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在枫亭镇给我小心点!
“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一群连火车飞机都没坐过的刁民,连张平安符都不卖!”
小年轻骂骂咧咧的打开自己的车门。
“大不了回头就说用了,一万买一张黄纸都不卖,有钱都不挣,那听雷观不正常,这枫亭镇的人也都不正常。”
他想要关门,但是却有一只大手拉住了面的门把手。
“既然你瞧不上这张黄纸,那为什么还要这么生气?”
“枫亭镇从来没有求着你们来,是你自己要来的,听雷观也没有求着你们拜,是你们自己非要拜的,看你非富即贵的,怎么连最起码的口德都没有?”
小年轻转头,却发现拉着自己车门的人正是那个所谓的记名弟子。
枫亭镇行动队员于洲。
他的身后还站着四名行动队员,正对他怒目而视。
“怎么?你们枫亭镇总署行动队公然拦截游客的车,知法犯法?”
小年轻也不害怕,而是好整以暇的坐在车上。
“不,拦着你的是我,我不仅仅是行动队员,还是听雷观记名弟子,由不得你诋毁听雷观。”
于洲十分郑重的看着那小年轻。
“为你刚才的话道歉!向枫亭镇,向听雷观!”
于洲一直给人一种宽厚的感觉,属于那种猛地一看是老实人,仔细一看还真踏马是个老实人那种。
但是此刻,老实人生气了。
“我说什么了?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们将枫亭镇炒的沸沸扬扬,来了所有人除了消费以外得到了什么?”
“就看了看打僵尸的vlgo?”
“大家舟车劳顿的来这偏远之地,就是为了这个?”
小年轻很会说,而于洲只是一个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口才一向不怎么样。
他死死的盯着那小年轻,胸膛快速起伏。
身后的行动队员见状立刻说道:“你们不就是想来一趟就能得到各式各样的能力,从此以后天高海阔,波澜壮阔,驭雷掌电爆杀邪祟成为所谓的英雄?”
“你们不会以为你们就是小说中的主角吧?”
“家里没镜子还不会解裤腰带了?撒泼尿照照你自己配不配!”
那小年轻冷笑一声:“能力就不奢求了,你们将那平安符吹的神乎其神,一张标价一千,结果呢?不还是在搞饥饿营销?我也没见谁能得到那所谓的平安符!”
“还有,你才是听雷观的记名弟子,有本事你自己说,你在听雷观得学会了什么?你们道士念咒不都挺快的吗?就你这嘴皮子也能念咒?”
于洲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他死死的盯着那小年轻。
小年轻掏出手机打开录像:“怎么,行动队员要打人不成?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脱了这身衣服?”
后面几人面色一变,于洲直接将自己身上的制服脱下递给了身后的队友
“于洲”
“老于!”
于洲双目通红,缓缓将手伸进了裤兜子。
“现在我不是行动队员了,只是听雷观的记名弟子。”
“我确实不怎么会辩论,你要问我在听雷观学到了什么”
于洲一手掏出一张雷符,猛地一咬舌尖血喷在双手的雷符之上。
双手掐诀后将雷符折叠成三角握在拳头里。
他双拳猛地对撞,拳头之间爆发出了肉眼可见的雷霆电弧。
他双目赤红。
“我要打十个!!!”
一拳便捶在了那车的挡风玻璃上,密密麻麻的雷霆在那玻璃上炸裂,顺着车的外壳迅速蔓延。
只是一瞬间这辆车内的所有电子元件已经线路纷纷短路。
作为一辆智驾车,这一拳便失去了所有动力。
那小年轻的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大。
“我草!”
于洲一拳干碎便干碎了那辆车的挡风玻璃,第二拳直接对着那小年轻便砸了下去。
如果不是那小年轻下意识的向着副驾驶扑了过去,这一拳砸实在了,那中年人便只能练小号了。
“老于!!”
“别别别,不至于不至于”
行动队员们也吓了一跳,但是他们又不敢上来拦着。
那雷霆电弧可不会因为他们是自己人就不电他们。
这玩意儿可不是普通的220v交流电。
一张全威力雷符将一名怨灵送走不成问题。
他们亲眼瞧着于洲用了两张。
很明显这家伙的路子走歪了。
他的师傅清雷子道长可不会将雷符握在手中给自己加持着用。
人家一般都是仙风道骨的远远一甩,雷符就出去了。
这很明显是狂雷子道爷的路数
可能也是因为他和常纹学的,常纹又是狂雷子道爷的灵宠童子。
被影响似乎也是正常?
所以几个行动队员也只是站在不远处喊喊,并没有上前非要阻拦。
“对啊对啊,别打了,幸好隔着车门,要不然就出人命了!”
其中一名行动队员喊道。
那小年轻瞪大了眼珠子。
你他妈这不是在提醒吗?!
那小年轻还算瘦,连忙爬到了副驾驶打开车门蹿了下去。
于洲大步流星的追了上去。
我不擅长说话,那就让我的拳头说话吧!
师叔祖说了,拳头是最好的外交!
他像是追兔子一般,双拳带着雷霆追着那小年轻满大街跑。
“我道歉,我虔诚的道歉行不,啊!我草啊!”
那小年轻魂都吓飞了。
这特么什么东西?
直接下死手?
刚才要不是他躲的快只怕是当场就凉了。
一点都不考虑后果的吗?
“我爸可是正厅级,你疯了!!!”
“我不管你急不急,给我道歉,不道歉劈死你!”
于洲眼珠都都是红的,他高举着拳头追着那小年轻。
“对不起!我道歉!对不起!”
“大声点!!!”
“实在是对不起,我不应该口无遮拦!我错啦!!!”
那小年轻带着凄厉的嘶吼声被于洲吓的连滚带爬。
于洲这才缓缓的停下自己的脚步。
“在枫亭镇,尤其是对听雷观,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至少在表面上,给我客客气气的!”
于洲吐出一口带着鲜血的口水,指着那小年轻。
这话是说给那小年轻听的,也是说给那些围观之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