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不守妇道
就这样在张仁言的坚持下,柳一一在一边呼呼大睡,苦命的张仁言把自家媳妇弄过来都洗完了。
看着自家媳妇睡得香甜,有一种不言而喻的喜悦,张仁言找了许久都找不到晒衣服的东西,只能叫醒自己的媳妇。
张仁言心道:真想一直这样看着自己媳妇,虽然自己媳妇在自己心里是最美的。不知道为啥?只要看到自己媳妇,就会感到莫名的安心。
“媳妇,醒醒,都洗好了!我出不去,被单都要晾出去的!”
“知道了!”
柳一一迷迷糊糊把张仁言和衣服扔出来,张仁言急了“媳妇你什么时候出来,里面的时间相当于静止的,可对于外面的我来说可不是,那不是我们见不到了!”
也就是说,如果张仁言在外面已经天明了,那昨晚就进入空间的柳一一如果出来,是在晚上还是在天明以后。
“笨死了!我就是睡饱了,出来后你还没有晾好床单,你担心什么,我就是在里面睡上十年,外面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你晾好被单,我就出来了!”
“哦!也是!那媳妇好好睡吧!”张仁言有点转不过来,不过一句话听懂了,就是晾好被单媳妇就看见自己媳妇了。
张仁言无奈的看了看自己和自己身边的被单,就这样被自己媳妇扔出来,不过他竟然觉得这样的媳妇好可爱,起码不像二娘、弟妹那样粗鲁,也不想宫里那些娘娘,大家闺秀,没有一点情趣。这样放肆的人妻,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
果然张仁言回来后自己媳妇正在炕头上坐着呢。
“媳妇你歇着我打扫一下屋子,你喜欢干净不是吗!”看着满屋子一片狼藉,又想到自家媳妇有什么洁癖,于是呼开始打扫房间。
“你睡一下,我已经睡饱了,剩下的交给我就行!”睡饱后果然心情好了很多,想想刚刚自己那个不高兴的样子,左不过是些布料,自己什么时候如此小气了,哎,都是穷惹的祸,不过如果他们对自己相公好一点,自己也不会如此。
在互不相让的情况小夫妻两个一起把屋里屋外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整齐干净的房间,柳一一高兴极了,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生活吗?自己想要的只是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疼爱自己的老公,一个轻松的生活。
“我们去看日出!”在生活节奏飞快的现代,看日出对于柳一一来说是及其奢侈的事情。
“看太阳!哪有什么好看的!太阳不是每天都在吗,干嘛现在去看!”张仁言不是很明白自己媳妇的想法。
“可是你不觉得,在这个有山有水的地方,看着太阳缓缓的升起很美?”柳一一忽视了一个地方,这个有山有水对于张仁言来说再平凡不过,至于说日出,对于农民来说日出在平凡不过。
纵然张仁言不明白媳妇所说的,不过看到自家媳妇高兴的样子,看什么都值了。
“这地方好美!”柳一一看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映入眼前的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头,山脚下有一片翠绿的竹林,竹林的前方有一条弯弯的小河通向远方,仿佛延续着这一片美丽的景色。
两个人选择了最佳位置席地而坐,仰望着远处的天空,天空还是一片浅蓝,很浅很浅的。转眼间,小河的尽头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片刻后太阳露出小半边脸,红得很,却没有亮光。太阳像新生的婴儿慢慢地,一纵一纵地,使劲儿向上升。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了海面,颜色真红得可爱。一刹那间发出夺目的亮光,整个大地仿佛被包裹,让人有一种重生温暖的感觉。
好美!这是柳一一想到的唯一的词句。
好美!这是张仁言第一个想法,对于张仁言来说,沉浸在美景中的媳妇,仿佛一个发光体,让自己离不开视线。
“这里是以后我们的家喜欢吗?”
“这里难道是?”
“是的!分家后,我们就在这里盖房子!”
“能不能按照我的想法盖!”
“好!”
“走!回家,好好规划一下!”柳一一可是不想在分家前让他们抓到什么把柄, “回家做饭,省的一会娘起来说什么!”。
“呦!柳氏大清早去哪了?从外面回来?”李氏阴阳怪气的,不过眼下的黑影显示她一晚上没有睡好。
“就是,怎么一个人从外面回来!”既然已经撕破脸,王氏明里暗里的暗讽柳一一不守妇道。
“这么不守妇道的我们张家可是要不起!”柳一一真是想不出为何一个尚未出阁的小姑能说出如此不堪的言语。
这三个人明里暗里的说柳一一不守妇道,好事成双,柳一一的沉默,在他们三个人眼里成了默认。
“娘!这样的媳妇咱们张家可是不能要!这不一大清早柳氏从外面回来!”张仁爱对柳一一恨极了,昨天的布料自己非常喜爱,没想到这个柳氏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把布吐出来,要是有个这样的大嫂,家里别想沾那个傻子一点光。谁不知道这两年之所以张家有肉吃,还不因为那个傻子打猎,现在要是分了家,还得了。
“爹!这是你要管!”
柳一一万万没想到张仁义会说出如此话来,他可是小叔,说这话已经很严重了,闹不好自己要浸猪笼的。就为了眼前的一点利益,就能做到如此?
毕竟是上了年纪,张大柱虽然向着张仁言,可是也不能放任儿媳妇不守妇道,“老大家的,说说怎么回事!”面上已经沉了下来。
“爹!一大清早我和相公去看日出!刚刚回来!”柳一一感叹呀,这个封建社会呀!
“日出有什么好看的!”张仁信有点看不惯这个新来的大嫂,刚刚进门一天就能让大家吃了暗亏。“你自己不守妇道还在这狡辩!”
“我媳妇怎么了不守妇道?老三不要胡说八道!”张仁言是真怒了,自己媳妇好心好意说做饭,自己从后院拔菜回来,怎么就成了自己媳妇不守妇道!
一句怒吼吓坏了一屋子的人,撇开此时的张仁言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单说张仁言的高声呵斥就能让他们吓坏,自张仁言回家后从未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