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那也叫一点点?
魏庚寅:“……”
皇上不是真看上他了吧?
他可不好男风,求放过……
西门羽佃挑眉,看着那个大摇大摆走进他的无暗殿,却无视了他,直接与魏庚寅眉来眼去的关月宁……
冷冷勾唇,眼底无光。
调/戏了魏庚寅一番,把人逗得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关月宁乐不可支,而后,才懒洋洋地睨向对面那位一言不发的西门总督,“朕听说你受伤了?”
西门羽佃面上不露情绪,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抿了口,才淡声承认道:“一点点。”
不用问,他也知道是谁说的。
顾司,多嘴。
旁边的魏庚寅刚从被皇上的阴影中走出来,一听此话,当即又面露惊讶,蹙眉道:“西门兄,你受伤了?”
西门羽佃冷睨了他一眼,唇角含着一许诡异的笑,却不搭理。
他那笑,让魏庚寅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西门兄的眼睛怎么又冒绿光了,刚才还好好的……
骁袭默不作声,站在关月宁身边,目光紧紧盯着那色面上看不出一丝破绽的西门羽殿……
虽不愿承认,但他的确迫切的想知道那家伙强势如何!
瞧着抿茶不语的西门羽佃,又垂眸扫了眼胜负几乎已定的棋局,关月宁抖了抖袍子起身,偏头道:“骁袭。”
骁袭:“臣在!”
“你来陪魏大人接着下这盘棋,朕与西门爱卿有些事,须得单独聊聊。”
骁袭:“……”
魏庚寅:“……”
西门羽佃也颇为有趣的看着她,倒也不知她指的是何事?
关月宁施施然走到西门羽佃跟前,面色淡淡,伸手把他手里端着的那本茶抽拿过来,随手放到一边的桌上。
而后,她拽着他一只粗壮的手腕,像个拽孩子起床的家长一般,将他从罗汉床上拉了起来。
西门羽佃饶有兴致地瞧着她严肃的小模样,由着她拽了起来,由着她牵着走……
就这样,关月宁拽着一个站起来比她高出两头的男人,一言不发地往无暗殿的内殿走去……
看着他们两个的背影,魏庚寅想不通地摇了摇头,道:“骁兄,你觉不觉得西门兄和皇上关系有些不一般了?”
骁袭的脸色早已从关月宁的手抓住西门羽佃的手腕的那一刻起,便深深地暗了下去。
他眼底蒙着一层复杂的雾气,听到魏庚寅的话,心情更为太好,坐到棋局一方,沉声道:“下棋吧。”
魏庚寅又奇怪地看向骁袭,发现骁兄也脸色微妙,不知为何,觉得骁袭也怪怪的。
西门兄和皇上之间一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
魏庚寅眼底闪过一抹阴暗狡黠,心里越来越确定他的猜测了……
无暗殿内殿,关月宁直接把西门羽佃推坐在了他的床榻上!
然后,她二话不说便动手解人家衣袍的扣子,从领口开始……
西门羽佃挑眉,瞧着小妮子那副毫不知羞的小样儿,微微含笑,截住她的小手,“皇上,大白天的,似乎不大好?”
关月宁挣开他的臭手,继续解他的扣子,顺便还白了他一眼,嗤了声,“呵,你还知道要脸了?”
西门羽佃:“……”
死丫头,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气人啊!
他再次截住她的小手,“皇上,微臣以为,青天白日,这样真的不大好。”
关月宁掀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德行!不轻薄你!朕就看看你伤哪了?”
说着,便再次挣开他的手,加快手速解扣子。
西门羽佃自然知道关月宁不是想轻薄他,若是她想,他倒是求之不得,来者不拒。
只是,身上的伤,他不愿让她看。
那伤,非同一般,恶心的很。
但她如此坚持,他便也由着她宽衣解带了。
如今这个全新的她,可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妮子。
解开了所有的扣子,扒开了他的衣服,看到了他结实匀称的胸膛……
在往下扒,漏出了他的矫健双臂,只是他右臂上少了一那块肉,被削去肉的地方几乎深可见骨,已经有了溃烂发炎的痕迹,仿佛还有蛆虫在蠕动……
看着他的伤,关月宁瞳孔放大,猛然有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捂着嘴,偏过头干呕了两下!
西门羽佃见状,立即将衣服穿回,扶住她,温柔地,一下一下地给她拍着背,“微臣不让皇上看,皇上非要看。好些没?”
关月宁平息了恶心之感后,瞪着他,“那……也叫一点点伤?”
西门羽佃勾唇,“还好。”
“还好?”关月宁怀疑他脑子有病,“肱二头肌少了那么大一块肉!那伤深可见骨,伤口都溃烂生了虫子!你还不让御医看看?你脑子有病吧?”
关月宁气的眼睛都红了,这个人为什么要为了她做到这样?
存心让她心生亏欠?
见她激动,西门羽佃微滞,而后凑近她,“怎么,皇上心疼微臣?”
关月宁心中莫名堵着一口气,“心疼你?自己都不心疼自己!鬼才心疼你!怎么不疼死你!”
“朕真是纳了闷了,曾经朕的手磕紫了一点!你那些将讲究爱惜自己的大道理呢?怎么一到你自己身上就都没有了?”
“朕好歹知道轻重,伤的严重,朕绝不会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你看看你!胳膊伤成这样,昨日你还那样抱朕?今日还有心思跟别人下棋?”
“你以为自己是神仙?能不药自愈?”
“伤口生了虫子不管不顾?你心可真大!”
听她噼里啪啦数落了一顿,西门羽佃用无伤的那只胳膊揽过她的腰,柔声解释道:“那伤处的虫子不是生的,是一开始便有,洗净了又生出。便是因为来回洗那处,才会溃烂发炎。御医来了,也看不好。”
听她噼里啪啦数落了一顿,西门羽佃用无伤的那只胳膊揽过她的腰,柔声解释道:“那伤处的虫子不是生的,是一开始便有,洗净了又生出。便是因为来回洗那处,才会溃烂发炎。御医来了,也看不好。”听她噼里啪啦数落了一顿,西门羽佃用无伤的那只胳膊揽过她的腰,柔声解释道:“那伤处的虫子不是生的,是一开始便有,洗净了又生出。便是因为来回洗那处,才会溃烂发炎。御医来了,也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