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五章 奇迹发生
“雷诺,雪姨!”
这边正与关天宇那群手下激斗的司徒静,一见司徒雪姬跟雷诺尽皆受伤,顿时分了心,于是被对方给打伤了。
只见她整个人顺着地面,滑退了七八米之远,在地面留下了一道明显摩擦的痕迹。
“噗嗤!”
而当她稳住脚步之后,便是忍不住地口吐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受了重伤!
“静儿!”见此,司徒雪姬焦急而又悲伤。
“哈哈。”这边的关天宇大笑了起来,看向雷诺跟司徒雪姬的目光充满了戏谑之意,玩味道:“雷诺,你不是挺有脑子的那?你刚才不是挺神气地说我找不自找了,怎么现在缺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还有你,你这个臭女人,不是要保护你的相好的吗,怎么,你也不行了?”
说完,又是得意地大笑了起来。
“公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司徒雪姬对着雷诺,非常愧疚的说道。
“这不怪你,准确的来说是我连累了你。”雷诺叹息道。
他知道以司徒雪姬的实力,绝对可以应付的了关天宇,后者绝不是他的对手,而她为什么不是他的对手,只能说明是因为照顾自己,受了关天宇的暗算,这才受了伤。
以他过人的眼力,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司徒雪姬伤势是新添上去的,而那些之前所受的伤如何恢复的,他则是非常肯定已经全好了,至于怎么好的,他也不知道。
“想不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雷诺心里苦叹自己命运多舛。
“你们现在倒是矫情了起来。”关天宇嗤笑了一声,“你们知道吗,我可以随时送你们上路。”
雷诺冷声说道:“关天宇,这里是炎宗,你难道不怕宗门的门规森严那?”
“你这是在威胁吗?”关天宇毫不在意的道:“小杂种,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呵呵,想必你们没有想到会有今日的下场吧。”
雷诺没有说话,而是在暗自思考,“这里是炎宗,也不知道风老的令牌还管用不管用。”
之前在碰到布莱的时候,雷诺也尝试着联系风老,可是却发现布莱布置下了一层神秘的结界,竟然是使得自己的巨灵戒无法打开。
通讯玉简就在巨灵戒中,现在被布莱封印,那么自然也无法联系到风老了。
但是。
现在的情况不同了,现在布莱不在这儿,而且这里距离炎宗极近,说不定可以联系到风老,只要联系到风老,这些人都得完蛋!
“风老,快来救我!”
雷诺的精神力驱动着巨灵戒中的通讯玉简,试图跟风老联系。
可是,当他刚一发出求救短讯的时候,那边的关天宇便是向着他动手了。
“呼呼。”
泣血鬼爪再次凝聚,暗黑能量形成气旋呜呼地旋转着,释放出就惊人的声势。
“休要伤我家公子!”
司徒雪姬娇喝一声,便是挡在雷诺的身前。
“咚。”
泣血鬼爪的血爪印落在了司徒雪姬的身上,顿时将其震的口吐鲜血,整个人飞掠了出去,摔在了雷诺的身旁。
“雪姬!”雷诺骇然失声。
“你这又是何必呢?”雷诺万分愧疚的道。有了之前秋燕的死,现在面对司徒雪姬,雷诺的心里无比难受痛苦!
司徒雪姬露出了凄美的笑容,道:“我这条性命就是公子相救的,现在用来救助公子那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你还是我们的圣主!”
“你……”雷诺心里更加难受了。
“好感人啊。”关天宇鼓掌,走了过来,一脸的贱笑,道:“可惜,你们还是得死!”
他边走边说着,而与此同时,他右手上便是再度凝聚了泣血鬼爪,暗黑的光色映照在两人的脸颊上。
“混蛋,你给我住手!”
司徒静眼见大事不妙,顿时俏脸焦急,便是欲要挣脱众人的拦截,可是她受了伤,根本做不到,只能瞅着干着急。
“小杂种,再见了。”
关天宇阴冷地笑着,手里的泣血鬼爪也是在同一时间,虚空一爪,顿时一道血爪印便是向着雷诺奔涌而去,杀气腾腾,气势惊人!
雷诺直视着它,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惊慌,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在他的眼中有的只是坚决之色。
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一定不会死在这里,一定不会!
“咚!”
倏然间,一道如风一般的身影便是出现在雷诺的身边,袖袍一挥,那凌厉无比的攻击便是被弹飞了出去,结果落在了关天宇的手下那边去了。
“砰。”
血爪印爆炸开来,顿时发出一声惊人的音爆,紧接着便是见到关家的那些人不是被炸死,就是被炸伤,缺胳膊少腿的,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
司徒静也没有那么好运,同样是被炸飞了出去,受了严重了伤势,不过比起那些人要好上千倍百倍了,起码能够站起来。
看到眼前那道熟悉的背影,雷诺顿时惊喜道:“风老,你可算来了,再晚来一步,我可就没命了。”
“你这浑小子,老夫让你回来,怎么净惹事,差点都没命了。”风老没好气的道。
但是还是拿出一枚丹药,丢给了雷诺,道:“不怕死,就把这吃了。”
雷诺心生感动,他明白风老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其实他还是挺关心自己的,这枚丹药根本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影响。
雷诺苦笑道:“我也不想的,但是一路上所遇到的麻烦实在不少。”
“谢谢你的丹药。”
雷诺再度拜谢。
然后,便是将那枚红色的丹药给吃了下去。
丹药入口即化,转眼间就是化作了精纯的药力,在雷诺的体内扩散开来。
原本虚弱的身体,顿时间便是恢复了不少,至少行走无碍。
风老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将目光从雷诺的身上挪移开,锁定在了关天宇的身上,怒瞪着他一眼,不怒自威,顿时间,关天宇心神一颤,浑身直发冷。
这个人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刚才只不过是一个眼神,便是让他感觉到了森森寒意,如坠冰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