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委身奴才
难怪那翠儿态度那么嚣张恶劣,原来都是仗着自己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狐假虎威,看来以后还要防着她点才行,诸葛龙飞如此想到。
“我靠你个丫子的,你们没看到人在这吗?”诸葛龙飞一身尘灰地趴在地上,望着已经远去的人群,大骂道。
“是……”诸葛龙飞点点头,目光诚恳地看着赵玉儿,如果他是为了温饱想要进赵府的话,而如今,他乃是为了眼前的美人儿,因为他心里已经有了另一番打算。
护卫一听,急忙放开诸葛龙飞,退了下去,而云爷则露出不解的神情,刚才翠儿叫他拖走诸葛龙飞,这下子大小姐竟然又放了诸葛龙飞,而且为何诸葛龙飞一叫大小姐,大小姐就有了反应,难道他们是认识的?不可能呀!小姐,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乞丐呢?
中年人打量了诸葛龙飞一番,见他身子高壮,但却一身细皮嫩肉的,并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但一身衣裳却十分破旧,多看了几眼,让人打了一袋米粮递给了诸葛龙飞,道:“这可是我们老爷小姐的善心所为,这份恩情定是要记住的。”
“以后你就在大小姐的秋枫院打杂,做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大小姐虽然看上去文文柔柔的,骨子里却是认真得很,做事一丝不苟,最不喜欢那些会搬弄是非的奴才。在秋枫院一切都要听翠儿姑娘的,她可是大小姐的贴身丫鬟,算是府里的红人,千万惹不得。”云爷叮嘱道。
转眼间,日头高顶,已过了晌午时分。
“什么?不是施舍的,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中年有些不悦道,这年头还有给米粮不要的人,还真是少见。
“不是,我是想问问,你们这招不招奴才?”
“大小姐……”翠儿没想到自己的小姐竟然真让这个乞丐进了赵府,气得瞪了诸葛龙飞一眼,追了上去。
“快走,快走,我一家老小还等着米粮呢?”
诸葛龙飞低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漫游在街上,几天来的找工作,让他身上的银两已经所剩无几,他恨期待着天上掉下一个金元宝能砸中他,那可就发达了,可惜,他只是在白日做梦。
“以后,你就叫阿飞吧。”云爷想想道。
赵玉儿回过头,终于注意到了被侍卫拖着的诸葛龙飞,见他就是昨日的乞丐,神色复杂地一动,美眸微微闪烁,犹豫了一下,这才柔声道:“放开他吧。”
“谢谢,赵小姐……”
“是你?”诸葛龙飞这才看清眼前的青衣女子,正是昨天那粉衣女子的婢女翠儿,牙尖嘴厉,刁蛮无比,没想今天又坏了自己的好事。
“是玉儿看中的?”赵冯远似乎有些惊讶。
“来人,快把他拖走……”云爷见状,急忙让几个护卫拖走诸葛龙飞。
“哦。”诸葛龙飞应道,心里不由嘀咕了几句。毕竟祖宗传下来的姓氏,怎么可以随便乱改。
“会,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二等于四……”
“是,是,翠儿姑娘说的是……我马上派人轰他走。”云爷见状,急忙应道,带着几分惧意,似乎有些害怕翠儿。
“喂喂,前面的搞什么,这么久,拿了东西就走人吧。”
“哎,该怎么办好呢?我八成是个那个庙神骗了,什么前世的富贵荣华,桃花孽缘……现在倒好,要钱没钱,要女人没女人,刚来的时候连处|男都被劫走了,虽然对方是个美女,但做男人起码也要有点尊严吧,第一次就被人当马骑,虽然很爽,可是也会留下人生阴影的。”诸葛龙飞又是感叹,又是咒骂。
当然,想要得到这份资源并不是件十分容易的事,首先,他必须进入赵府,这样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再想方设法博取赵小姐的欣赏,之后一切的事自然会顺其自然。
诸葛龙飞听完,双眉轻轻一挑,若有所思了一番,心知这或许是个机会,所谓马到山前必有路,峰回路转又一村,若是能当上个赵府的奴才,虽然身份卑微,起码能解决吃住问题,对于陷入窘境的他,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翠儿见状,顿时哑了口,她没想到大小姐居然为了一个乞丐,和昨日一样对自己动了怒色,真是个可恶的乞丐,此时,她不由将所有过错归在了诸葛龙飞的身上,恼怒地等着他,恨不得让人痛揍他一顿。
“小姐,对这种乞丐你就别那么好心了,昨天好意给他些钱,他却装得像个圣人似的,看了就气人。”翠儿没好气道。
一连几日在邯城寻找,却根本发现不了什么样适合自己的工作,就连要到酒馆客栈当一个伙计,人家老板看你是外地,多怕手脚不干净,所以一虑不予考虑。
当然,很显然以现代人的观念,诸葛龙飞也很难接受一天只有几个铜钱的低薄收入,身为创业百次的老板级人物,总不可能如此委曲求全吧,况且他的目标是成为一个伟大的商人,若是单靠几个铜钱的收入,他要猴年马月才能一展宏图呢?这是个很严肃地问题。
赵冯远原本以为娶了二姨太,就要添丁兴旺,没想到身体又出了问题,不能生育,如今也是人老中干,更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了,只能安心地呆在府里颐养天年,手下的产业也慢慢的交给了女儿赵玉儿管理。
“哦,好好处理一下,翠儿我们走。”赵玉儿点点头,正欲盈步而走,忽闻一个声音叫道:“赵小姐,等等。”
几个护卫在云爷的示意下,二话不说的就将诸葛龙飞拉了开。
不一会儿,眼前赫然出现一栋华丽的大宅,朱红色的门匾上书着“赵府”二字,门前两头石狮屹立,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几个侍卫守在门外,看似戒备森严,像是官家的府邸,气势不凡,排场不小。
很快地,诸葛龙飞随着云爷从后门进入了赵府,不愧是官家的府邸,府内要比外头的看上去的还要气派几分,碧池荡漾,石桥流水,朱红漆廊,拱门重重,环境清幽,不时地见几个秀气的丫鬟婢女经过,撩人眼帘。
“虽然你是小姐看中的,但奴才就要有奴才的规矩,你的姓氏为何?”云爷盘问道。
云爷在一旁看得有些糊涂,但他也不是个愚蠢这人,以大小姐独具慧眼的眼光看中的人,一定有过人之处,就算是个打杂的,一定也非同一般人家的,如此一想,神色顿时好了几分,和颜悦色对诸葛龙飞:“你跟我来吧。”
“叫死啊……”
“别说了,别说了,就快到我们了,还是拿些米粮回去些实在。”
赵冯远如此一想,不免多打量了诸葛龙飞几眼,见他外表斯斯文文的,五官清秀不凡,根本不像是出生在平常人家的人。
只见一条人龙浩浩荡荡地从街头排到了街尾,足有数百人之多,多为衣着褴褛,但各个却神情十分兴奋,仿佛有什么金子捡似的。
“哦,是吗?那念几个给我听听。”中年男子似乎有些不信,指着桌上一张纸上的字道,毕竟平常的乡下人,大字不识,只有一身粗俗的蛮力。
“疯子……”
他如此一想,自然觉得可行,刚要开口,却听赵玉儿先开口道:“你想进赵府当奴才?”
诸葛龙飞依字念了一遍,吐字清晰,简洁明快,似乎不拖泥带水。
“羡慕也没有用呀,听说赵府的奴才都是些会识字的人,比起我们这些庄稼汉子要好使的多,毕竟是大户人家的奴才,就是不一样……”
“手脚干净吗?”赵冯远道。
呼喊之人正是诸葛龙飞,虽然有些冒然,但他知道这赵小姐或许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以他昨天的印象,这赵小姐一定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
长龙也就渐渐缩成了短龙,好不容易终于轮到了诸葛龙飞的时候,此刻任用的号牌也只剩下几个了,也就是说,机会不多了。
“应该是个老实人,还会写字认字……”云爷应道。
“真是她?”没想到仅隔一日,诸葛龙飞又见到了昨日的粉衣女子,只是今日她一身白衣袭袭,有种超凡脱俗的灵秀之美,但不变的依旧是那绝美的颜容。
“老爷……”云爷毕恭毕敬道。
诸葛龙飞看着眼前的中年人,见他一身华服,显然在赵府内的地位不一般,只是模样长得有些势利,一看就知道十分贪财的那种。
赵玉儿看了诸葛龙飞几眼,巧眸若思了一会,对身旁的云爷道:“安排他到我的秋风院做个打杂的奴才吧。”说完,倩影一旋离去。
眼前美丽动人的赵玉儿,不免让诸葛龙飞寂静的心再次澎湃起来,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仿佛是爱神的箭穿过了他的心脏,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因为秋枫院平日里较为僻静,鲜少有人来往,为了方便使唤,云爷就直接安排诸葛龙飞住进了秋枫院的客房,条件在其他奴才中算是不错的,当然,这多多少少也看在赵玉儿亲自看中的面子之上。
“你敢说我是疯婆子?你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门前?你一个臭乞丐竟然敢在赵府撒野……云爷,让把他拖走。”翠儿见诸葛龙飞还敢顶撞她,气得娇跺一下叫道。
此刻,一身华服打扮,脖挂碧绿珠链,有些肚大油肥模样的人,正坐在左侧的太师椅上,身旁两个丫鬟正替他扇着扇子,他双眼紧闭,好似正在养神。
就在人群前,一张桌子,几个米缸,几个护卫守在四周,而桌上内坐着的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脸严肃地坐着,目光露出几分精明之色,看来在赵府内非普通的角色。
“那老爷,我们先告退了……”云爷躬身一下,带着诸葛龙飞径直离去。
“好,就这么办……”打定主意的诸葛龙飞,马上排到了长龙的最后,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赵冯远一生只娶过两位老婆,膝下有一儿一女,乃是去世的原配所生,女儿便是赵玉儿,年芳十八,从小就熟读四书五经,个性极强,时常为赵冯远出谋划策。相比之下,儿子赵秀荣便不成器了许多,已是十七年龄,却连三字经都背不全,成天就喜好蹴鞠,斗蟋蟀玩乐,不务正业,常常气得赵冯远吹鼻子瞪眼的,但还是不听,到如今,单单讲课的老师,就换了不下二十多个,几乎每个都是被活活气走的。
大厅内,八张大椅齐列左右,地上是精美的红色毛毯,上面绣着日出猛虎图,前端一张赤漆檀木桌,两侧摆着太师椅,正中墙上挂着两副祖先画像,身着官服,看模样也曾经是个大官,看来这赵老爷还是官家子弟出身。
一时间,诸葛龙飞身后的人忽然闹了起来,等不及需要救济。
“快滚,快滚,别挡着老子做生意……”
“咦?他们好像说什么机会来着?这么着急,难道是什么好事?”诸葛龙飞忽地转念一想,迅速地爬了起来,追了上去。
他可是最了解他那宝贝女儿的性子,秋枫院可算是府里的重地,而赵玉儿向来不喜欢外人到秋枫院去,甚至连奴才都安排得很少,除了几个婢女外,以及一个花匠老头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这次突然要安排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丁进去,确实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能接触到赵玉儿,就算让他暂时改下姓氏,也并非不可。
但若是平常,这些奴才的事根本就不用请示就可以直接安排,但此时不同,毕竟人是大小姐看中的,而且还要安排到秋枫院做事,那可是大小姐的闺院,一般奴才是进不得的,所以要特地请示一下赵冯远才行。
只见此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豁然而现,盈盈轻巧的身姿,动人如水波般的秋眸,那挥之不去的一幕再一次浮现在眼前。
“云爷,小姐问你是怎么办事的?赵府门外岂容旁人胡乱喧哗?”忽地,一个青影出现,步法盈巧,转眼间走了上来,娇声一斥道。
蓦地,一群人呼天抢地的朝他蜂拥而来,顷刻间,又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不少脚印。
“知道。”诸葛龙飞点着头,暗想道,看来这个赵老爷还真不是个一般的官,多半也是个爱摆架子的人,应该爱听奉承话。
“什么臭乞丐?你个疯婆子不要恶言伤人……”诸葛龙飞愤然道,他跟这翠儿难道有仇吗?昨天和今天两次争对自己,出言侮辱。
“小姐,就是这个臭乞丐闹事的,一副穷酸样居然还想做赵府的奴才,真是痴心妄想……”翠儿依到赵玉儿身边,告状道。
“这么热闹?这是要做什么?”诸葛龙飞大为好奇,大步流星地赶了过去,便听到不少人议论纷纷。
云爷带着诸葛龙飞穿过长廊,过了一座玉石桥后,便到赵府的前院,接着来到了大厅。
“原来是想进赵府打杂的……不过,我们赵府要求很高,奴才都要会认字能写,办事机灵,你会认字不?”中年男子问道。
其实,这云爷算是赵冯远的一个远方亲戚,本名云贵,为人办事小心谨慎,所以便当上了赵府的管事,相当于内务总管,所以丫鬟奴才们多称他为云爷,这府里大大小小的生活琐事都归他管,这奴才的安排自然也不例外。
离开大厅,云爷便带着诸葛龙飞熟悉了一下府中的环境,诸葛龙飞也顺便从云爷口中得知了一些赵府的情况。
“那你会算术吗?”
除此之外,他还想找个包吃包住又有工钱的,当然这在古代是绝无仅有的。
赵玉儿神色带着一丝不悦,看了云爷一眼,又看了看翠儿,但似乎没有注意到被几个护卫拖着的诸葛龙飞。
“什么事?”赵冯远似乎没有正眼瞧着诸葛龙飞,只是瞥了一眼,就将目光投向了云爷。
赵冯远原是本朝四品大官,曾经在文翰院,礼部身居要职,而后任邯城督统,算是个挂名的闲职,由于祖上经商,有些非凡的人际关系,虽然他没有经商天分,但家族产业根基极其坚实,如今也算富甲一方。
“姓诸葛,名龙飞。”
就这样,诸葛龙飞在赵府安顿了下来,开始了他伟大商旅中最为难忘的奴才生涯……
“原来你这个臭乞丐,还真是阴魂不散呀?就凭你也想到我们赵府来做奴才?你知道我们赵府是什么地方吗?我们老爷可是当朝七品,赵府是官邸,你懂吗?如果想你这样的臭乞丐进去了,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翠儿一出口就将诸葛龙飞贬得一文不值,刚才她恰好听到了诸葛龙飞与云爷的对话,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还说……”赵玉儿面色一沉,似乎有些不悦了。
“这个人是大小姐刚刚看中的奴才,打算让他到秋枫院打杂,所以我想先来请示下老爷。”云爷禀报道。
于是,相当于无业游民的诸葛龙飞,此时此刻,正郁闷地站立在街头。
诸葛龙飞偷笑地看着翠儿,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赵小姐确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子,若是此时,说出想要进赵府相当奴才的意愿,或许还有几成希望。
“今天正好老爷没有公务在身,在家休息,现在我带你去见他,虽然你在秋枫院,但也免不了在府里走动,记住以后在府里见到老爷,一定要毕恭毕敬的,老爷曾经在文翰院当过院士,在礼部又担任过司仪,非同一般的大官,他最不喜欢别人不尊重他了,知道了吗?”
“快点,快点,去晚了,估计没有机会了。”
“这次赵府又开仓救济我们这些穷人了,机会难得,不愧是邯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听说赵家曾出过二品大官,那家族产业可谓富甲天下,赵老爷的女儿又是个绝色美女,号称邯城第一美人,若是能当上赵家的奴才,那可真是件幸事了。”
“什么事这么吵吵嚷嚷的?”
诸葛龙飞诧异忽地转念一想,那云爷对翠儿如此恭敬,看来翠儿定也是赵府之人,那粉衣女子是翠儿的主子,她的身份岂不是?难道她就是刚才他们口中的赵老爷的女儿,邯城第一美女。
“翠儿……”赵玉儿一听,看了诸葛龙飞一眼,忽然阻止道。
诸葛龙飞一看,便知此人就是云爷口中的老爷。
没错,眼前的白衣女子正是赵府的千金大小姐,有邯城第一美人之称的赵玉儿。
赵冯远自前妻过世之后,他就花钱娶了小她将近四十岁的二姨太。二姨太年轻貌美,当时她的年龄也只比赵冯远的女儿赵玉儿大上几岁。
赵冯远缓缓睁起眼睛,见云爷正带着一个衣裳褴褛的年轻人,立在自己身前,不由眉头一皱,似乎不悦有人打扰他养神。
“不好意思,我不是来接受施舍的。”诸葛龙飞突然语出惊人道。
赵府中共有五院,除了赵玉儿的秋枫院外,还有百荷、春红、夏雨、冬韵四院,分住着赵冯远、以及小少爷赵秀荣。
诸葛龙飞点了点头,望着赵玉儿离去的身影目光有些迷离了。
还未等诸葛龙飞回过神来,翠儿却先“咬”了上去。
“大小姐,没事,就是有个乞丐不要米粮,闹事而已……”云爷毕恭毕敬道。
“是呀,是呀,赵府可是官家府邸,而且赵老爷在邯城也算富甲一方的有钱人,能在赵府做奴才,供吃供住,月俸也高,只可惜我们没那个命啊!”
“既然是玉儿看中的,就随了她的意吧,好好的交代他府中的规矩。”赵冯远思虑了一会,挥了挥手,双目又闭了起来,继续养神。
想到此处,诸葛龙飞不由得意地想起,暗道自己真是个天才,如此绝佳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实在太佩服自己了。
“难道天地间,就没有我容身之处了吗?”他仰天长叹。
归根结底,诸葛龙飞算是个商人出身,虽然算不上老奸巨猾,但对于如何善用手中的资源,还是十分精通,例如眼前这个赵府的千金大小姐,人美,家势大,就好比一只优势股,稳稳地操控大盘走向,对于这样资源,诸葛龙飞自然不好放过,若是能得到这位千金大小姐的资助,或许他的宏图大业,就指日可待了。
就在此时,大宅的侧面传来鼎沸的人声,他不由转头望去,哇,这未免太夸张了吧!
“还是复姓,那可千万用不得了。”云爷不由看了诸葛龙飞一眼,要知道在乾隆国,复姓乃是皇姓,也就是皇帝赐予的名字,非同一般百家之名,尤其在官家之内,较为忌讳,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你要吃,别人也要吃,挡什么道,快滚……”
中年男人有些惊讶,诸葛龙飞的谈吐并不像一般的乡下人,正想考虑是否要让诸葛龙飞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