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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吗？”p> 他在绵软处轻点，又细细抚摩，炽欢当真觉得自己的心也被戳了下，心尖的痒顺着他指尖蔓延开来。p> 炽欢心和身子都颤乎乎的，她垂眸，亦是看到了他身上还有鲜血渗出的伤口。p> 那日他骑战马跨长枪，领着千军万马朝她奔来的场景又浮现眼前，她一想起耳尖泛红，面颊也烧得滚烫。p> 虽已过去了很多日，但炽欢现在想起来，心尖都是麻的。p> “你也受伤了啊。”炽欢努力从那些令人耳热的画面中挣脱出来，她轻轻抱住了他，尽力不碰到他伤口，瓮声瓮气地小声说着，“你也是，野奴，你不疼吗……”p> “肯定很疼吧……”p> 怀里一不小心钻进了个灵巧的小东西，轻轻柔柔地在他胸口呼着气，萧灼垂着浓密的睫毛看她，并没有说话。p> 他的目光太过深了，炽欢被他看得心悸，见他又不说话，她猜不透他意思，心里空落落的，便说道：“萧灼，等醴国的事都处理完，我随你回羌国。”p> 这话一出，萧灼鸦睫一颤，瞳色浓烈如墨，喘息忽就剧烈了起来。p> “殿下，我早跟您说过，这是条不归路。”p> “我不会对您有任何怜惜，您明白吗？”p> 他抬起怀里少女的脸，与她四目相对，沉黑眼瞳流露出痛苦又疯狂的欲望，他似乎怕她不清楚这是怎样一条不归路，竟然开始诚实地袒露自己。p> 话声听去嘶哑又温柔，像是一种引/诱，也是种蛊惑。p> “殿下，我同您说过，我是怪物……我说过，您若跟我回去……我会把您日夜关在笼子里，困在黑暗里，我会像个畜牲一样与您交何，昼夜不停，我会彻彻底底地占有您，让您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是我的气息，也只有我的气息。”

    “我会在您的脚上缠上锁链，您什么都做不了，我会为您穿衣为您洗漱为您沐浴，我会喂您吃饭，喂您喝水……”p> “甚至，我还会让您怀上孩子，让孩子拥有你和我的骨血……”p> “您怕黑，您胆小，您也爱哭，但那时，您定会哭得很可怜，想着要逃离，想着要离开，您定会……恨不得杀了我。”p> “殿下，您去了，就没有回头路了。”p> 感受到指尖下少女的颤意，萧灼细细抚摸她娇嫩的唇，极力止住想要狂暴凌虐的欲望，温柔又恭敬地询问她。p> “殿下，您当真愿意么？”p> 指尖下的颤意更重了。p> “愿意背弃天性，走入我的牢笼，愿意和我……永远地待在深渊里吗……”p> 指尖忽然一片潮湿。p> 萧灼笑了，没有抽回手，他看去无波无澜。背上包扎好的伤口却又不知为何渗出了血。p> “您……”p> “这次我不骗你了。”萧灼的话还未说出口，唇边便落下一片花瓣。p> 少女柔软的唇轻轻蹭过，像极了花瓣飘落。p> “这次苏炽欢做个好人呀。”p> 这次神明垂怜了他。p> ——p> 炽欢不是不害怕，也并非愿意被困在牢笼。p> 她只是，不想再骗他了。p> 她想让他知道，苏炽欢也爱萧灼。p> 所以，她抹杀了自己天性，近乎毁灭般地献祭了自己。p> 她同时也抱着一点庆幸，想，野奴肯定在骗她，他不是个怪物，他那样温柔，也那般忠诚，他不会那样对她的。

    但炽欢后面才知道，他当真是个彻彻底底的怪物。p> 他的忠诚和温柔，是他本性之外的东西。p> 只给过她的东西。p> ——p> 处理好苏家军的一切后，在祭拜了她父母和沈修后，待身上的伤养好，炽欢当真和萧灼一起回了羌国。p> 到羌国时，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p> 她被囚在了宫殿。p> 一座华美典雅的宫殿。p> 宫殿里放置了个金子打造的金色牢笼。p> 上面缠绕着花枝，底下铺着柔软的毛毯。p> 还有一条金色的脚链。p> 他把她养在了里面，也困在了里面。p> 外人知道她是别国女子，都在说这个女子便是当年圣上流落别国时碰到的那个女子。p> 那女子对她们圣上欺辱利用，极尽折磨，差点命都没了！p> 如今那女子落在她们陛下手里，必定会受尽折磨，不成人样。p> 只是她们也很奇怪，既然这个女子当初对她们陛下折辱利用，她们陛下却吩咐每日送去的吃食要最精细最新鲜的。p> 衣衫首饰也是最金贵的。p> 吃穿用度无一不是最好。p> 她们不被允许靠近那座宫殿，只是偶尔去送吃食衣物，准备沐浴热水时，会听到里面传出的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