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灭杀科瓦奇
这是八极拳中的跺脚,不但能让身体开始发劲,而且能威慑住别人。
八极拳讲究的就是刚烈迅猛,一旦攻击,便会不死不休。
普雷格跺脚后,便猛地冲了过去,也就是此时,科瓦奇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双眼变成了诡异的血红色。
布鲁赫家族秘术,心灵风暴!
发动!
科瓦奇的心神突然恍惚起来,他感觉对手好像猛地厉害许多,而且心中竟然隐隐有恐惧的感觉。
“我是怎么了?他顶多是白银斗士罢了,我可是大地武士,”科瓦奇猛地甩甩头,想把心中的恐惧甩掉,但甩头的同时,一股巨大的晕眩感突兀地笼罩全身。
不过他就算深处心灵风暴中,依旧是六鼎大地武士,对危险的感知依然是普通人无法达到的地步。
眼见普雷格向自己扑来,他身体灵活的扭转身体,右手化掌为刀,狠狠地切向普雷格的颈部。
孰料,当他右手碰触到普雷格的脖子时,却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好像是打中了空气,并没有打中对方似的。
与此同时,普雷格整个人贴在科瓦奇身上。
八极拳,贴身靠!
科瓦奇顿时觉得有无数人向自己挤压过来,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心中骇然,身上斗气全部运转出来,橘黄色的斗气顿时照亮了整个院子。
他想的不错,想用斗气外方的力量将普雷格逼走,他的斗气足以抵抗六级魔法的魔力,足见能量是何等威猛,普雷格若还敢贴在他身上,保准会被斗气炽热的力量反噬而死。
只是,他想得到,大块头也想得到。
当他刚开始将斗气布满全身的时候,普雷格宛如灵活的兔子似的,快速地远离他的身体,同时,科瓦奇晕眩的感觉更甚,在他眼里,整个天空都是旋转着的,隐约的,他可以看到唐臣深沉的笑容。
“呃!”
头颅猛地疼痛起来,好像被一柄几百斤的锤子狠狠地击中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受到重击,原本充盈的斗气顿时破碎,普雷格也没有浪费机会,肘子狠狠地捣在科瓦奇的胸口上。
“咔咔!”
胸腔破裂的声音被唐臣听在耳中,显得多么美妙动人。
科瓦奇只觉得天昏地暗,身子就向后面倒去,但还未摔在地上,便被普雷格拦腰抱住。
“你去死吧!”
普雷格深吸一口气,双手开始加力,科瓦奇的嘴里不断地涌出血红色的气泡,他全身的骨骼、肌肉都被挤压着,整个人奄奄一息,眼见就活不成了。
“不要留情,干掉他。”唐臣冷漠的声音传进普雷格的耳中。
普雷格眼中杀气大涨,把科瓦奇高高抛起,当他落下的时候,双手抓住他的头发和双脚,右膝狠狠地顶在他的腰眼上。
“噗!”
科瓦奇吐出一蓬血液,生机全无,就算圣祭祀想要抢救,恐怕也无济于事了。
“呼!”
普雷格长出一口气,原本血红色的双眼恢复了常态;直到此刻,他还不相信自己干掉了六鼎大地武士,看着科瓦奇血肉模糊的尸体,心神一阵恍惚。
“哈哈,殿下,俺真的打败了科瓦奇,这个该死的杂碎,当初害得俺躺在床上好几天,现在俺让你永远躺在地下。”
唐臣心中汗颜:大块头越来越暴力了,唔……难道是我教导的?绝对他妈的不是,老子是那么正直纯洁的少年。
“大块头,你去歇会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本殿下了。”
“殿下,俺干掉了科瓦奇,真的会没事么?”
唐臣奸笑道:“怎么会没事?很有可能本殿下会跟着遭殃,然后我们一起被赶出夏龙帝国的王宫呢。”
普雷格知道唐臣本来的目的就是离开王宫,闻言不由傻呵呵地笑了笑,而后冲小雪吼了起来:“丫头,俺打架饿了,快点给俺准备些吃的。”
“饭桶!”小雪白了普雷格一眼,但念到大块头打架有功,接着嘻嘻一笑,很愉快地朝厨房跑去。
唐臣吩咐侍卫把科瓦奇的尸体抬走,顺便把那张生死书也塞进了他的衣领内。
“二皇子若是责怪,你就让他来找我,皇兄是天潢贵胄,万万不会迁怒你们的。”唐臣对那几名哭丧着脸的侍卫说道。
那些侍卫还能有什么办法,刚才眼见普雷格打死了科瓦奇,心中都有敬畏,而且他们是守护明园的侍卫,也隐约知道普雷格能有这么厉害的武技,其实全部是眼前这位殿下教的,不过事关重大,就算再借他们两个胆子,也断然不敢乱说出去。
唐臣看着科瓦奇的尸体被抬出明园,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事情完全按照他设想的前进着,只要自己那位皇兄迁怒于他,从而把自己赶出王宫,那天下之大,可以任他驰骋了。
先前,他还想晚一段时间再设计怎么离开王宫,不过现在却一点也不担心了,毕竟自己还有一头八阶兽仆呢。
“主人,出宫后,你想去哪里呢?”莉莉亚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
“先到处游览一番,然后开始老子的……赚钱大计,本殿下是看得很透,要想过得逍遥,最好的办法就是有钱。”
唐臣再三说自己能轻松地赚到大钱,也让这位布鲁赫家族的继承人心中狐疑起来。
很显然,她这位主人心机阴沉,并不像是一个说大话的蠢材,难道真的如唐臣所说,他真的可以赚到钱。
莉莉亚心中也生出好奇的念头,不知道这位看似吊儿郎当的主人怎么当一位名震神迹大陆的富豪。
王宫东南方,正玄宫。
正玄宫历来是夏龙帝国储君居住的行宫,自从去年,科拉迪特唐军默认唐赞入住那里后,不论是军方还是那些文臣,都肯定的认为二皇子将来必定能继承大统。
唐军一共有三个儿子,大皇子醉心魔法,如今已经是六鼎大魔法师了,而且精通火系和光明系两种魔法,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但注定不会成为一位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