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从打工开始【5】
王筱雅拿起小玲的手说：“刚才的事情你也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生活真的不容易，我也希望你辞掉夜店的工作，这边有很多工厂，要求不是很高，我们部门有一个助理是高中毕业的，她现在混的比好多人都好。”
“是啊，小玲，机会是我们自己去寻找的，不是机会自己找上门的，你都在上海五年了，对上海应该很熟悉了，我们两口子还是第一次来上海。”
小玲满是委屈的样子，她红着脸说：“我从小就学习不好，那么早就离开学校了，进了好多工厂，都是在流水线上干活，中途谈了一个对象，他把我这几年的积蓄全部骗走了，我都有些厌恶工厂了。”
文武安慰小玲说：“过去的就过去吧，离开你的那就不是你的，不过你们女孩子要留点心眼，眼光一定要放亮一点。”
李娜插嘴说：“我们不要谈论这些了，大家聚在一起是吃饭来的，我们点菜吧，刚才那些饭菜已经凉了。”
王筱雅端起酒杯跟李娜碰了一下说：“娜娜姐，恭喜你找到了白马王子，虽然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参加，但是现在就当作参加你的婚礼，来，今晚我们姐妹好好喝一点。”
李娜说：“我们大家一起喝吧，出门在外不容易，背井离乡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努力赚钱，祝我们未来的日子都是前途无量。”
小玲也端起杯子说：“雅姐，娜姐，你们都是大学生，我能成为你们的朋友吗？”
李娜的手放在小玲的手背上说：“小玲，我们每个人的出生和选择都不一样，但是我们的人格都一样，即使你没有读过书，也要受到人们的尊敬，我们只要不偷不抢，就跟任何人都一样。”
小玲说：“谢谢娜姐，我先干了，对刚才的无理取闹抱歉。”
这时候他们重新点的菜上来了，王筱雅说：“娜姐，上海这边的口味比较淡，我点的这些都是上海特色菜，你们慢慢就习惯了，我现在就很喜欢吃这边的口味。”
餐厅的灯光柔和，服务员走过来说：“你们的菜全部上来了，大家用餐开心，如果需要其他服务就呼叫桌子上的呼叫器。”
文武说：“上海这边有没有特产酒，给我们拿一瓶？”
“好的，我们上海最代表的就是乌毡帽黄酒，先生稍等一下，我马上去拿一瓶过来。”
李娜看了一眼文武说：“老公，你打算要喝酒啊？”
文武说：“我们这是第一次在外面几个人一起吃饭，我们也是第一次来上海，少喝一点吧，放心，不会喝多的。”
服务员拿着一瓶褐色方瓶子的酒走了过来，她热情的说：“先生，你们要喝凉的还是热的？”
文武愣了一下反问道：“这酒还能加热吗？”
“是啊，我们当地人的一种习惯是在黄酒中加入少许生姜片，然后加热煮一下，味道很好喝，而且怯湿气。”
文武说：“谢谢，我们就这样喝好了，你们这样的喝法有点不习惯。”
服务员走了之后，文武说：“你们谁要喝黄酒？”
小玲摇了摇手说：“文武哥，我是不敢喝，黄酒喝多了容易上头，会喝醉的。”
文武说：“那你们喝啤酒吧，多喝点，我自己体验一下这黄酒。”他打开了乌毡帽黄酒的瓶盖，在一次性纸杯里倒了半杯子，然后放在嘴边小喝了一点。
文武把这一小口黄酒噙在嘴里半天没有咽下去，最后鼓起勇气喝下去说：“这黄酒有股淡淡的苦味，苦味结束感觉有点醪糟酒的味道，你们要不要尝一尝？”
小玲说：“文武哥，醪糟酒是什么酒？”
坐在一旁的王筱雅解释说：“醪糟就是用小麦或者大米煮熟发酵之后弄成的甜酒醅子，我们过年每家每户都煮的。”
“啊，你们怎么那么好，我们武汉人就没有人吃这个，那个好做吗？”
“说起来好做，但是好多人都做不好，如果酒曲子放多了，酿出来的味道跟白酒一样，有的人酿出来的跟醋酸一样酸。”
文武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已经喝下去了两杯子，他红着脸说：“这黄酒果然有劲，我就喝了两杯，就有点上头了，你们快点吃菜吧，等吃完饭，我们去大街上散步吧。”
王筱雅说：“娜姐，我都吃饱了，喝好了，这些菜我们打包吧，吃不完的不要浪费。”
文武说：“这里没有外人，大家多吃一点吧，你们也难得遇到休息天。”
“姐夫，我们都吃好了，让服务员把这些菜打包吧。”
李娜说：“别打包了，大家一人一口就吃的差不多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肉放进了嘴里说：“嗯，这肉真香。”
文武也放下酒杯拿起筷子说：“是啊，大家再吃一点吧，打包回去不好放，我们就在这里解决吧。”
文武两口子都拿起筷子吃了，小玲和王筱雅也继续拿起筷子吃。
“看吧，人多力量大，都吃饱了吧，我们……出去走走吧。”李娜轻声提议。
王筱雅和小玲点了点头，文武也点了点头说：“你们在门口等我，我去结账。”
“姐夫，你跟娜姐刚来到上海还没有找到工作呢，这顿我请。”
李娜拉住王筱雅说：“等下次你再请我们吃饭吧。”
她们三个女人站在饭店门口的街头，夜晚的上海灯火辉煌，霓虹灯闪烁，映衬着他们的身影，显得格外和谐，文武给饭店收银员付了一百三十三块钱，然后走出了饭店。
她们三个人并排站在门口，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想着什么。
“你知道吗？”文武突然打破了沉默，“我一直都相信，每个人都有改变自己命运的力量。就像小玲，她虽然身处困境，但只要有勇气去改变，就一定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李娜微微一笑，轻轻靠在文武的肩膀上：“我相信你，也相信我们的爱情。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够克服。”
文武也笑了，他伸出手，握住了李娜的手：“我也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刻都让我觉得珍贵。”
李娜对大家说：“现在天也黑了，我们大家都去我们租的房子里聊天看电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