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宴席
“哎呀!弄了半天,你还不是这柴家小子的手下。那你刚刚为何还要骗我?”
卞祥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旁张开忽拍了拍腿,语气满是惋惜的叫道。
卞祥脸上瞬间有些不好意思,朝着张开微微抱了一拳,以示歉意。随后语气郑重的说道。
“实在是不好意思,张节度。我卞祥没有从军的意思,最起码是眼下没有。何况柴大官人,我早已仰慕已久。不仅能投到他的麾下,我已是心满意足。”
张开听他这么说,心中最后一点希望,也是消散的无影无踪。原想着能再争取争取,可卞祥这么一说,现在他却是死心了。摆摆手,连连说道。
“罢了,罢了。老夫也不能强人所难。对了,日后你若是有从军的心思,你可要告诉我。柴大官人,老夫求你件事。日后这汉子若是想从军,你可不要阻拦。不知你可否能答应老夫这件事啊。”
张开说着说着,就望向了一旁正不知想着什么的柴进说道。
自从听了卞祥自报姓名之后,他的心里就惊了一跳。自己莫不是撞上狗屎运了。
卞祥,四大贼寇中,晋王田虎麾下大将,官拜右丞相太师。
本是庄稼汉出身,九尺长短身材,三牙掩口髭须,面方肩阔,眉竖眼圆,两条臂膊,有水牛般气力,使一把开山大斧和长枪,武功精熟,乃是田虎军中著名的上将。
原本正愁自己没有拿得出手的五虎级别猛将。可这一次定州出行,竟然他得了两位。
先前的縻胜,是王庆手下。现在的卞祥又是田虎手下的大将,武艺那是没得说,妥妥的五虎级别,比之縻胜的实力还要略强一点。
最最最重要的一点,这卞祥不仅是个猛将,还是个将才。这一点,从原著中他能做到伪帝田虎手下的丞相兼太师一点可以看出。卞祥绝对是个有勇有谋的大将,而且他还是一个结爱国的人。
原著中,在河北军节节败退之际,田虎手足无措。文武多官计议,欲北降金人。卞祥挺身而出,叱退多官,力主坚持抵抗宋军。
之后亲率将佐十员、精兵三万前往迎敌。两军阵前,与九纹龙史进交手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小李广”花荣上前夹攻,卞祥又力敌二人三十余合不分胜败,端的猛将。
后驻扎绵山,与花荣相持,被玉麒麟卢俊义率军从太原杀来,卞祥当不得二军夹攻,大败亏输,乱军中被卢俊义所擒。
解入宋江大营,见宋江意气,感激归降。
后随梁山军征讨淮西楚王王庆时,屡立战功,斩杀淮西将领顾岑、钱傧等。
最后至西京龙门关前,遇独火鬼王寇烕,妖火烧得宋军大败,败退中被寇烕一口火喷中,烧损坠马,被淮西军所杀。
纵观卞祥在原著中的表现,不管在心性、人品、武艺还是谋略上,那都算的上是个顶个的。
柴进心里正高兴,听张开这么说。心里肯定是十万个不愿意,嘴上却是点头笑着答应。
卞祥在原著中能跟田虎造反,对投靠朝廷恐怕早没了那个心思。更何况卞祥入了他柴府,自己还能把他拱手让给别人。
张开听到满意的答复后,脸上的表情这才又好看了一些。
辛从忠见再也没有人说话了。这才把王焕,梅展,张开的姓名,一一都给柴进做了介绍。
辛丛忠介绍的,跟柴进心里猜想的所差无几。有了原著的加持,柴进自然是对这几个节度使有好感。
待辛从忠介绍完毕之后,下人们也早来禀报,已经设好了宴席。
柴进和辛从忠虽是在城内,可这些日子没吃过一顿好饭。至于几个节度使和薛永,卞祥更不必说了。连续的赶路,肚子里油水早都耗没了。
当下,就由辛从忠和柴进引着众人,往宴席方向赶去。
一行人到了宴席上,可在这位子上,众人却是犯了难。对于柴进做主位还是让十节度之首的王焕做主位,大伙儿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柴进千般推辞,把王焕推到了主位上。张开和梅展二人,又被他一左一右请到了左右的最上首。
之后便是柴进,辛从忠。这些人里面有官身,有白身。为了好区分,柴进下手位置,皆是坐着他柴家的手下庄客。分别是薛永,卞祥,段景住。
至于卞祥的那两个发小傅祥和顾恺。柴进已经听他们说了,只是还没顾上见面,只得宴席散了。
辛从忠下面的,自然都是禁军中的将官,皆是按官职的大小依次落座。
众人都落座好了,一道大咧咧的声音。外面传了进来。人未到,声先至。
“哎呀,俺千赶万赶,还是来晚了一步。薛教头,你可想死俺了。”
一个横脸紫肉,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大汉一闪入了大厅。朝着柴进下首的薛永,就是激动的大叫道。
说着,给了薛永一个大大的熊抱。
薛永面色有些尴尬,稍稍碰了碰这大汉。轻咳了两声,开口说道。
“咳咳咳……縻胜兄弟,快快八座。眼下可不是在咱府里,注意点场合。”
原来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些日子愧疚不已的縻胜。要说这薛永迟迟没有消息,在城里面最担心的人莫过于柴进,第二个就是他了。
这几日,他都不敢继续见柴进了。虽说柴进没有说过他什么,可是他心里总有一道坎。如今见了薛永,他这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下。
一时间并没有注意到此刻的场合,这下听了薛永的提醒。这才瞧见,这大店里坐了不少人。大多数都是他没有见过的,上首和两旁的三位老将军,更是坐在柴进之上。
他们的身份,不用说,縻胜也猜到了几分。连连朝着上首,王焕他们三位节度使赔罪道。
“几位大人,俺这才见的薛教头。一时有些激动,所以才没了分寸。还望几位大人能够赎罪,小的在这里给几位大人赔罪了。”
他说这番话,倒不是因为他怕眼前这几位节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