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鬼面

    云澈已经好久没有合眼了，只要一合起眼，就能梦见她的阿月，她的阿月被他杀了，他再也见不到阿月了。

    “呵呵呵，我今天去找云澈了，你说那个废物会来救你吗，会，还是不会，会，还是不会……”鬼面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神经质的拍打着文月的脸。

    “呲呲呲，看看这张美人脸，可惜了，被我破坏了。”鬼面心情不错的由拍打改成了抚摸，冰冷滑腻的触感，如毒蛇爬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阿月强忍着，还是生理性的往外呕吐着，但吐不出来。

    阿月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偶尔会喂点发霉的黑麦干粮，硬邦邦的。不会饿死，却吃不饱。

    阿月手脚被紧紧绑在了简陋的木板床上，四周放了一些不知名的陈旧工具，大概这里不只绑过她一人，四周血迹斑斑，躺在身下的木板冰冷刺骨，慢慢捂暖下来，古怪的味道直直窜到鼻间。

    阿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他就是个畜牲，是个疯子。

    看着文月那仇视，布满希望，坚强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鬼面好想把这些都打碎掉。

    “文月，哦，不，应该叫你阿月。”

    说完，鬼面贴着阿月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嗯，好香。”

    看着阿月那厌恶的眼神，鬼面兴奋了起来，拿起被他擦的铮亮的铁钩，比划着，划过身体的每一处，试探着，看着她惊恐的样子，身体每一个细胞，都透着极致的欢愉。

    阿月看着她那兴奋的样子，一股由外至内的恶心感，怎么也挥之不去，那种未知的恐惧感，使得阿月浑身颤抖，阿月害怕了，但嘴巴被塞得满满的，混合着鲜血口水，恶心感越发剧烈。

    铁钩每一次的划过，细密的冷汗就起一层，心也提了起来，不知何时，他就会招呼上去。

    突然，铁钩钩起阿月的肩胛骨，生生把她拽了起来。阿月疼的声嘶力竭的痛叫出声。鬼面拿起铁钩，看到上面的一抹红，轻佻说道“真好看啊。”

    鬼面的嗓音暗哑沧桑，兴味的看着她挣扎，呜呜。看着阿月的眼泪，鬼面甩开手中红色，绣着精美图案的腰带，手扶开阿月散乱的衣服。看着阿月眼中的哀求，红彤彤的眼睛盈满泪水，楚楚可怜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会心软。

    看着她这样，他只会越来越兴奋，身上恶劣的因子，被点燃，直接侮辱了文月。

    阿月疯狂挣扎着，磨烂了阿月的手脚，血滴答滴答流着，似她的人生，彻底流尽了，她失声痛哭着。

    看着阿月终于失态，疯狂，开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月痛哭着，挣扎着，哭的喘不过气来，但这些都没用，鬼面还是把她最后活下来的希望撕了粉碎。

    阿月心如死灰的停止了挣扎，如她今后无望的人生。

    鬼面极尽折磨着文月，看着她一脸灰败，鬼面根本不在意，只要自己舒服了就好。

    鬼面开心极了，放肆的大笑着，鬼面语言之恶毒，生平仅见。

    大概是还是有些不过瘾，直接脱下外袍，粗暴的遮到阿月的脸上，哐当一声巨响，他的面具被他扔到了地上。

    阿月恐惧，惊慌，失措，头上蒙得衣服加剧了阿月的感官。不管鬼面做什么，阿月都能清晰的听到。

    胆战心惊，如惊弓之鸟，阿月心中的伤口，鲜血淋漓，他知道鬼面成功了，打碎了她眼中的所有的希望，只剩下仇恨。

    鬼面不时逗弄着，一会儿砰的一声响，一会儿又嘻嘻笑着，一会他的手又伸了过来，一巴掌直接招呼了过来，直接戏耍着他玩。

    看着她心力交瘁，轻声在她耳边笑道，“想不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说着就要摘下头上的衣服，等终于有希望知道这个畜牲什么样子的时候，他一把糊住文月的脑袋。

    本就微弱的呼吸，越发的困难起来，就在她要憋死时，他松了手，看着她咳呛的样子，哈哈笑了起来。

    他慢条斯理打理着自己，说道，“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最后戴上了那张鬼面。

    鬼面掀起那盖在头上的衣服，灰暗的光，糊到脸上的泪水，鼻水，鬼面嫌恶的打量自己的衣服，轻轻擦拭起阿月的脸。

    擦拭好后，就把衣服扔在了地上，在阿月耳边轻轻说道，“阿月，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说要是被云澈知道，你说她会怎么看你，大概会觉得你恶心吧，你是那么脏，你说我是把你身上什么东西送给他呢，还是把你的……。”

    阿月崩溃了，大声呜呜起来，泪水模糊眼睛，阿月知道，不能让云澈知道，不能。

    “幼，这么激动啊。”鬼面哈哈大笑了起来，他太开心了。

    “阿月，你的阿澈不会再喜欢你了，你说你还有什么。你是那么美丽，舞跳的是那么好看，可是现在，只要让他知道，你变得这么肮脏，你跳的舞是那么不堪，你说，云澈会怎样。

    “阿月，你不干净了。”鬼面冷静的说道。

    鬼面慢条斯理，享受般把四周的灯火一一挑亮，再从混乱的台子上拿起一面被打磨的程亮的铜镜，慢悠悠的拿到文月耳边。

    说道，“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哈哈美好极了。”

    故自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暗自得意着，把铜镜拿到了文月眼前。

    “看看，你现在是多么美丽。”鬼面沉醉的说着。

    文月不想看，泪水划过眼角，躲闪着。鬼面一把抓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镜子。

    那么狼狈，那么恶心，撕碎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撕碎她鲜红的心，鲜血淋漓。

    “不”文月激动嘶吼着，但因嘴巴被堵住了，这痛苦尖利的声音从喉头发出，模糊而粗粝。

    最后终于接受不了，晕了过去。

    “呲呲呲，这样就晕过去了，真扫兴，不过，真好玩啊。”高兴的鬼面不住的手舞足蹈。

    鬼面沉醉着，坐在躺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越看越兴奋，越看越激动。

    等鬼面歇够了，走到了旁边放着工具的桌子边，一边欣赏着自己准备的宝贝，一面四处流连着。

    “嗯，真是完美啊。”鬼面暗自欣赏的感叹道。

    “啊，”阿月被剧痛唤醒。看着阿月痛苦着哀叫着，鬼面沉醉着，吾自欣赏着她的痛苦。

    阿月不住的痛叫着，鬼面看着一道道伤痕，烙铁滋啦一声烙在了阿月身上，一股烧焦的难闻气味飘散出来，萦绕在鬼面鼻间，使得鬼面深深吸嗅了起来。

    阿月这时娇嫩的身体上一道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刻印在她的身体上，血迹斑斑驳驳，衬着阿月别样破碎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