啊,那……你可以开始勾引我了。”
如果不是最后她迷茫地轻声问了句,“结束了吗?”浦杰真要怀疑自己拥抱的确实是个成精多年的狐狸。
“怎么了?咱们两个的关系还需要保密?”他忍不住笑道,“全公司谁不知道孟大小姐早就是浦杰的管家婆。”
总觉得……难度有点大啊。浦杰不好明说,方彤彤已经把他父母对于满意儿媳的标准无形中提高了太多,只有柔声道:“好吧,这次我也不乱许什么诺了,你觉得合适的时候,给我个暗示,我会主动自觉求婚的。你喜欢什么样的仪式?”
“疼得厉害吗?”
而且,她和平时总是一丝不苟的装扮完全不同,薄薄的真丝睡裙犹如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合在她的身上,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可不曾想,树欲静而风不止。
而一切的遮蔽都已不在的此刻,紧凑的肌肉构成了充满弹性的曲线,明明静止着,却好像哪里都在动,就连略显急促的呼吸带起的细微起伏,都蕴含着令男人无比渴望的柔韧力量。
有点恼火自己溃败的速度,浦杰抓了抓头,不得不跟准备重整旗鼓的冲动较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