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诡异命案
“茹儿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林枭轻柔的说道。
“好的,林枭哥哥。”张茹儿应道。
此时他们已经进入另外一个国度。
相比于桃木镇更为繁华,一路上,林枭和张茹儿看的目不暇接。
林枭曾在地面上生活过半辈子,对于蓝星地面上的繁华早已司空见惯。
倒是张茹儿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从小到大她都跟张老头一直生活在桃木镇,从未出过远门的她,第一次到大城市,她难免有一些拘谨不安,但更多的是憧憬向往。
“林枭哥哥,以后我们也可以生活在这么繁华美丽的地方吗?”张茹儿娇笑的问道。
“当然可以呀,以后你别说想住在这,就算想住在皇宫,想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下来。”林枭也大言不惭的回应道。
尽管知道他的林枭哥哥在吹牛皮,但是张茹儿还是开心的娇笑起来。
一路上欢声笑语,路边上摆着很多新奇的小玩意儿,让张茹儿流连忘返。
……
磨磨蹭蹭,终于来到一家名为喜来客的客栈。
“老板给我们来两间上房。”林枭拿出银子拍在前台上,对掌柜说道。
“抱歉,客官,这几天来的客人太多了,本店只剩一间房,二位还需要住店吗?”
“啊!一间房吗?”张茹儿俏脸一红,像熟透的红苹果一样。
“最近有什么事吗?这一路走来我看着挺热闹的。”林枭问道。
“客官你有所不知,今天正巧是本县一年一度的花酒节,十里八乡的都会来这县城里一同喝花酒,赏明月,看戏曲,故而今日,客栈都人满为患。”掌柜也不嫌烦,给林枭介绍道。
“茹儿看来只有一间房了,去其他客栈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不如先把这一间房订下,凑合一晚如何。”林枭有些愧疚的看着张茹儿道。
“没关系,没关系,一间房就一间房吧。”张茹儿的声音慌乱道。
“那老板这间房我们就要了吧。”
“等一等,这间房我们要了,你们另外去找吧。”一女声从他们的身后传来。
林枭闻声回头一看。
她有着白里透红的鸭蛋脸,眉下是犹似一泓清水的凤眼,整齐的浓发,细细看去这人便是小家碧玉。
好有气质的女人,林枭看的有些愣神。
还是张茹儿踹了他一小脚,他才反应过来。
“凡事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这是我们先定下的,朋友这样做可有些不地道。”林枭寒声道。
哼,就算是美女又怎么样?美女就有特权吗?林枭丝毫不给面子。
“本姑娘能看上这间房是你的荣幸,我劝你最好不要不识抬举。”这个长得像小萝莉一样的女人,仰的天鹅脸,一脸傲娇的看着他。
“你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呀?从小没人教吗?是不是觉得全世界的东西都是你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是个美女,我也不会惯着你。”林枭也不是什么善茬。
见眼前的人不识抬举,还一直说话挤兑她,把小萝莉气的,胸前大白兔直晃。
周围的人不自觉的投来了欣赏的目光,这让小萝莉更加气恼。
“哼!你们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们的眼珠子挖下来,还有你,你给我等着。”小萝莉生气的跺了跺脚,大白兔跳得更猛烈,放完狠话就走了。
这时,突然有一道阴狠毒辣的目光射来,林枭背脊升起一股凉意,感觉到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
等林枭回头望的时候,只见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小萝莉被气走之后就没人和他们抢房间,林枭他们如愿以偿。
“林哥,那个姐姐她长得好看吗?”进入到房间之后,张茹儿面色不善的询问道。
“你说那个傲娇女吗,她怎么可能和我们的茹儿相提并论。”林枭打了个哈哈,答道。
简单休整了一下。
时间来到傍晚。
此时城中,张灯结彩,欢歌笑语,人们载歌载舞。
林枭和张茹儿也玩的不亦乐乎,张茹儿久违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林枭心想,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一夜。
……
次日清晨。
长丰县城衙门。
一对夫妻跪在县衙门前。
“我的孩儿死的好惨啊,请大人做主。”男人低吼道。
旁边的女人满脸泪痕,一脸憔悴,仿佛还没有从什么事情中缓过来。
这起案件随着调查渐渐传遍全城。
一名身穿红衣的小男孩被吊死于家中。
起初人们都认为这次又是一起自杀案件。
然而随着事件的调查。
其中有种种疑点无法解释,透露着诡异,让人不禁,毛骨悚然,寒毛倒竖。
男孩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百姓。
事发当日,男孩父母都在外面忙,平时也没有什么时间管他。
男孩的死状极为离奇。
身穿红衣喜袍
额头上有针孔,像是刺穿了什么穴位。
脚底上绑着秤砣。
悬梁上吊而死。
更奇怪的是男孩生辰八字和死时,正巧是阴年阴月阴时。
有人分析这是有高人在养小鬼。
说的头头是道,额头上的是分魄针,身上的红衣为锁魂红衣,那个大秤砣是渡魂砣。
很多人对此深信不疑,疑虑重重,对这个前一日还灯火辉煌的县城蒙上了一层阴影。
这件事第二天闹得满城沸沸扬扬。
“林哥,我们还是快走吧。”张茹儿有些害怕担心道。
“茹儿,你先稍安勿躁,我感觉这件事不简单。”林枭凝眉道。
果不其然,衙门开始大肆调查,这几天外来的人。
旅店客栈都被检查,可疑的人也都搜查了一遍。
如果刚才跑路的话恐怕会被人说是做贼心虚。
好在这些衙役只是简单的询问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林枭想起了刚入喜来客客栈的时候,那道冰冷的目光。
他摇了摇头,只希望是自己的错觉吧。
但是出门在外,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茹儿,今晚一过,明天早上我们立马离开这里,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有些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林枭轻声对张茹儿说道。
“嗯呢,茹儿听林哥哥的。”张茹儿温柔回应道。
夜深。
张茹儿躺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林枭则是趴在桌子上,这两天他都是这么睡的。
轻轻把烛火吹灭。
房间里陷入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