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拖延
果曼蓉见陆远沉思不语，扭动两下身躯，本就滑脱肩头的内衫更往下了，而亵裤更往上了。
大片的雪白暴露在夜色中。
她知道陆远看的见，她服侍过余九渊和古执事，知道这些高手可以夜中视物。
“这位公子，奴家是迫不得已才做这些事的，还望公子高抬贵手饶了奴家。奴家虽不懂武事，却极擅服侍，保证让公子每日极乐！”
古紫菱见她说的恬不知耻，羞怒道：“无耻荡妇！”
果曼蓉不为所动，依然对着陆远搔首弄姿。
陆远一掌切在她的后颈，果曼蓉登时晕了过去。
“你已无大碍，自己回古家吧！”
陆远抱起果曼蓉，对古紫菱说道。
古紫菱没有动，定定的看着陆远。
“你……你带她去哪？要做什么？”
陆远一怔，很快明白过来。
“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龌龊心思，我自然带她回披风堂。”
古紫菱咬牙切齿道。
“我龌龊？我是怕你禁不住诱惑。还有，我哪里小了？”
说着，她挺了挺胸脯。
大概想到了果曼蓉的硕大，她挺胸的动作并没那么自信。
陆远不再理会她，径直走了。
古紫菱挺立在夜色中，轻咬着嘴唇，直至听不到陆远的脚步声，仍然身形未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真相大白。
谋害执事和金披风案犯，哪样罪过也不小。
楚伯通当即提出动议，执事堂再次开启。
对于案情的经过，没人有异议。但在对余九渊和余家的处置上，唐斩提出了不同意见。
“余九渊还在闭关中，案情还不能下结论，我们需要他的口供。”
楚伯通愤然作色，反驳道。
“人证物证俱在，余九渊结束闭关，只有回来伏法的份，难不成唐执事还指望他翻案不成？”
唐斩仍风轻云淡的说道：“如果里面再有隐情呢？或者牵扯出其他人，总之没有余九渊的证词，我们不能定案，这与理不合。”
剩余几位执事同样认为，早一刻定案晚一刻定案并无差别，与其如此，不如等余九渊出关再说，反正现在想抓他归案也是找不到人的。
……
会议散去。
楚伯通皱眉道：“唐斩似乎在拖延时间，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楚伯元道：“此人心机太重，难以琢磨，走一步算一步吧。”
……
十余天后，一个噩耗传来。
夜长安重伤不治，几天前过世了。
陆远快马赶回青溪城。
虽然在夜长安用出雨散星离后，他的结局就已注定。
但看到他静静的躺在棺椁中，陆远依然忍不住泪湿眼眶。
夜长安把他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夜家，为了家族，他呕心沥血，殚精竭虑。
夜长安是一个重利的人，但他重的不是个人私利，而是家族利益。
他是一位可敬的长者，不管出于何种目的，陆远都深受其惠。
夜玄樱也赶了回来，双眼早已哭的红肿。
她父母过世早，夜长安是她伯父，也承担起她父亲的责任。
夜家人中，最伤心的莫过于她了。
出殡后。
陆远和夜玄樱结伴赶回披风堂，夜长今出城送行。
“三哥四哥决定提前退出披风堂了。”
陆远并不奇怪，夜长定和夜长国已经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与其空耗银钱，不如早回夜家。
夜玄樱问道：“姑姑，你什么时候回去？”
“大哥临走前指定三哥做家主，我留下来帮他料理些家务事，再过十天左右就回。”
陆远说道：“尽快回吧，现在形势复杂，连执事都被下毒。你们守卫药园的任务也到期了，不要再接别的任务了，实在需要就我们三人一齐。”
在披风堂的安全性要比在外面更高。
虽说古执事是在披风堂被下毒，但那是他身边人所为。至少现在，没人敢在披风堂内公然杀人。
……
古执事和马国保中毒而亡的消息已经传开，特别是古执事，在位的九重境，居然会被人谋害。
云州几十年来各大世家之所以相安无事，全赖披风堂维持着平衡。
现在连披风堂内部也出现了问题，整个云州人人自危。
几位执事分别驻进各院，防备突发事件。
而银披风和铜披风，也都留在披风堂，不再外出执行任务。
十天后，夜长今归来。
而不久之后，余九渊出现在披风堂。
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位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人。
楚伯元和唐斩带领六位八重执事，到门口迎接。
当然不是迎接余九渊，而是迎接那位灰袍中年人。
“果执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中年人叫果莫若，清玄宗外院执事。
虽然同为执事，但清玄宗外院执事，与云州披风堂执事，可差着十万八千里。
外院执事，不但是清玄宗弟子，还是个中翘楚，只有开脉九重巅峰的弟子才可以担任。
而楚伯通与唐斩，虽然也是九重境，但以他们的年龄，此生都没有希望成为清玄弟子了。
两人与果莫若在实力和身份上，都有差距，是以表现的甚为恭敬。
果莫若摆摆手示意两人免礼，随后大踏步迈入院门。
一行人来到执事堂，分别落座。
余九渊也找了把椅子坐在最末。
楚伯元作为资历最深的执事，拱手问道。
“果执事来云州，是有公干？”
果莫若摆手道。
“非也，外院马院首听闻余披风突破到八重境，特派我前来恭贺。”
众人一齐把目光转向余九渊，闭关多日，他居然真的突破了，难怪刚才觉得他身上的气息与之前不同。
不过，突破到八重境，对清玄宗来说根本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何会惊动外院院首。
在坐的都是人精，立时明白果莫若抬出外院院首，是给余九渊撑腰来了。否则，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现身。
余九渊倒也厉害，居然与外院院首搭上了关系。
余九渊站起来，笑吟吟的对众人拱手：“侥幸，侥幸而已。”
果莫若向他笑道：“恭喜余披风，不对，应该是恭喜余执事！”
楚伯通一对白眉拧成一团，起身道：“果执事，余九渊涉嫌谋害古执事，现在不适合升任执事。”
果莫若脸色一寒。
“古执事我也认识，年纪大了坐化很正常，非要搞出阴谋论，楚执事是在说马院首识人不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