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阎老师迟来一步
“轧钢厂保卫科直接上级是公安局，所以我在公安局还有一个职务——公安处副处长。
这个职务的级别看上去比保卫科科长低一级，这让我很难理解，为什么一个人身上可以有两个不同等级的职务？
这里的饭馆和美国的快餐店差不多，付了钱就做位置上等，饭做好了自己去端回来吃，这一点很符合我的习惯。”
——《李怀策日记》
夜里，躺在床上的李怀策，刚要进入空间。系统提示音就响了。
叮！检测到宿主所在居所适合作为长期签到基地，系统新功能解锁中……系统空间升级中……
「然后呢？系统你需要多长时间？」
……
「我为什么进不去空间了？」
……
「幸亏口袋里放了钱！」
好吧，那就好好睡一觉吧！
……
因为轧钢厂的保卫科科长在公安局公安处还有一个兼职，所以李怀策还要到公安局去报到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李怀策就带着虎子出门了。
来到一个早点摊，俩人坐下后，老板就过来招呼着:「二位吃点什么？」
这也就是刚开张，人少，所以老板才上赶着招呼客人，过一会忙起来，就是顾客追着老板点餐了。
第一次来，李怀策也不熟悉，顺口问了一句:「老板，你这都有什么吗？」
「嘿！您算来着了，要是别家儿，顶了天了就两三样吃食。
可是到我这，您听好了！
北平小吃我最出名，煎、炒、烹、炸争雌雄！
你看那——
褡裢火烧齐出征，门钉肉饼搬救兵。
灌肠儿端坐中军帐，炒肝儿领兵做先锋。
烫面蒸饺儿兵十万，要攻打，小笼包子馄饨城。
炸三角，炮声一响惊天地，
荷包蛋，披挂上阵露峥嵘。
油茶、面茶扎营寨，馓子、麻花拉警绳。
墩饽饽跪在了桌案前，尊一声：锅贴儿司令听分明，
甄糕、炸糕、千层饼，他们贪赃妄法搞私通。……」
李怀策和虎子对视一眼，俩人都乐了！吃饭前还没看段儿表演，挺有意思。
不过李怀策想起父亲经常埋怨他说的那句“我这都说了半天了，你好歹给捧个哏啊！”
这老板又是说又是唱的，那我是不是也该捧个哏啊？
「我说老板，你这说的比唱的都好听，那我得问一句，这么多小吃您这都有啊？」
「那是，我这肯定……都没有！」
老板心里这个美呀，今儿总算遇到一识货的，不像其他的顾客，连个捧逗都不知道，可就是这位爷口音不像本地的。
见着自己的傻老爷们儿，还在那抖机灵呢，老板娘看不下去了，用她那脆生生的嗓子感道:
「孩儿他爸爸，你还有点正经的没有？赶紧问问人家吃什么，别把客人饿着！」
「哎！好嘞！二位吃点什么？」
李怀策看看摊子，开口说道:「给我来一碗豆浆加糖和四根油条，虎子你来什么？」
虎子听老板连说带唱的也很开心，指着焦圈和豆汁说道:「我要那个圈六个，还有那个汤来一碗，我看着比豆浆浓稠！」
李怀策闻言，探头看过去，只见那汤桶里的东西，是前世他来旅游时品尝过的“噩梦汤”，那酸爽，穿越了他也忘不了。
他把豆浆狠狠地喝了两大口，默默的做好准备！
等虎子张开嘴，碗边接触到嘴唇，豆汁快要流进嘴里的时候。
李怀策端着他的豆浆和油条，一个大转身，来到了虎子的背后。
噗！咳咳咳……
「老板！你怎么把放馊了的米汤给我喝啊？」
哈哈哈……
李怀策端着一滴没洒的豆浆，还有油条，口中大笑不止！
过了一会儿，笑的差不多了，才坐回了原来位置。
虎子看着一脸不解的老板，又看向旁边不停笑着的李怀策，好像明白了什么，「呸呸呸……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米汤是放馊了的？」
闻听此言，刚刚停止大笑的李怀策，这回连嘴里的豆浆都笑喷出来了！
听清了虎子话的老板和老板娘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
李怀策到公安局报了到，领了制服和工作证。又跟他的顶头上司汇报了卧底计划，并得到了他的肯定与支持。
李怀德和他的关系他并没有说，这一点他答应了李怀德要暂时保密！
从公安局出来，俩人又去了交道口街道办，拿着工作证和介绍信还有分房证明，办理了户口本和粮油证。
据说这两样东西是非常重要的，户口本相当于美国的id
至于粮油本美国没有相应的东西，但是听说比户口本更重要，没有它就买不了粮食。
对于李怀策来说这倒是没什么，大不了到外面吃！
他还想把两个重要的本本放进空间，可是空间升级还没有完成。
吃完午饭后，俩人一商量，反正也没事，干脆回家睡觉吧，坐了好长时间火车，现在还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
真正经历过战争的军人都有一个技能，那就是想睡觉时很快就能进入睡觉状态！而且不想醒来的话，炮弹的爆炸声也吵不醒！
虎子回到西厢房差上门，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李怀策插上门后，就想进入空间，他还有任务，要教人学外语！但是他忘了，空间还在升级中！
没办法，上床睡觉吧！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前院来了两个住户消息已经满院皆知了。
她们还等着新人提着花生瓜子糖果上门来拜码头呢，可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
这风言风语就起来了，有说他们目中无人的，有说他们不懂人情世故的，甚至还有说他们神神秘秘有特务嫌隙的！
总之是离了大谱了！
就在这个时候，四合院又来了一家住户。
街道办的王干事，带着一家四口人来到了前院，打开两间东厢房的房门，并向他们介绍起房间来。
其实也没什么好介绍的，就是拿着清单，把房间里的家具核对一下，看看房子有没有损坏……
临了
「阎老师，这两间屋子的钥匙我就交给你了，你在清单上签个字，咱们的手续就完事了。」
「谢谢你啊，不过……您看这床一根腿都快断了，椅子板都裂开了，还有窗户也一扇关不严，还有……」
「停，阎老师，你到底想说什么？」
「您看，这么多东西都有问题，能不能少收点租金！」
「啊？」
「而且……这些东西都要修理，所以能不能把修理家具的钱……也从租金里扣出来。」
街道办的王干事气的不轻，就没见过这么能算计的人！
而且这人怎么看不出个眉眼高低呢？
他能住进来都是主任特事特办了！然后他还在这挑三拣四的。
真以为主任答应了，我这小干事就拿你没辙了？
「阎老师，我看我们街道的房子根本配不上您，您还是换个地方租房子吧！我看后海南边就不错！您去哪算了。」
「后海南边……？」
「哼！你先把钥匙给我。」
「后海南边不是紫禁城吗？您这不是寒碜人吗？」
闫老师媳妇看出了王干事的反感，于是站出来打圆场。
「老阎，我看这房子就不错，家具咱们就找点木头随便修一下就能用，也花不了几个钱！」
「老伴儿啊，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见到闫老师还是不依不饶的，她拉了拉闫老师的衣角，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
闫老师十分艰难的点点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王干事，我把字给您签了，这房子我们租了。」
「哼！」
王干事一把拿回签过字的清单，一扭身就走了，连再见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