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再遇
更不用说这其中还有两位江湖美女排行榜前五的绝色美人,每日媚眼如丝,明目张胆地对他放电,这他娘的鬼才受得了。
这还得了,敢在我恒山脚下猥亵妇女,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哥几个带上家伙走起。
这混蛋什么审美观,他骚扰的那些女人个个都丑不堪言,多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恶心,你让我们去用这个理由将那混蛋抓住,说这混蛋非礼骚扰那些女子?
令狐冲脸色有些发黑,大步地离开集市,此时他的肚中有些翻滚,中午享用过的美味似乎不太安分呆在胃中,想要跳起来造反了。
有人会信么?别说普通商贩老百姓,就是老子亲眼所见也不敢确信这是真的。
想起刚才印入眼中的那个鼻头长着指甲盖大小的牛屎黑痣,一脸红色麻点的恐怖面容,令狐冲再也忍不住了,在路边弯下腰干呕不止。
那些长得还算漂亮的女子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反而那些体胖如猪、面脸横肉、歪脸斜眼、粗嘴龅牙的丑女人会让他多留意几分。
但他毕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而且还是一个憋了两辈子的老处|男,天天被这些娇滴滴,粉|嫩娇艳的年轻女子环绕,如何能受得住。
恒山集市管理中心的值班总管亲自上阵,带着三五个满面横肉的光膀子大汉扛着那特制的狼牙杀威棒,威风八面地尾随在令狐冲的背后,等令狐冲再次骚扰人家姑娘的时候一举擒获,到时候证据确凿,谁也不敢不服气。
“不过大爷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答应从今以后做大爷的第十八房小妾,好好地伺候大爷,我就饶你一条性命。”
“噗!”
令狐冲老是盯着丑女看自然是有目的,至少,内心的躁动已经被熄灭了一大半,任谁接连看了一下午其丑无比的女子还会在心中留下半分涟漪,若你是令狐冲,数十张整容失败的脸孔出现在你面前,你的小鸡鸡还会有冲动的感觉么?
“咳咳,想不到出来尿个尿竟然还会遇见这么有趣的事情,真是让本座大开眼界啊。”
他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一个疑似神经病患者在集市中鬼鬼祟祟地游荡了大半天了,一点东西不买,只盯着人家姑娘看,很有图谋不轨的表现。
一个如青瓷相碰,清脆悦耳却又充满愤怒的声音娇叱道。
脸色苍白的令狐冲用纸帕将嘴角的残留物抹干净,正要离去,前方不远处却传来一阵激烈的打斗声,令狐冲猛地脚步一顿,朝着声响传来的方向大步走去。
又躲在房间憋了两天,令狐冲终于暴走了,偷偷推开房门溜下了恒山,他急需到山下冷静一下。
这名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就是嵩山派的外门长老王大兴,性情暴虐又十分好色,武功高强却心狠手辣,双手沾满了鲜血,此次再恒山地界竟然遇到了这样一个绝美女子,自然不能放过。
当然,今天或许是王大兴的运气不好,在恒山派的势力范围之内竟然也不知收敛,还好死不死地让令狐冲给撞上了,以令狐冲对嵩山派的厌恶程度,这位嵩山外门长老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一个嘶哑的声音扯着嗓子喊道,一副得意洋洋地神态,仿佛一切都在他控制中。
东方不败是一个非常执着的女人,一旦下定决心与令狐冲确定了恋爱关系,就会将整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全心全意地为他着想,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他。
令狐冲定睛一看,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带着四个黑衣人将一个身穿米黄色连衣裙的绝美女子围困在中间。
“妖女,今日你插翅难飞了,敢得罪我嵩山派,我定然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东方教主的真情令狐冲非常清楚,想起当初那位倔强的女子为了给他补充能量,不惜寻遍天下,远赴漠北塞外为他猎狼王,令狐冲心中感动不已,不止一次地在心中发誓要好好待她一辈子。
当然,令狐冲是长舒了一口气,却给其他人带来了很大的困扰,尤其是负责集市上日常管理的工作人员。
随便给这位女子扣上一个魔教妖女的大帽子,其他门派的人就不敢多管五岳剑派之首嵩山派的闲事,否则就会被视为挑衅嵩山派,这可不是一般的门派能够承受得起的。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江湖中喜欢多管闲事的家伙本就不多,偶尔跳出来一两个也斗不过底蕴深厚的嵩山派,最终反而落得个生死道消的下场,久而久之就没人敢站出来指责行走江湖的嵩山弟子了。
这种恶心的手段嵩山派的门人在江湖上没少做,强词夺理、杀人灭口的事情也是轻车熟路,运用得炉火纯青。
“呸,你这恶心的丑八怪,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想做我任盈盈的男人,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你若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神教定然将你嵩山派满门尽灭。”
穿着便装在恒山脚下的集市上晃荡了一下午,心里终于平静了许多,那颗躁动的心也安静了不少。
令狐冲面带笑容,淡定从容地走入王大兴的包围范围内,伸了个懒腰,语气轻佻道。
可能想要维持一个公平公正的官方形象,集市总管并没有下令出手将令狐冲擒获,只能放任令狐冲安然离去,没办法,骚扰丑女这个理由实在无法服众。
可跟着令狐冲在集市上绕了大半个圈后,集市总管彻底凌乱了,眼前这个看着还挺帅气的家伙的眼神确实不怎么老实,那眼神乱转,到处扫视大街上的良家妇女们。只不过,这家伙的眼神有毛病么?
老子又不是太监,再这么搞下去,教主还没娶到手我令狐冲就变成了衣冠禽兽,狂性大发了。
若不是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存在,令狐冲都想学那个潜藏在华山地区的嵩山派情报人员,躲到一间重口味的茅房去强行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