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关系缓和
话说杨枫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来到太子府询问盯梢的青灵有何收获,胡影正想进入府中,却见青灵迎面走来。
她只身一人,门外守卫见她也不阻拦,但令人诧异的是,她两眼空洞无神,全身异常虚浮的行走着。胡影欲上前,被杨枫急忙拉住。
“等等,别急。”杨枫小声道。
见青灵走了一须臾发现没有其他异常,杨枫才放心让胡影上去。青灵见杨枫、胡影到来即刻晕倒。
此时此刻,太子府东宫制高处,一个穿着华贵的男子及身后被称作葛莉的结丹女修士正瞭望着青灵远去的方向。
葛莉问道:“殿下,就这样放了她吗?”
男子“放心,我自有安排,待我掌握了这几人的性格特点,便可逐个击破之。”男子道。
“不用这么麻烦,我可全杀了。”
“不可,你们修仙者不懂世事,这夺权之事在于名正言顺。如若这些人无故死了,那父皇必定察觉是我做的,他本就被不喜我,如果因为此事生了废储之念,我再反,那些大臣必不服我。”
“皇帝,早已经生了疑你之心,这次过后,不知我的皇后梦还要几时。”
说罢,二人依偎在一起。
“放心,葛莉,皇后之位必定是你的。”
回到住处,杨、胡二人将青灵放于床榻上睡定后轻声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内商议如何下一步行动。
杨枫道:“如今,师姐昏迷不醒,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术,我典籍看得较少,师妹有何见解”
胡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目前还没有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不知道,那小子和竹灵兄怎么样了”
“对啊,我可以找找段师兄,他一定有所发现。”
杨枫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为了大局为重才勉强答应去找回段云杰。
不等二人动身,却听见客栈大门被打开的声音,二人转睛看去,是段云杰和女官竹灵归来。
胡影大喜道:“师兄,你们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不过,段云杰的目光并不在胡影身上,依旧死死盯着杨枫。
段云杰道:“我乏了,明日再说吧。”
正欲回屋歇息,杨枫却嘲讽道:“是乏了,还是一无所获,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段云杰咬牙道:“你这厮!”
“无话可说了吧,被我言中了吧。”
“你莫不是要跟我打上几个回合不成。”
二人见面如仇人一般,谁也不让谁,火药味十足。
胡影见状挡在二人中间:“好了!!!师姐正在昏迷当中,项师兄整天游手好闲,你们再这么吵下去,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到时候免不了宗主的责罚,应以大局为重。”
“什么!师姐发生什么事了”段云杰惶恐道。
胡影便把现在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段云杰,二人听了胡影的话羞愧难当,不再争吵。
胡影道:“不知段师兄,有什么收获”
段云杰道:“我们问了历任大理寺主官的家属,他们的死法都有一个共同特征,事发当日都见过一道可疑的影子,因为是晚上所以他们以为鬼,但有仍有些理性家属认为那是影子。”
胡影又道:“这是归影山秘法,黑影神功,使用者可以让影子与自身分离,以掩人耳目,早期为暗国锦衣卫刺探情报所用,后暗国被灭幸存的锦衣卫了组建归影山。”
杨枫道:“不过,归影山以名门正派著称,怎会插手皇宫之事。”
胡影道:“十年前有一个长老被魔道蛊惑,百名弟子沦为叛党,幸得我宗相助逃过此劫。”
段云杰:“原来如此。”
杨枫道:“可那天师说的东人,说的不会是东宫太子吧,师姐也是在太子府出的事,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
段云杰道:“猜也没用,我们终究不善查案,让皇帝再派一名破案高手,或许有所帮助。”
其他三人听后纷纷点头。
时间又过一个时辰,一个女子正悄悄潜入太子府,她找到侍卫指挥使让其通报,说有要事禀报。
过后,指挥使通传让女子入内。女子入了一寝殿,见其中有一池,水面铺满了花瓣,热气升腾,时不时传来男女之间嬉戏的笑声。
女子入了半个时辰见那对男女从池中探出,他们全身裸露,样子显现出来,正是太子和那结丹修士葛莉,不难看出二人正行鱼水之欢。
太子抬头望去,那女子是女官竹灵,她是太子安排在皇帝身边的细作,阴差阳错被派到了云亭宗众人之中。
话说太子为何会应允竹灵自由出入寝殿,又裸露身体而不害羞,原本竹灵是太子早年救下的少女,因为一饭之恩对太子死心塌地,太子见其有姿色便安排她入宫潜伏,并事成之后允与贵妃之位。
太子问道:“竹灵,有何事禀报”
竹灵禀道:“太子,那几人已经查到些眉目,不过他们并不善查案,想让皇上派一神探。”
太子道:“无妨,父皇那边我自有安排,那几人之间有何弱点。”
竹灵道:“杨枫和段云杰之间早生嫌隙,容易对付,胡影在青灵昏迷之后,成了杨、段二人之间沟通的桥梁。而剩下的一个半死人,还有一个酒鬼不值一提。”
太子又道:“既然如此,就是先处理这个胡影,他们便不攻自破,葛莉接下来就拜托你了。”
葛莉应道:“喏”
云亭宗三人再次来到养心殿,向皇帝说出了自己的发现。皇帝听后频频点头,其实他早已经开始怀疑东宫太子,但因为很多怪力事件无法取得更多的证据将其定罪。
说到这里,皇帝身体开始阵痛,如今他年事已高,身体又每况愈下,如果哪一天让太子即位不知西岚的前途是光明还是黑暗,但自己心中早已经有了打算,如果太子强行夺位他启用这一计划。
段云杰、杨枫、胡影三人并不擅通炼丹之术,无法赐予延寿之药。皇帝自己也很看得开,大限将至自己也得坦然接受。说罢这些,便上早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