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情爱两难
爱丽丝不是世家门派里养出来的贤圣弟子,对规矩那套想来不以为意,喜怒都在脸上,那里有半分客套,当下不爽,就是要出手的意思。
她那一掌下了几分力,赵二舸还没反应过来,一头撞在沙发上,彭哒一声闷响,秦楚再次瞪大了他那眼睛。
赵二舸秀眉一挑,黑着一张脸坐起身来,她看着小爱怒道:“这女人是谁?”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我们已经见过一次了。”赵二舸强调。
林天看着两人就要吵起来,他脑袋都大了,连忙安抚道:“赵小姐,你喝醉了先回去吧。”
阿才和阿贵都已经放好了东西,林天连忙把赵二舸交给他们,就像甩手丢掉一个包袱一样。
“我老板是怎么了?”阿才和阿贵都一脸的不解,先才还好好的怎么搬个东西的功夫就醉成这个样子了。
“她自己要喝酒,然后喝醉了。”林天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
阿才和阿贵扶着赵二舸上车,但她明显不想走,嘴里大声嚷嚷着还要跟小爱两个比试高下。
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请走。林天回到院子里,白音板着一张脸,很是不高兴的样子。他心里哀嚎,送了一尊大佛,还有一尊小佛在自己家里呢。
秦楚抱了一罐酒出来,向林天告别,对于找酒这种活他最擅长了,不用告知地方,光凭他的鼻子都能一路闻过去。
“酒我就拿走了,下次再见。”秦楚道。
林天想起郑刚他爹脚的事情,沉声道:“你回去之后帮我打听打听有没有治皮肤病这一块比较好的医生及时推荐给我。”
“怎么你得了什么病吗?”秦楚不解的问。
“郑刚他爹生病了挺严重的,你回去多帮我留心一下。”
秦楚和林天在说话的时候小爱就竖起耳朵,等秦楚一走院子里没有其他人了,她又板着一张脸。
林天当然知道,她这副模样是做给自己看的。
他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慢慢走上前。轻声道:“好端端的你生什么气呀?”
小爱偏过头冷哼了一声,就是不理他。
“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生什么气呀,把气憋在心里多不好。”林天耐心的劝导。
小爱仰着头,瞪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你为什么要让那个女人扯你的裤裆?她说她跟你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林天无奈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小爱总算相信,这才放过了他。
“那你下次离他远一点。别跟他这种人说话!”她从位置上站起来。
林天敷衍的点了点头,小爱很高兴,她转身要走。脚却勾到了板凳的边上,整个人都朝下摔了下去。
林天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扯回来,搂进自己的怀里。
正在这时,院子的门开了。
林天回头去看,只见季老夫人和丽娘僵硬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
林天像触电一样连忙将小爱放开,他心虚的说:“下次好好走路,别总是脚东勾西勾的。”
小爱倒没觉得现在的情况有多么窘迫,她有些委屈的嘟着嘴巴,不高兴的说:“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刚才要不是扯我那一把我就摔地上了。”
林天看了他一眼,连忙走向季老夫人,笑着问道:“姨,磊子跟吴嫂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季老夫人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情绪不太对,低声道:“就那样吧,孤儿寡母还能怎么样?”
林天的心里很心虚,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个窘迫的局面,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觉得这震动声如此美妙,他快速的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洋的声音。
“林天,你赶快过来看看,池塘开始注水了。”
林天总算有借口逃离这个快要让他窒息的地方,他飞快的打了一声招呼,跨出了门口。
一路跑到邻族的池塘边上,周洋正和一大堆工人在池塘边上站着,见他跑过来,还一脸疑惑的问:“慢慢走过来也不着急呀,跑这么快干什么?”
“一言难尽。”林天站在池塘边上喘气。
他勉强平复了一下气息,抬眼看向池塘注水的地方,见一个巨大的蓄水管正放进池子里,在源源不断的往里面灌水。
水灌到超过一半的界限时,林天连忙喊停。
“先别灌了,就灌这么多水吧。”
负责灌水的工人是个有经验的工人,他连忙道:“老板养角龙是不行的这点水,还得再多点,不然灵体都活不了。”
“没关系,就先这么多吧,我们这灵体养殖方法不一样,可能还需要调和一下其他的水就先灌这么多。”林天随便想了一个借口。
他灵体缸里的水到倒几滴下去,恐怕这个池塘就要忙起来了。
林天看着这个刚注好水的灵池,他想了想,沉声道:“三天后找人过去,去我家里把灵苗抬过来。这个灵池就先让杨天过来养。”
周洋站在一旁看着只有一半的池塘里的水,他有些纳闷,再次问道:“你确定不用再放点水下去吗?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够。”
“你放心,我自己有自己的想法,我这一次也是做足了功课的,我不会害了自己。”林天道。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
恰好逢周末,黎洛出了新的规定,周日放假一天,周六晚上不加班。
林天周六的晚上跑到自家院子里面去看灵体桶里的灵苗。
先前一直用盖子盖着,都说不能见光,所以他也格外注意,晚上的时候,开了一盏强光灯,把盖子一揭开,水依旧清澈见底,但水底下却多了很多红色的小珠子。
更让他惊讶的是,原本只有拇指长的灵苗,现在已经长得有整个手掌那么长了,这生长速度实在让人惊叹。
这个桶对于现在的灵苗来说就有点小了,因为分界线一直还在,没有灵体敢靠近那条嫣灵体。
即使灵体长大了,挤在一块位置,空间变得狭窄,依旧没有人敢越过那条界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