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厄运专找苦命人,宋耀祖的报复,翠花离世。
自从宋耀祖她娘为了宋耀祖将宋耀祖的妹妹卖进青楼后,宋耀祖拿着妹妹小草的卖身钱,
不仅还清了赌资,还拿着剩余的银钱过上了潇洒自在、灯红酒绿的生活,一时间好不快活。
然而,由于宋耀祖花钱如流水般毫无节制,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他便将小草的卖身钱挥霍殆尽。
尝到了不劳而获的甜头之后,宋耀祖开始动起了歪心思,打起了坏主意。这次,他将目光投向了他的堂姑——琉璃岚的邻居翠花身上。
俗话说得好:“柿子专挑软的捏”。
宋耀祖固执地认为,正是翠花害得他失去了爷爷奶奶和亲生父亲。
他完全不顾及这其实是他自己的家人先行作恶所导致的后果。总之,他就是对翠花心怀怨恨。
毕竟,年轻貌美的女子被卖到青楼的价格要比年幼的妹妹高出许多。
如果能够成功地将翠花卖掉,那么他就能再次享受一段逍遥快活的时光,同时还有足够的银钱供他继续前往赌坊豪赌。
于是乎,心生毒计的他回到家中,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最终,他找到了奶奶藏匿起来的、未被官兵发现的迷药。
想着隔壁医馆的小丫头身手了得,得罪不起,就没去招惹琉璃岚。
选择夜黑风高的一个晚上,就翻进了翠花家。
很是顺利的就把翠花迷晕带走。
没有费一点曲折就把翠花卖进了青楼。
“新买的姑娘可有不老实的?”老鸨忙活了一晚上,在天刚亮的时候来到了青楼后院。
“回妈妈,都已经老实了,今晚上再好好调教调教,明儿就能挂牌接客了。”一个高壮白嫩的龟公候在屋门口
“那就好,你办事妈妈放心,”老鸨进了自己休息的屋子,在龟公的伺候下洗了脸,卸了浓妆艳抹的妆容。
“昨夜看您忙,就没打扰您,昨晚收了一个姑娘,现在正在一间单独的屋子里关着,奴查了,还是个雏儿。”
“哦?哪来的?”老鸨准备脱衣的手停了下来。
“收的黑货,是个不懂行的,奴压了价,只用了二十两银子。”龟公低着头邀功。
“走,去看看姿色如何,人醒了没?”老鸨一听,乐呵的就趿了鞋子,踢踏着出了屋子。
随着一声开锁声,门开了,清晨的阳光随着打开的大门照进了黑屋子。
翠花就在屋子的一个角落蜷缩着。
“醒了?”听到声音,翠花抬起了头,被阳光刺到的杏眼眯了眯。
这才看清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是一个穿着花里胡哨的婆子。
“知道这是哪里吗?”老鸨看着翠花的姿色,极为满意。
翠花不说话。
“这里是青楼。”老鸨看翠花不说话也不生气,还是不紧不慢的继续说。
一听这里是青楼,翠花直接晴天霹雳。
她看着屋门大开着,一言不发的迅速闷头往屋外冲,想要逃出这对于小娘子来说如同豺狼虎豹老窝的地方。
经验丰富的老鸨能让翠花就这么容易的跑出去吗?那肯定是不可能。
她快速的单手一把抓住翠花的头发,猛的把翠花拽了回来,丢在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龟公手持蜡烛走了进来,并顺手关上了屋门。
没有窗户的房间瞬间变得漆黑一片,只剩下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晃。
老鸨和龟公的面孔在昏黄的烛光映照下,透露出一股格外诡异阴森的氛围。
他们两个人脸上都挂着笑容,但这种笑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34;别妄想逃跑了,每一个进入这座楼的小姑娘都曾试图逃离,然而没有一个能够成功逃脱。所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34;
老鸨蹲下身子,用手捏住翠花的下巴,将她的脸转正面对自己。
&34;这副模样真是出众,简直就是天生适合干这一行的。&34;
老鸨啧了啧嘴,心中暗自觉得那二十两银子花得物超所值。龟公这事办的不错。
翠花则恶狠狠地瞪着老鸨,依然一言不发。
&34;怎么不说话?难道是个哑巴?哑巴可不行啊,会让客人们的兴致减少一半呢。&34;
&34;呸!你这个可恶的老虔婆!&34; 翠花突然向老鸨吐了一口口水。
“哎哟~不是哑巴就行,性子烈了些也没关系,妈妈我啊,最擅长调教你们这些抵死不从的小娘子了。
不出两天,就都会和妈妈我求饶,乖乖的去接客,给妈妈赚取银子。”
老鸨用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站起了身。
“这小娘子就交给你了。”老鸨看了一眼旁边举蜡烛的龟公,转身开门就去了。
“好嘞妈妈,您先去休息,剩下的交给奴。”
随着房门再一次打开,不死心的翠花又一次冲向门口,被高壮的龟公直接拽了回来。
龟公有一套独特的调教贞洁烈女的手法。
他先是把翠花的衣衫褪尽,用绳子将翠花双手捆住吊了起来。
翠花的身姿就这么在烛光下展示出来。然后用羽毛扫着翠花的身体,被捂着嘴的翠花扭曲挣扎着。
“小娘子听奴一句劝,你只要早早求饶,老老实实的听妈妈的话去接客。就不用遭受接下来的折磨了。”
翠花想着不过是一些皮肉之苦,她不怕疼。
不能说话的她就摇了摇头。
龟公看她这硬气的模样,也摇了摇头
“这人啊,要听劝,你不听劝,奴也没办法。”
青楼折磨人的手段可不像一般人想象中的那样简单粗暴,比如皮鞭、烙铁之类的,
这些虽然能给人带来身体上的痛苦,但却容易毁坏小娘子们娇美的容貌和细嫩的肌肤。
真正高明的手段,往往是针对人的精神进行折磨,让受刑者在心理上承受巨大的压力和痛苦。
只见那个人拿来一条长长的板凳,然后将翠花的双腿抬起,让她的双脚放在凳子上。
接着,他用一只手用力按压着翠花的腿部,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根羽毛轻轻地扫过翠花的脚心。
这种感觉对于翠花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奇痒难耐,但她依然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肯松口。
见此情景,那人冷冷一笑:“好啊,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只好使出更厉害的招数了!”
说罢,他随手扔掉了手中的羽毛,转身走出了房间。还带走了屋里唯一的光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