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吴参将败走
杨枫在一旁给白璐传输真气,以助他修补封印,片刻间白璐便已恢复了神智。
“师兄,好些了吗?”
“多谢了,师弟,我已经好了。”
“此地不能再久留了,我们得早做打算。”
“不!我之前说了,我现在罪孽深重,但仍有一事未了,就是杀了那男的。”
“可是……”
“别再说了,我去意已决!”
“好,那你打算怎么杀他?”
“将计就计。”
说罢,若无其事的走出掩体,然后大摇大摆的接近那姜贵。
“老白,你怎么回来了,有没有收获?”
那姜贵见白璐回来,便假装嘘寒问暖。
“咳咳,那男的不知怎么的,竟然是军中之人,见护卫颇多,不好下手,回来再从长计议。”白璐说道。
“是吗?”那姜贵一脸阴沉的说道。
话音刚落,那姜贵突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刺向白璐,哪知白璐早已识破,一个侧身便从容躲过,再用一掌使其匕首脱手。紧接着一个侧踢,姜贵飞身撞到墙壁晕了过去。
随后,白璐又环顾着周围,突然一队军士围将上来,带头的正是那刀疤脸吴参将。
“我等你多时了。”白璐对着那刀疤脸道。
那刀疤脸见状也回应道:“你个杀人凶手,今日本将就你缉拿归案,左右将其拿下。”
虽然这些人都是穿着铠甲的士兵,但比起修仙者还差了一大截,不消片刻,那些士兵便被打得七荤八素。
白璐指着那刀疤脸道:“还是你亲自来吧。”
那刀疤脸厉喝一声,握着手中朴刀,径直杀向白璐,二人战了几个回合,竟然不分胜负,这让白璐有些诧异。
隐藏在一旁的杨枫皱起了眉,又审视着此人的修为,结果大为震惊。
“结丹修士……”
白璐与之对战也发现了这一点。
“没想到,你居然隐藏了修为,还是结丹修士?”
“你不知道的太多了。”
二人又战了数合仍旧不分胜负,这惹得刀疤脸有些焦躁,连忙从袋中拿出一只旗子,那旗子先是打出一道疾雷,白璐被击中数道,有些擦伤。
见自己法器有了效果,刀疤脸再次挥旗,这次引出的是几道火球,白璐尽力躲避,但还是被击中。
见状白璐也祭出自己的法宝,爆破竹,此宝一出,引得数支竹竿,飞向刀疤脸,尽管挡住了一些,但那些竹子在与其接触时,竟然发生了爆炸。
几声爆炸过后,刀疤脸已经是遍体鳞伤了。
“不愧是师兄,同样是结丹修士,他却胜一筹。”杨枫喃喃道。
“哼,我当是什么,原来只是一个人道结丹修士罢了。”
这一顿攻击下来,刀疤脸已感力不从心。
“可恶,结丹中期,只好先撤了。”
言罢,刀疤脸扔出一颗障目弹,然后夺路逃去,白璐想追去,因失了视野,让其逃走了,又回头想杀姜贵,但贵早已经没了人影。
一众士兵突然清醒,他们面对杀气腾腾的白璐已是慌不择路,双方持刀对峙了一番。此时白璐心中已经有杀意波动,心魔渐起,封印有再次被破的风险。
杨枫见状急忙上前帮其稳固封印,但四周的危机似乎还未解除,那些士兵仍虎视眈眈的围着二人。
此时,官府也已经赶到了战场,看到白璐血淋淋的模样,让他们想起半年前那个杀人魔头,这是他们挥之不去的梦魇。
“是你!左右快将此贼给我拿下,将其就地正法……”县令被吓到有些语无伦次。
一众官兵和捕快更是被吓得举步维艰,哪里敢上去与之对战。
僵持了须臾之后,白璐的心魔得到暂时的压制,清醒过来他又目视着周围的一切。
“滚开!”
白璐一个眼神,如猛虎一般怒视着众人,终于众人受不了白璐的威压,纷纷四散而逃。
杨枫见此情形也是松了一口气,突然又闻屋内有响动,二人定睛一看是那王氏在房内面色如土。
二人也没有再为难她的意思,于是一个御剑向城外飞去。
吴参将在逃亡的途中有些不服气,他一个堂堂结丹修士就这么败了,根本无颜去见自己的兄弟,于是他一路絮絮叨叨着。
当吴参将走到一处密林时,撞见一人,只看一眼便行礼道:“大哥!”
那人也也是一副刀疤脸,更奇怪的是此人居然与吴参将长得一模一样,不仔细看很难分辨出二人有何异。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那吴参将口中的大哥问道。
“你还记得半年前三弟被一修士追杀否?”
“当然记得,你不是去帮他复仇了,成功了吗?”
“没有,那人足有结丹中期的的实力,且法宝强势,方才与那人对战败下阵来。”
“胡闹,我早说我们是散修,做事要小心行事,如今却是这般莽撞。”
“大哥,教训的是,都怪那三弟要给那人带绿帽子,下次打死我也不去招惹那人了。可此人如此厉害,到底是何方神圣?”
“把你们半年前来的遭遇,娓娓道来。”
卑修絮烦,吴参将将事情全盘托出……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大哥您看出些什么门道没有?”
“嗯,如我所猜不错,此人是云亭宗之人,他使用的功夫,乃是云亭宗镇派之功法《四象伏魔功》。”
“四象……伏魔功,云亭老祖的成名功法?”
“我们只要将他击败,再从他口中套出功法,那我们兄弟三人就不用再像老鼠一般躲躲藏藏了。”
“话虽如此,据说此功法大成者能同时打败五名同境界的修士,甚至媲美比自己高一个大境界的修士,如此看来那白璐足有元婴修士的实力,我们如何能击败他?”
“你是榆木脑袋?凡事要有谋划,用脑子,不能力敌便要智取。”那人指着吴参将的脑袋道。
“那大哥说怎么做,小弟依旧依你计行事。”
“这样……”
二人妮妮喃喃的说了一番,好似两只狐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