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6章 怕女乖乖羊
陈茵看了我一眼,低声说道:“怪不得有那么多的女孩喜欢你,你总是会逗女孩子开心。行了,我的心情好多了,别再夸我了,不然我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可。咱们吃饭去吧。”她启动车子向前开去。
换句话说,名人都说过,“走自己的路,让别人逼啦去吧。”
讲台上的这位老师姿色出众,是个罕见的美女,却是与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周美薇,只见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少嬉皮笑脸的,你给我过来。”
我含笑看着她,说:“没关系,流泪必然流鼻涕,这不是你的错。不过,你是第一个把鼻涕弄到我身上的人。”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让她停止哭泣也算值得了。不就是一些鼻涕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眼泪来自泪腺,最终经过泪囊留出来,而泪囊与鼻腔是相通的,所以,人若是痛哭的时候必然会流鼻涕,不然怎么会出现那句成语,叫做“痛哭流涕”呢。有人会说了,年轻女孩流鼻涕不雅观,可是,女孩也是人,也得吃喝拉撒睡,有自然的生理反应,问一句,难道美女就不放屁吗?答案是,她也得放,新陈代谢的自然法则谁也逃脱不了,只不过是美女放的有学问一些,讲究一些罢了。她可以忍到没人的时候放,或是宛如手枪戴上消音器,放出无声的,可是,其对空气的污染系数还是一样的。
“随便好了,只要是可口就行,我肚子已经饿得咕咕直叫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长得这么美,一定是嫦娥仙子托生的?”
而且,这位被罚站的同学还是本学校比校长还牛逼的人,这位美女老师可真厉害呀!
晕,现在的女孩都什么素质啊,强行借人家肩膀痛哭不说,末了还把清鼻涕蹭到人家脖子上,真是连吃带祸害。
一脚急刹车,阿尔法跑车猛然在路边停下,她哽咽地说:“晓峰,把你肩膀借我一下。”然后后,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搂着我的肩膀痛哭起来。
不会吧,罚站,老师你有点新意好不好,怎么还玩这种幼稚的游戏,再不济我也是一名堂堂的大学生,却把我当成小孩子罚站,汗。
看着她娇红的脸蛋,我心中一荡,这女孩倒是美得很啊!
她哭得很伤心,哭的很无助,因为泪水太多了,顺着她的脸庞流下来,滴进我的衣领里,弄的我很不舒服。也因为她和我的距离太近了,光滑的脸蛋摩挲着我的脸部肌肤,又让我感觉有些爽。
因为我知道,周美薇是想用我来树立自己的威信,好有效地管理班里的这帮调皮学生。说句通俗的吧,她这是要杀鸡给猴看。不过,既然她是我的亲密爱人,我当然要配合她演好这出戏了,所以,我小西一向是为了女人牺牲而无怨无悔。
周美薇也知道我对她的处罚不会拒绝,因此,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时间,问:“现在已经上课半个多小时了,你怎么才来?”
然而,令他们大跌眼镜的是,我居然乖乖地走到周老师的身旁,脸上嬉笑的神色已然不见,随即是一副宛如见到长辈般的严肃,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要是长得不美的话,天下就没有美女了。”这句话颇有些夸张的意味,不过,我的天性就是这样,见到好看的女孩总是喜欢夸上两句。
但是,陈茵毕竟没有我开通,所以愈加哭得伤心,忽然间,我觉得不对,脖子处怎么还弄出来滑腻的液体了,这绝对不是眼泪,这究竟是在什么部位分泌出来的液体?难道是……
在春明酒家吃过饭,我们两个回到了学校,各自回到了自己的班级。教室里大概正在上课,我也没有理会,像往常一样推门走进去,都没对讲台上的老师看上一眼,直奔自己的座位而去。
没想到,今天的这位老师竟然很不给我面子。我只听到后面有人喊道:“张晓峰,你给我站住。”
“才一顿不吃你就受不了啦,这么贪吃,我看你一定是天蓬元帅托生的。”陈茵调侃地说道。总算是给我留了点面子,没有直接说我是猪八戒托生的。
就在这种不舒服和有些爽的状态下,我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的安慰说:“不哭了,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急忙将她推开,一张脸变成了苦瓜模样,“大姐,你是不是把鼻涕弄到我脖子上了?”
陈茵把车开得如同飞起来一般,晶莹的泪珠在白|嫩的脸庞上滑落,内心悲愤无比,她真的不明白,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自己哥哥的身上,老天不公啊!
周美薇见我如此的给她面子,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脸上的表情却依旧严肃,训斥说:“上学喝的哪门子酒,无组织无纪律,简直就是不像话,去,上那边窗口站着去,不许回座位,站到下课为止。”
陈茵的俏脸本来已经恢复如初,听了我的话又是一红,低声说:“我长的可不美。”
同学们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珠朝我和班主任的身上看过来,心想,老师,你这是何苦呢,就这位爷儿,连校长都不放在眼里,他会听你的,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不过,老师的话可以不听,但是心爱|女|人的话却不能不听,于是,在一帮同学们诧异的目光中,我走到了前边窗口处,成为本学期被罚站的第一人。
但是,又一次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我居然没有发火,老实地回答说:“我中午和别人吃饭去了,喝酒把时间忘了,就来晚了。”
所以说,陈茵把鼻涕弄到我的脖颈上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好歹她也是美女,这鼻涕自然也就是美女鼻涕,不会令我生厌。
不过,其实陈茵也用不着太伤心,人生不就是那几十年吗,早晚都得变成相片挂在墙上,何不怎么开心怎么活呢。你哥哥和冼勇之间最大的不幸也只不过是发生同性恋罢了,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人家俩人活的高兴,活的痛快,何必在乎世人的白眼呢?
这个学校里我就是王,比校长级别还要大的人物,我想来上课就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老师们得看我的眼色行事,哦,也许应该叫我太校长才对,也可以理解成太嚣张。
陈茵听我调笑,这才恢复些自然,说:“赖账?我是那样的人吗,说吧,想吃什么,中餐还是西餐,还是什么菜系的?”
我想说:风雨之后总会有彩虹。可是转念一想,就陈沛东那不坚决的样子,风雨之后也是阴霾的天空,不说也罢。
“大姐,害羞也得开车吧,你刚才说的,要请我去吃饭,可别赖帐啊?”我打趣说。
我靠,还敢直呼老子的名字,我看他活得是不耐烦了。我猛地一转身,恼怒的向这位老师看去,满腔的愤怒却化为乌有,笑嘻嘻的说:“周老师叫我吗,什么事?”
陈茵愈发的羞臊,低着头简直不敢抬起来,小声说:“哎呀,你别说了,都……羞死我了。”
陈茵一愣,随即马上停止了哭泣,一张脸变得如桃花一般红,可不是吗,晓峰的脖子处有一些发粘的液体。她急忙说道:“对不起,真是太对不起了,我马上给你擦掉。”她从口袋里掏出面巾纸,小心仔细地擦着她遗留在我脖子上的东西。
同学们又是集体的不知所云,老师,有没有搞错啊,这位大爷能来上学就是给您面子了,若是他不高兴,十天半个月连他的影子都看不到,你不是照样没法?您干脆就当这学校是他开的就得了,跟他较什么劲啊,怎么问这种极其幼稚的问题,若是把他惹火了,让你下不来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