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初探监狱
谭景墨眼睛死死盯着这三个女人,她们距离他也很远,他不光能清楚地听到,而且能清晰地看到这三个女犯人。
这三个女人跟其他人一样,穿着古式灰色长袍,不过跟自己不同,看起来很粗制滥造,胸口大大写着一个“囚”字。
灵芝是一个只有二十岁左右,面容姣好,身材火辣的女人。
玲姐是个微胖的女孩,二十六七岁,眉骨上有个刀疤,乌黑的头发简单盘起一个发髻,用树枝别在头上。
另一个女孩只有十九岁左右,看起来很清纯可爱。
三个女人身上的衣服并没有让三人颜值减分,反而让谭景墨有种异样的惊艳美。
谭景墨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他总感觉这么走过去,心里没有安全感,于是在过去的路上,抽出腰间的长剑。
“嘘嘘嘘!紫菱别笑!过来了,过来了,这个狱卒过来了,玲姐,玲姐怎么办?”
“是啊,是啊,玲姐,好害怕,啊,他抽出法剑了,他抽出法剑了!呜呜……”
那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紫菱看到谭景墨抽出腰间的木剑,竟然吓哭了。
那个最年长的玲姐,也好不了多少,刚才的气定神闲已经消失不见,脸上全是惊恐。
“咱们仨刚才没说什么吧?”
“灵芝姐说了,她说这个狱卒瘦,还不威猛。”
最小的紫菱马上把灵芝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招惹来灵芝的怒目而视。
“好了,灵芝,给狱卒大人道歉。他既然过来了,一定是开了法耳听到了你说话,我就说过你,以后别乱说,别乱说,你看这次终于踢到石头了吧。”
“玲姐,刚才咱们都说了好不好,希望这个狱卒不像表面那么难对付吧!最好是跟之前的那个威猛哥哥一样就好了,如果跟上一任的‘冷面神’一样就完了。”
“嘘……”
一路上谭景墨故意走的很慢,想试探下几人的反应。
“法剑?法耳?这是什么东西?难道自己能听到他们说话就是开了法耳么?这柄剑是法剑?”
谭景墨在琢磨着她们说的话,从她们的话里套取自己不知道的信息,她们跟之前的狱卒接触过,知道的信息比自己多。
“上一任?‘冷面神’?所以对待她们一定要冷么?这样才能震慑住她们?为什么知道是上一任?”
谭景墨决定等会回去一定好好研究下那些资料。
走到三人面前。
那三个人恭敬地给自己弯腰行礼,那个紫菱跟玲姐都是鞠了一躬,而那个灵芝则是给自己行了一个古代的万福礼。
谭景墨面无表情受了她们一礼,沉声问道。
“知道为什么单独来你们这里么?”
三个人听完面面相觑,都不敢作声。
“嗯?”
谭景墨重重鞥了一声。
吓得那个灵芝,赶紧说道:“知道知道,大人,小女子知道!小女子不该说大人坏话,小女子错了,小女子错了啊!”
灵芝吓得六神无主,直接瘫坐在地上,抱着谭景墨的大腿,开始嚎啕大哭。
“哼,知道认错就好,今日就先放过你们二人,不过首恶需要惩罚,走吧,老地方!”
谭景墨决定先从这个灵芝嘴里套取一些有用的信息,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太精明的样子,那个玲姐看起来太过于精明算计,很容易看出自己不懂。
虽然他们很畏惧自己,但是如果不跟自己说实话,自己也没办法知道更多的信息。
至于说老地方,想必他们应该有一些惩罚措施,比如刑房,或者是禁闭室。
玲姐跟紫菱脸上露出轻松的神色,赶紧给谭景墨鞠躬感谢。
偷偷拍了下胸口,逃过一劫,同情地看着灵芝。
灵芝噘着嘴站起来,摇摇晃晃,似乎是有些绝望。
灵芝的表情让谭景墨感觉到似乎有些蹊跷,莫非她理解错了意思?
惩罚犯人能致死不成?
不行!
不能让这个女人临死反击,人在死亡面前爆发的潜力是可怕的,他想到了外界的林平稳。
“灵芝,小小惩戒而已,何必如丧考妣,快带路,本官处理完你这件小事,还要赶紧回办公室处理公务。”
听完这句话,那个灵芝脸上的表情大喜,连连感谢谭景墨。
那种从天上到地下的感觉,让谭景墨都知道自己猜对了,惩罚真的有轻重差别。
“快点,还准备让本官带你去?”
“啊,不不不,不用不用,大人,地方我熟,我熟!”
说着就开始飞快地跑了起来。
谭景墨看到刚才还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一样的灵芝,眨眼间消失不见。
那种速度,比世界飞人还快的多,一秒十几米这是?
压下心中的震惊,谭景墨丝毫不敢表露在脸上,他感觉刚才自己的判断绝对是最正确的。
以这个女人的速度,如果不是畏惧自己,绝对能秒杀自己,甚至来不及挥剑。
“看什么看,啊?没事干了么?都滚回监狱去!”
谭景墨为了压住内心的惶恐,唯恐露出破绽,对着其他所有人大吼。
结果让他瞠目结舌,他吼完的一瞬间,整个巨型操场只剩下他一个人。
“我……”
谭景墨看着他们每个人的速度都不比那个灵芝差,他现在很慌。
急切的需要去办公室镇定下麻痹的神经,麻痹的心脏,麻痹的灵魂……
麻痹的……身体。
终于走到了办公室,锁好门,关好窗。
终于不用忍了……
啪嗒,他软倒在地上。
“呼……”
赶紧挣扎着从桌子上拿出来那份文件,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可是他颤颤巍巍地根本打不开,越慌张越打不开,越着急越打不开。
封面像是沾上了一样。
谭景墨又拿出另一本资料,如此反复,把所有的资料都拿到地上,可是都紧张地打不开。
“这是个什么监狱?里面关押的都是什么犯人啊?”
谭景墨对这些女犯人更好奇了。
他从腰间把那柄木质枷锁,还有那柄木剑,那个令牌拿出来。
木质枷锁上竟然写着“狱卒专用”。
他连忙从剑鞘抽出木剑,果然剑身上也写着这四个字。
令牌呢?
咦?
令牌上竟然有一个按钮?
他现在不敢擅自乱动了,他决定等会一定好好研究下这三个“法器”,还有那个女犯人说的自己的法耳?
自己在这里多久了?
应该早就超过一个小时了吧?
怎么还没有出去?
更多的疑问在谭景墨的脑海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