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男女有别?不应该是人鬼有别吗?
臭倒一片人的当事人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毒,毒中毒,非常毒。”内门弟子只想让这两个不当人的亲传赶紧走,一本正经的问道:“不是要找小祖宗的吗?”
轩辕夜其实忘了,不过他一点儿不心虚,继续忽悠道:“找啊,这不是想用丹引诱小祖宗出来吗?这可是小祖宗最喜欢的毒丹了。”
我无害虎意,虎却伤我心。
子债父偿,兽罪主替。
总之这么损毁名声的锅,自己是不会背的,能甩一个是一个,甩给谁算谁倒霉。
不是三师兄,就是小祖宗。
内门弟子不知道他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轩辕师兄,这个毒丹除了臭,还有什么特殊的用途吗?”
比起为什么这么臭,他们更好奇这个东西是能多牛逼。
能把满宗找不到的小祖宗引出来。
轩辕夜若有所思:“特殊的用途?除了臭到对手全身无力,心绪混乱,如果进秘境的话,这个丹也是可以卖给散修保命的。”
内门弟子瞬间被带偏了,越听越佩服。
西铭师兄炼制的毒丹果然厉害。
“而且据我所知,因为进秘境有境界限制,但秘境中的镇守兽有时候修为却会高出修士许多,越是稀缺的灵植和法器,镇守兽的修为可能会越高。”
“所以毒丹能给自己争取到逃命的时间,运气好的话,还能顺走灵植和法器。”
轩辕夜越说越像真事似的,主要还是想到了上次小祖宗在秘境入口卖面具的场面。
他转身看向三师兄。
“三师兄,我们这次进秘境,遇到化神期的妖兽,就是靠这个毒丹脱身的,对吧?”
秘境?化神期?妖兽?
西铭在四师弟威胁的目光下,只能违心说道:“是的。”
“所以想试试对人的影响,另外找到小祖宗。”
内门弟子一脸崇拜的看着两人,不愧是亲传弟子。
有能力,有脑子,找小祖宗还能顺带着试药。
就连修炼都不走寻常路。
别人都是炼无色无味的毒丹,让人措手不及。
可西铭师兄却炼巨臭的毒丹,几乎是差别攻击,直接腐蚀灵魂。
面对一众崇拜的目光,西铭也很忧伤。
早知道是这样的局面,他就离四师弟也远点儿了。
自己也是看到大家都都对他避之犹恐不及,怕伤他自尊,结果自己却成了背锅兄。
“都散了吧,尽快找到小祖宗。”
两人捧着丹,一路上,不断有内门弟子见到他们,热情的捂着鼻子打招呼:“西铭师兄,轩辕师兄,这里没有小祖宗。”
两人:“……”
“床榻下也没有。”
煜辰把南柒房间里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三遍了,带着狐疑的说道:“不会是被魔族抓走了吧?”
忆白摇摇头,五师弟说的这个可能,根本不可能发生,“魔族连外门都进不来。”
煜辰:“哦。”
司阡却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们都快将老鼠洞都翻到底了,只有一个地方,没有去过。”边说边拍了拍墨子渊的肩膀,勾唇一笑,“小师弟,还没被关过禁闭吧?”
“……”
二师兄好像狼歪脖啊。
他听五师兄讲过关于禁地的事情,听着二师兄不怀好意的话,看着二师兄别有用心的笑,墨子渊背脊一凉,拔腿就跑。
他还可以去后山再劈五百次。
不去禁地。
一觉醒来。
“睡觉如果是一种艺术,我这是没睡成艺术,睡成灾难现场了?”南柒只觉得全身酸痛,像是被谁痛扁来又痛扁去。
“全身酸疼不是病,痛楚袭来要老命。”
“我这是在哪儿啊?”
谁趁着自己熟睡的时候偷了自己?
“这是什么神仙日子?好好的睡个觉被偷袭了?”
连忙看了一下,还好,还好,芥子袋还在。
“偷袭我就算了,偷袭我芥子袋就不可饶恕了,毕竟我那么多辈子加起来,都没攒过这么多好东西。”
“我记得,我是要回去睡觉的……”后山到宗门的路,南柒可以说是在这条路上长大的,闭着睡都不会走错。
之前在秘境跟妖兽一番搏斗,回到后山又是被忆白的马尾甩苍鹰,轩辕夜的泰山压顶,煜辰的脑袋砸核桃,还有墨子渊的怒鸭起飞一连串折腾,南柒早就累的不行了。
回宗有腿就行了,所以南柒就闭上了眼,之后就迷迷糊糊不记得了。
“biu胆。”可以说在这片天地下,南柒自认除了天道大,就是她的辈分牛逼了,“哪来的小贼敢以下犯上?”
“藏头露尾的,出来!”
借着微弱的光亮,南柒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地方。
整个洞穴灵气浓郁纯粹,首先可以肯定,这里不是魔族的地盘,有可能是什么仙人的洞府,或者就是仙人的墓室?
其次自己都在这儿睡了一觉,除了硌的不舒服,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南柒断定是有心人故意引诱她到这儿来,也暂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但能让她在地上睡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
“呵呵……”
顺着声音,南柒看到不远处,有一道穿着深蓝色长袍的虚影,衣摆和袖口银丝线绣着的云纹,在昏暗的洞穴里,若隐若现泛着阴寒的光泽。
容貌倒是英俊,剑眉入鬓,但如果和师兄相比,那就当刚刚容貌英俊的话没说。
见南柒不说话,似乎也不怕他,男人用手中的白玉骨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南柒说道:“男女有别,故而……”
你懂的吧?
“男女有别?不应该是人鬼有别吗?”
“物种不同,所以我睡地上的事不怪你是吧?”虚影和三鬼还是有区别的,所以,这是话本子里说的那什么一道神魂?
男人对南柒的无礼似乎并不在意,相反对南柒的聪明很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对。”
“对个鸟,知道男女有别,你还把我引这儿,孤魂寡人共处一洞?”如果只是一道神魂的话,南柒就完全不怕了。
就是一缕烟儿呗。
男人的笑僵了一下,但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说道:“你已在此歇了两天两夜了。”
两天两夜?
那外面还不得找她找疯了啊?
“这是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