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各有心思
龙高远就心道今天真是操蛋了,不来时一个人也不来,来了都凑到一块儿来了。
他受伤的消息应该没有被扩散出去吧?但如果说小范围的扩散也应该是有的,能追到县人民医院来看的人,龙高远估计那肯定就是林妙可了,毕竟林妙可在县城,应该很快知道消息。
不过他更对这个护士无语了,高干病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来人的,就连龙喜华他们过来,那也是相关部门提前打好了招呼,还审核了这几人的身份证才放行的,要是在这些高级干部住院的时候,阿猫阿狗都跑来陈述自己的情况,那这些干部是来养病的还是来糟心的?
“林丽你别激动啊,我连是谁都不知道!”龙高远就赶紧安抚曾林丽道,如果是林妙可的话龙高远不担心,曾林丽早就认识林妙可了,并且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纯洁。“护士你问问是谁?”
“名字叫古言,已经确认过身份证了。”护士在耳麦里跟底下的人苟同了一阵后便道,龙高远就彻底奇怪了。
古言不是出远门了吗?而且可能还是出了国,怎么可能现在就查到自己在县医院呢?而且就连住的高干病房都给摸清楚了。
一个人有多大的能量,就掌握多大的信息资源!龙高远心里就对古言佩服不已,不过对他好奇的程度就更加大了,这女人究竟是干什么的?居然还能有这种手段,要知道,医院对病人的病例以及住院信息都是严格保密的,没有相关单位的搜查证之类的证件是根本不可能查得到的。
再说了,宁安乡的泥石流是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一般哪怕是新闻拨出,那也得等到第二天才播出去,因为老百姓看新闻,除了要看这起事故意外,新闻单位还要把当地政府的就只安排部署一同播出,给民众一个交代。
所以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古言都应该是不知道宁安乡发生了泥石流,龙高远受伤了才对。
“请她上来吧,她是我的朋友!”龙高远就无奈地笑了笑,他只能这么说了,难道说成人是女朋友?那曾林丽非得发火不可。
“古言?”刘惠轻微地念叨了一句,就想起来是谁了,那个特别有钱的投资商,当初还开玩笑说如果刘惠要收她当儿媳妇她就立刻叫妈。
只不过刘惠后来也没怎么当真,毕竟人家那么有钱,怎么可能看得上龙高远,反倒她对乔曼还有曾林丽和谢二姑娘这几个妮子喜欢得紧。
“你就别一副苦大深仇的模样啦!”龙高远就笑着道,“好像我是个香饽饽似的,要真是,也没见着你抱着我啃两口!”
“哼!”曾林丽哼了一声,龙高远现在有伤在身,又刚刚做了手术,也实在不宜跟她吵架。只是她一扭头就看向门口,她倒想看看,那个自称是龙高远女朋友的古言究竟是何方神圣。
不到两分钟,走廊外面就穿啦哒哒哒的皮鞋跟磕地的声音,众人就都望向门外,一个身材高挑打扮干练的女人便出现在了门口。
古言也同样很意外,她原本以为病房里就只有龙高远一个,结果这么多人,而且还看到坐在床边有一个女孩子正怀着敌意地盯着她。
“我的龙副主任,你这简直就成了保密局局长了嘛!”古言何等聪明,知道龙高远这家伙桃花运重,喜欢他的女人多,看曾林丽这种敌意的眼神心中要是还不明白就白瞎了她这个脑子了。
所以古言就立刻变了口风,她以前可是跟龙高远说过,不会让龙高远为难,而且古言很聪明,对于像龙高远这样的男人,只有越纵容他,他才会对自己越有负罪感。
“听县里说你受伤了,我可是放下生意就过来看你,结果上来还得让我说跟你的关系,我这一想,说男女朋友估计他们能放行,你说你住个院怎么还跟进了国家安全局一样呢!”古言就笑着说道。
龙高远就不由得松了口气,这妮子看来头脑果真好使,看见曾林丽在这里就懂得变换口风,要是今天真把事情给扯出来,绝对有一个会被气走,而且据对会是曾林丽,到时候两家人说不定还会弄得老死不相往来。
“叔叔阿姨好!”古言又赶紧笑着跟刘惠打招呼,又转眼看向了曾林丽。“这位就是谢彤谢二姑娘吧,你女朋友吧?挺漂亮的!好眼光啊!”
“这位是咱们靠山村花海项目的投资商古言,古总。”龙高远就赶紧做了个介绍。“也是我非常要好的朋友,帮了我不少忙!”
“你错了!这可是我们梧桐乡大名鼎鼎的企业家曾林丽曾厂长呢!”龙高远何尝不知道古言的心思,她故意把曾林丽说成是谢彤,意思就是为了转移曾林丽的注意,侧眼看了看谢彤,发现这妮子脸色明显好看很多,心中才稍微放下心来,瞟了瞟古言,对古言佩服不已,心道要说起心计来,这几个女人当中,谁也玩不过古言!
“我也就说嘛,谢二姑娘虽然人是长得漂亮,但也没曾厂长那么耐看,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就是端庄大方…”古言又跟曾林丽寒暄了一下子,这番话说得曾厂长那小脸蛋笑得,就如一朵绽开的玫瑰花,忙不迭地帮古言端茶敬水,还削苹果!
古言的表现,龙高远是看到眼里,喜上心里,至少以后女人争宠,自己是不要担心古言了。
‘这小女子这么能说,以后咱儿子会不会在她手上吃亏啊,”龙喜华一声不哼眉头越拧越紧。
不过要比不快,谁也比不上老妈刘惠。满满的失望之意,全都在写到脸上了。
对于古言,她也是喜欢得紧啊,正犹如龙高远的那句话,只要是个女孩子,刘惠都喜欢,巴不得让她当自己的儿媳妇。
古言和谢彤寒暄了一句,就看了看龙高远的胳膊,眼神中尽是心疼的神色,那条伤口缝了线,犹如一条长长的蜈蚣一般狰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