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 章 兄弟合谋，成功脱险
到了集市，总算苍天开眼，雨停了，二哥的嘴就嚷嚷开了，各位大嫂子，小媳妇们，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这是昨天刚猎杀的野猪肉，全部是新鲜的，价钱只比一般的猪肉贵上二文钱一斤，大家快来看看……。随着他不停的吆喝，来买肉的人也越来越多，你两个，他一斤，终于在晌午前肉全部卖光了，就剩一个黑乎乎的大猪头。二哥拿着鼓鼓的钱袋子炫耀的说:&34;老三，走咱俩今天下馆子，吃顿好的，犒劳一下自己。&34;我看着他高兴就点头同意了。到了一家羊肉汤面馆，两人各要了一大碗羊肉汤面吃饱喝足，付了钱，又买了些生活用品，拉着板车高兴的准备回家。
走到城门口，我看见城门口站着两排穿着捕快衣服的人，腰间挎着大刀，正忙着盘问进出城门的人。由于做贼心虚，我和二哥对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慌乱。二哥在我耳边哆哆嗦嗦小声的说:&34;怎么办？老三，我怕死。&34;&34;二哥，前面啥情况，我们还不知道呢？你就在这自己吓自己，我可告诉你，前面要是真为了今早的事，咱俩就算打死也不能说。″可是我现在心里害怕怎么办？&34;我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恨铁不成钢的提点二哥，&34;今天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你也不能说，你想想，如果不说最多只能死一个，如果说了那就……，后果你懂的。&34;二哥瞪着眼睛望着我，最后点头应下了。我忙又问，&34;今早我不在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遇到别的人或者发生别的事？″&34;还真有，你走后，我一个人慢慢的拉着板车往前走，后面后来又来了两个人，他们也拉了一辆板车，车上也用油布盖着，我看他俩穿着蓑衣，头上也戴了斗笠走的有点快，下雨天路滑，我怕会发生意外，就把车停在路边，让他俩先走了。&34;二哥，你具体说说你当时停在什么地方？&34;&34;唉，不瞒你说，当时我心里害怕，就一直停在那里等你，后来你不是全知道了吗？″嗯，二哥，待会儿去城门口你镇定点，千万别心虚，最后说一次，打死不认。&34;&34;放心，老三，我知道该怎么做。&34;
&34;站住，板车上拉的什么？&34;我见领头的捕快问话忙说:&34;捕头大人，车上就一些生活用品，您看。″那个捕头检查的非常仔细，只见他在那里反复的查看，忽然他对着我说:&34;这板车夹缝中怎么会有血迹？&34;被他一问我也是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说:&34;草民早起卖野猪肉，那个可能是猎血。″是吗？你们两个待会到县衙去一趟，县太爷有事问你们。″那人见我和二哥没反应，&34;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34;是是，小的这就去。&34;
我和二哥无法，只能拉着板车被其中一个捕头领着朝衙门走去。见到县太爷高坐在县衙大堂，地上跪着几个穿衣打扮和我差不多的人，我和二哥忙跪下给县太爷磕头，嘴里说着，&34;草民沈成锦沈成安拜见县令大人。&34;嗯，二位不必害怕，本官也是今早接到城西刘婆子报案，说她儿子昨晚出城至今未回，怕遭遇不测，本官就是叫你们来问一下情况？你们只需要如实回答。&34;&34;是，大人。&34;这时旁边走出一位师爷打扮的人走到我面前问:&34;你们是早晨几点出的门？&34;&34;回大人，大概是寅时。″&34;路上可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34;&34;没有&34;没问题，他用手指着二哥，&34;你来说。″二哥也是从来没有见过世面，被他一吓，结巴的说:&34;不知道。哦，不对，是没有。″到底是不知道还是没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可告诉你，县衙的板子可不长眼睛，到底是没有还是不知道。″二哥吓得手脚发抖，语无伦次的说:&34;我不不不知知道。″哼，是不知道还是不能说，来人，给我用刑，等打完板子后，我看就老实了。″我忙跪下磕头，嘴里喊着，&34;大人，饶命，我二哥他确实不知道，真的，草民不敢欺骗大人。由于今早下大雨，他身体单薄，我怕他一个不小心淋了雨生病，就让他在板车上躲着，当时板车上还蒙着油布，那个他说不知道也没错，外面什么情况，他是真不清楚？&34;&34;你说坐板车，有人证吗？&34;&34;有，大人。″&34;谁，你可别随便拉一个人来糊弄大人。″&34;草民不敢，证人就是今早看城门的那两个衙役。″&34;来人，传人证。″一刻钟后，两位衙差就来到大堂，拜见过县太爷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听完证词，我总算松囗气，二哥这回不用挨打了。那师爷沉思片刻，又问其中一个人说:&34;当时你有没有亲自查看板车上的野猪肉。你想清楚了再说。&34;那个衙役吞吞吐吐的说:&34;当时下着雨，我……″&34;好了，确切的说你当时并没有查看板车上的东西对不对？&34;衙役扑通跪在地上猛磕头。县太爷见了说:&34;这次是你失职，罚三月月银，先下去吧。″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心里也是万分紧张，我一个重生人士，不会今天就交待在这里吧。师爷看了一眼我和二哥嘴里骂道，&34;果然是刁民，我可是听李捕头说你们板车的夹缝里有血迹，是不是失踪的人当时就在你们的板车上，后来你们又把人弄哪里去了？还不老老实实的把事情交待清楚。″大人你差点真相了，我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葵县居然卧虎藏龙，连师爷都这么厉害。直到后来才知道他叫赵承德是二王子的人。我和二哥对视一眼就知道彼此的心意。我心知此时除了死不承认，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然就只能是死路一条，于是把心一恒说:&34;大人，冤枉啊！板车上真的只有二哥和一堆野猪肉，至于那些血迹，可能是野猪的血，我真没瞎说，大人，请您明察，还我哥俩一个公道。″二哥也说:&34;大人，大早上，又下着大雨，四周都黑漆漆的，该交待的我们都说了，草民实在不明白还有什么事要交待，草民愚钝，还请大人明示。&34;二哥一通话说下来，大家都变得沉默不语。杨捕头匆匆忙忙走进来，在师爷耳边嘀咕几句然后离开。师爷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几个普通百姓，对周围的衙差说:&34;按住他们，给我搜身。&34;我和二哥顿时傻眼，连挣扎都没有，衙差大哥就从二哥身上搜出一个十两的银子和一大袋子的铜板，值得注意的是从一个人身上搜出来一块精美的玉佩。师爷看了一眼二哥，二哥忙把所得银钱的来路一五一十全部交待清楚，后来又叫来徐掌柜经过核实，确认无误后，我和二哥才有惊无险的从县衙里出来。不过我看那位拿出玉佩的人就没有我们这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