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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任务二:待定(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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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狙击手。

    那是上天赐予他的,成为狙击手的才能,一种残酷的天赋,让他注定要与死亡为伴的天赋。

    那个崽种,一脚踢在米鲁的身上,发出一声狂笑,仿佛在嘲笑他的痛苦,然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消失在夜色中。

    三天后,他被一颗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子弹爆头,倒在了血泊之中,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1995年的斯雷布雷尼察,就像1992年的萨拉热窝一样,到处都是狙击手,死亡的阴影笼罩着整座城市。没有人知道子弹会从哪里飞来,也没有人能够逃脱死神的魔爪,生命在这里,如同草芥一般脆弱。

    米鲁,这个名字象征着“和平”的孩子,带着一支kar98k步枪,消失在了战火纷飞的斯雷布雷尼察,从此踏上了一条充满鲜血和杀戮的不归路。那是一支二战时期德军使用的单发栓动步枪,没有瞄准镜,却成为了他手中最致命的武器,每一次扣动扳机,都意味着一个生命的终结。

    23年过去了,他依然在用这支步枪,收割着生命,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死神,游荡在人间。

    此刻,他正趴在钟楼顶端,等待着那个即将死在他枪下的女人,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仿佛在等待着一场早已注定的死亡盛宴。

    雇主要求他,尽可能地保证女人的尸体完整,这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肾脏,击中肾脏,她必死无疑,无论是死于枪伤,还是死于失血过多。

    他瞄准了她的腰部,静静地等待着最佳的射击时机,仿佛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在等待着猎物进入陷阱。

    他睁着那只可以看清两公里外山雀交配的左眼,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怜悯。

    5月23日 缅甸 钦邦 马图皮镇东南方向45公里处

    夜幕降临,群山之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寂。一丝寒意,渐渐侵入婉的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山里的太阳,总是落得很快。”

    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仿佛来自遥远的过去,带着一丝温暖和怀念。

    她闭着眼睛,能感觉到,原本照射在眼皮上的阳光,已经变得微弱,即将消失,黑暗正在吞噬着这个世界。

    婉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和释然,仿佛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韩圭浩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放弃了最后的希望,心中一片死寂,仿佛超脱了生死。

    这样也好,就这样结束吧。

    她放空了思绪,任由疲惫和绝望将她吞噬,仿佛一叶孤舟,漂浮在无边无际的苦海。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清晰地传入她的耳中,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不想睁开眼睛,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耳朵,也无法阻止它们捕捉周围的声音,那些声音,如同鬼魅般,在她耳边萦绕,挥之不去。

    她竖起耳朵,期待着那个或许永远不会再出现的声音,那个让她感到温暖和安心的声音,那个让她在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的声音。

    她嘲笑自己的天真,韩圭浩已经离开了,是她亲手将他推开的,她亲手葬送了最后一丝希望。

    “早知道就不吃那枚鸟蛋了。”

    就算他拥有远超常人的体力,也应该为他省下一枚鸟蛋,让他在接下来的逃亡中,能够多坚持一会儿。

    今晚过后,她就会死去,她已经预感到了自己的结局。

    无论是严酷的特工训练,还是更残酷的息壤训练,都无法让她抵御高山夜晚的寒冷,死亡的阴影,已悄然笼罩了她。

    临死前的最后一丝希望,竟然是那个不可能再出现的声音,最后的悔恨,竟然是没能拒绝那枚鸟蛋,这让她感到无比的讽刺和悲哀。

    婉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仿佛在嘲笑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她想起了第一次在曼谷机场见到韩圭浩的情景,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韩国商人,而她,也只是一个奉命接近他的中国特工。

    她举着写有他名字的牌子,站在登机口前,等待着他的出现,心中充满了警惕和戒备。他拖着一个小小的登机箱,从人群中走出来,看到她手中的牌子,用生硬的英语说道:“i am”

    他看到了她,眼中闪过一丝喜悦,仿佛看到了久违的朋友。

    她告诉他,把自己当成私人助理就好,他立刻收起笑容,换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仿佛戴上了一副面具,将真实的自己隐藏起来。

    在直升机上,他偷偷地打量着她的大腿,眼神中带着一丝贪婪,那是男人本能的欲望,无法掩饰。

    在酒店的套房里,他坐在床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床沿,语气傲慢地对她发号施令。

    第一天,他输掉了十万美元,脸上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爆发。

    他对着酒瓶,大口大口地灌着威士忌,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冲进肚子里,麻痹自己的神经。

    他为她倒了一杯“响”牌威士忌,动作温柔,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仿佛在关心一个朋友,一个让他感到好奇的朋友。

    她瘫软在床上,无法动弹,他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个水瓶,说要帮她接尿,语气自然,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真是厚脸皮!她闭着眼睛,双手枕着后脑勺,心中暗暗骂道,脸上却忍不住泛起一丝红晕。

    在三角区的“芬太尼”酒吧二楼的露台上,他们俯瞰着湄公河畔的万家灯火,灯火辉煌,如同天上的繁星,倒映在河水中,波光粼然。

    她换衣服的时候,他讲着漆树的故事,脸上带着一丝坏笑,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捉弄他的玩伴。

    她从昏迷中醒来,他端着一只烤兔子,笑着问道:“醒了?”语气温柔,仿佛在关心一个牵挂得病人。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对他说,她不相信他,他生气地解释着,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焦急和无奈。

    他手里拿着一百美元,顺着旅行社老板的目光看向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在为她的固执而感到无奈。

    他打开别墅的门,走进来,递给她一个羊角面包,语气温柔,仿佛在照顾一个孩子,一个让他心疼的孩子。

    他吃完巧克力棒,意犹未尽地说道:“可惜,应该带点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仿佛一个贪吃的孩子,没有吃够糖果。

    他告诉她,“韩圭浩”这个名字的含义,是“正直”,语气认真,仿佛在向她介绍一件自豪得事情。

    他说,他不在乎她是怎么打算杀他,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仿佛死亡对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

    他拿起一枚鸟蛋,在袖子上擦了擦,递给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关切,仿佛在关心一个朋友,一个让他感到温暖的朋友。

    婉再也笑不出来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感动。

    她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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