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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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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

    “卖萌没用的,喝了。”

    郁绥之郁闷,郁绥之不解。

    凭啥啊,为啥自己两个小伙伴,哦,现在应该说是大伙伴了。

    快快乐乐就出院了,她还得被压在这里躺着喝药?

    一个月啊!

    四肢都给她躺退化了!

    “现在知道嚎了?考试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怂一下?”

    “师兄你听我狡辩,啊呸,解释!”虽然一开始因为有着“记录”确实飘了些,但她发誓如果再来一次大概率也会选择这么做。

    做法确实有些理想主义,也不够完善,可绝对是尽最大努力的,还有,都选择做人了,疯一点才知道癫的不是世界,是自己。

    绝对不是自己上头了的缘故!

    “做人嘛要浪漫点啦,所谓理想有多大,上限有多高嘛!”

    “行,既然你思想觉悟那么高,把今天学的灵魂修复基础理论背一遍给我。”

    对,自从郁绥之醒了,秉持着不浪费时间保持高效学习,以达到卷死同门(划掉),不落下课程的目的。

    哪怕是在病房郁绥之也是开始了上课,第一门就学的具象镜。

    考核时候沈玉华随手划出来监考用的水镜就是非常典型的高级进阶版具象镜使用,比起基础凝聚元素成型外还加上了一定的即时阵法构建。

    难度更高,因为需要满足空间构建稳定通道连接以及强大的精神控制支持。

    包括后边接手监考的两位都得满足相同前置条件才能维持住水镜运转,理论上具象出的镜面没有主人这一概念,基本只要能在连接断开前接手维续,他人所看到的自己也能看见。

    就是没人抢夺具象镜的例子,除开没必要外,这东西也是随手就能撤散。

    除非对方主动,目前还没人成功抢这类东西的例子。

    (ps:去抢一个幻化出的东西听上去完全没什么必要呢。)

    看着手里的风镜,说实话凝聚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绷不住,具象受唯心的影响,理论上每个人的具象都或多或少带点制造人的特点。

    自己这个疯,啊呸,风卷出来成型后,高情商可以叫低配版雾镜。

    低情商的话,包括屑师姐在内吐槽过,宁愿称呼这个为一团灰色沙尘暴。

    『你已经学会了很基础的一招——雾霾。』

    “。”所以风元素真的不适合拿来用于图像类工作,毕竟它跟阿飘的区别就是没多大区别。

    无处不在,又平时谁都不在乎。

    额,这就是撞鬼的时候大多数人会安慰自己或者同伴,“这就是一阵风而已”的原因吗?!

    “昂,我想想,广义还是狭义的?”

    “?”千易舒疑惑,这又是哪位长老拉着进度条上的课,已经开始讲分支了吗?

    “三魂七魄,天地人,喜怒哀惧乐伤悲,需修复大类分为丢失,破损,以及消耗三类,下延伸为招魂,献祭,撕裂等等众多小类,拿我个人举例是非常典型的破损加消耗,具体可以归算在消耗过度内——”

    郁绥之说过出来以后要好好学习,方便以后卷死“记录”,但现在她反而快被“记录”卷死了!

    想回想起这两天因为上课内容理(kai)解(gua)过快,授课长老们表示多好学的好苗子啊,然后整个理论课进度堪称是拖着进度条高速前进,郁绥之又开始听不懂只能选择拉着“记录”疯狂补习,整一个恶性循环(〃>皿<)。

    这是什么天生满级馆藏大佬,没有被制裁的挂,挑灯夜战不如人家随便翻两下“预知”数据。

    她一点都不酸,真的(╬▔皿▔)。

    “你果然很适合愈心门呢,对了你打算进医药堂还是采撷堂?”

    “这两有差别吗?”

    “哈哈,确实这话由我来说确实没什么说服力。”

    千易舒一个采撷堂的亲传照样因为一句人手不够就得被拉来医药堂顶班,放眼望去门里居然找不出几个头发不白的,没有脱发绝对是修医道对他们最大的回馈!

    “不过你大概率会被采撷堂的长老挖过去就是了。”

    “为什么?”

    “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独创了一门自选,解师妹说那叫医药管理。”

    “但我考核的时候没考这方面吧?”

    “因为是你独创确实不好设定考核内容,但你自己展示了考核标准不是吗?”

    “我应该没采过药材之类的。”

    “你戒指里那一堆药剂的合理分配使用怎么不算呢?”

    “……”所以为什么号称全宗最忙的内部人员会有时间来看留影啊!

    “哈哈哈,我没有时间看的,但我哥和司赧师兄不是喜欢吵吗?我听他们吵了快两周,还是听到了一部分过往。”

    承认吧,天才们的通病就是有读心术,绝对不是因为她渐渐不去刻意隐藏情绪的锅!

    “……”司赧揉着自己的脖子,他实在是被敲的有点耐不住,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手刀给抬走的。

    白竹有个别称叫做假面,因为ta永远戴着个白色全脸面具,既没有留出空隙也没有其他花纹,甚至还有点反光,推测可能是盘出了包浆?

    非要为白竹找个合适的形容,那就像是个脸上长了个白色的壳且类人的生物。

    “你来找我是做什么呢?”声音里总是能听出一种“我死的好惨啊”的感觉。

    “我是想问之前——”

    “建议你去问千非池去。”

    开什么玩笑,每次过来一问过去就是一波记忆解封,然后一脸要死要活,实在看不下去给他劈晕吧,醒来又是什么都不记得,就知道张着个嘴来问,ta的手,劈得也很痛的好嘛?

    “……”

    司赧沉默,在踢皮球这方面,这世界倒欠这两位几座奖杯。

    “算了,我不问。”

    “白竹。”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在看清对方是谁后,“你怎么在这?”

    异口同声,这该死的默契。

    “……你俩别在我这里打起来就可以,你来又是因为什么事?”

    抢着在司赧呛回去前,白竹惨死般幽怨的语气里带着急切,这两祖宗打上头以后就不管不顾,与其之后等他两修,最好一开始就别打。

    鬼知道ta去拉架的时候挨的那顿揍到底是有多冤!冲着脸上“梆梆”就是几下,得亏ta的面具质量过关,没给干碎了。

    “没什么事,就是来说一声,故人恢复的不错。”

    千非池点到为止,虽然有些对不起师妹。

    可能这就是命吧,既然遇上了三个人里不能只有他俩遭受这个“十万个为什么”的骚扰!

    郁:突然一阵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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